第980章 婚禮要在哪裡舉行
很顯然,這樣的動作取悅了某人,唐一一抬頭覷一眼皇甫尚安,啥也不顧的直接撲倒皇甫尚安……
「皇甫尚安。」將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唐一一輕輕搖晃了幾下。
聽到她的聲音,皇甫尚安的鼻翼微掀,冷冷的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一副不願意理會人的模樣。
看著皇甫尚安因為憤怒而有些陰鷙的臉,唐一一的心中微微一動。
她眯了眯眸子,突然猛地朝著皇甫尚安的身上一撲。
皇甫尚安根本就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後面仰,整個人被她壓到了身上。
眼前的情形有些始料未及,皇甫尚安的眸子里迅速劃過了一絲錯愕的光芒。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唐一一柔軟的唇便已經吻上了他。
僅僅是微怔了幾秒,皇甫尚安就用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摟著她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反客為主得壓到了她的身上。
有些微涼的指尖靈活的挑開了她衣服上的扣子,當指尖觸碰上細膩的肌膚,唐一一的身上頓時因為涼意而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她有些抑制不住的輕顫了下,眸子微眯著,表情無比慵懶得輕喚了一聲:「皇甫尚安。」
看著她的模樣,皇甫尚安眸子里的光芒漸深,他帶著幾分懲罰Xing得在唐一一的唇上輕咬了一下:「別指望我放了你,剛才可是你自己撲到我身上的。」
說完還不等唐一一回答,皇甫尚安便以吻封口了……
翌日,唐一一醒來的時候,陽光正透過窗帘的鏤空花紋在地板上投下了斑駁的影子。
她才剛打了一個哈欠,皇甫尚安便從身後隔著被子擁住了她。
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耳旁,唐一一的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像是一隻小貓一般乖巧的蜷縮在皇甫尚安的懷裡,一雙清亮的水眸里更是盛滿了璀璨的光芒。
皇甫尚安低頭看著她,用手指輕輕將黏在臉上的一縷髮絲撥到了耳後。
兩人靜靜的相擁了一會,皇甫尚安突然用手輕輕的在唐一一的後背上拍了一下。
他微啞著聲音:「起來吧,今天外面天氣很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聽到皇甫尚安這麼說,唐一一掙開了皇甫尚安的懷抱,倏地坐了起來,用手扯著皇甫尚安的手背,急切得就像是一個討糖吃得小女孩一般:「我們待會去哪裡?」
她的動作讓裹在身上的被子緩緩滑了下來,胸前的風光更是一覽無遺。
眼前的情景頓時讓皇甫尚安的眸光變得幽暗,聲音更是沙啞到了極致:「唐一一,你這個樣子,我想我們今天可能出不了門了。」
聞言,唐一一的臉驀地一紅。
她伸出一隻手捂住了皇甫尚安的眼睛,另外一隻手則手忙腳亂的扯著身上的被子。
她的舉動讓皇甫尚安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看著唐一一羞得面紅耳赤的模樣,皇甫尚安將她的手拉到唇邊輕吻了下:「我去洗澡,待會跟你出去。」
「嗯。」臉上的熱度一直蔓延到了耳後,她咬著唇輕輕點了點頭……
哥本哈根的長提公園。
唐一一和皇甫尚安一路牽著手跟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過。
兩人站在季菲昂噴泉前,細碎的水珠在陽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了璀璨的光芒。
皇甫尚安握著唐一一的手突然緊了緊,他將握成空拳的手捂在唇邊輕咳了兩聲:「唐一一。」
「嗯?」輕輕挑著眉,唐一一有些狐疑的側過頭看向了他。
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皇甫尚安用力將她攬進了懷裡:「我們生個孩子吧?」
突如其來的話題讓唐一一臉上的表情有些錯愕,她輕輕眨了眨眸子:「你怎麼突然想到這個?」
其實以前她也曾想過這件事情,但皇甫尚安不提,她也不敢提。
久而久之就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了……
垂眸看著唐一一的臉,皇甫尚安不著痕迹的在心中輕嘆了一聲:「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要個孩子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明明是稀疏平常的一句話卻讓唐一一的鼻子有些止不住的泛酸。
仰起頭看著皇甫尚安的側臉,她甜笑著,用力的點了點頭。
她將頭靠在皇甫尚安的肩上,一雙水眸笑成了月牙狀:「都聽你的。」
皇甫尚安的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他拉著唐一一,兩人十指相扣著,食指上的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了流光溢彩的光芒。
兩人走到噴泉旁的長椅上坐下,皇甫尚安伸手輕輕的在她的手背拍了幾下:「等到回國之後我們就舉辦婚禮。」
「婚禮?」唐一一呢喃了一聲,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了。
側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皇甫尚安的臉,唐一一用力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置信:「你要跟我舉辦婚禮?」
她的模樣讓皇甫尚安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
將身子靠在長椅上,他有些慵懶的聳了聳肩:「除了你,你認為我還可以跟別人舉辦婚禮吧?」
「不是。」眼淚一下子盈滿了她的眼眶,唐一一咬著唇,用力的搖了搖頭:「我只是沒有想到……」
唐一一激動的模樣讓皇甫尚安的心裡不禁燃起了一種淡淡的愧疚。
很多人都說婚禮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事情,或許他之前真的虧欠太多了吧?
他將手搭在唐一一的肩上,用手指輕輕抹去了她臉上的眼淚,輕嘆了一聲道:「別哭了。」
「嗯。」唐一一點了點頭,她順勢將還帶著眼淚的臉蹭到了皇甫尚安的懷裡。
皇甫尚安倒是沒有多什麼,只是將手搭在她的後背上輕撫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一一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從他懷裡探出頭來瞅了一眼。
「皇甫尚安,你說我們的婚禮要在哪裡舉行?」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說話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鼻音。
「你呢?你想要要在什麼地方舉行?」皇甫尚安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這個問題重新拋回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