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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3王爺的愛子

  上官睿也憂心忡忡地看著上官勇,上官勇這個樣子走路都難,能騎馬行軍嗎?


  上官勇不怎麼在乎地道:「口子裂得不大,沒什麼大問題,養兩日就好了。」


  安元志和上官睿都不信上官勇這話。


  上官勇卻看著安元志,把話題一轉,說:「你怎麼來了?」


  安元志說:「我姐不放心你啊,說你身上有傷,還站了這麼久,讓我來看看你。」


  上官勇搖頭。


  安元志說:「你別搖頭啊,姐夫,你真瞞不住我姐。」


  上官睿這時道:「大嫂在衛國軍里,還安了眼睛?」


  上官睿的語氣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是上官勇把臉一沉,跟上官睿道:「不要胡說。」


  安元志看著上官睿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人。」


  上官睿不依不饒,說:「那我大哥怎麼會瞞不住我大嫂呢?」


  安元志說:「姐夫一會兒得進城去見我姐,你覺得他們兩個見面了,姐夫能瞞住我姐?」安元志嗅一下鼻子,說:「這一身的傷藥味,我姐的鼻子又沒壞。」


  上官睿這才不作聲了。


  上官勇臉色難看地看著自己的弟弟道:「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那是你大嫂!」


  上官睿笑了一下。


  安元志說:「你是不是還是在怪我?」


  上官睿還沒及說話,上官勇先拍了桌子,還是很大力地一下。


  安元志忙就道:「姐夫,你別用勁,傷口會裂的!」


  上官睿也把有些不屑的表情收了起來,關切道:「哥你沒事吧?」


  上官勇抬手按一下胸前的傷口,嘆氣道:「衛嗣,這個時候了,你還耍什麼脾氣?你要殺了元志嗎?」


  對於這個話題,安元志很識相地閉嘴不說話了。


  上官睿說:「我殺他做什麼?」


  「那這事就不要再說了,」上官勇說道:「這日子怎麼過,我跟你大嫂心裡有數,不用你Cao心。」


  上官睿看一眼安元志。


  安元志這會兒站在上官勇的身邊,看上去還很有些可憐的樣子。


  「你聽見我的話了?」上官勇問上官睿道。


  「聽見了,」上官睿點一下頭,說:「以後不會再說了。」


  「你先回去吧,」上官勇又扭頭跟安元志道:「我的事我自己跟你姐說,你這會兒別讓她心煩了。」


  安元志說:「姐夫遲些去吧,白承澤見過都郁之後,會去見我姐。」


  「好,」上官勇應了安元志一聲。


  安元志這才走出了營帳。


  不久之後,軍醫給上官勇送了葯來。


  上官睿看著上官勇喝葯,忍不住還是嘀咕了一句:「我就是氣不順。」


  上官勇喝了葯后,讓軍醫拿著空碗退下了,才道:「你氣不順?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事跟你大嫂沒關係。」


  「我是在氣安元志,」上官睿說道:「你跟大嫂倒是好說話,不痛不癢的這事就算過去了?」


  上官勇說:「那你要怎麼辦?你已經罵過他了,你還想打他,還是你想殺他?」


  「我……」


  「你罵元志的事我知道了,」上官勇說:「別看著我,不是元志說的。」


  上官睿沒好氣道:「這種人不該罵嗎?」


  「我現在是問你,」上官勇說:「你下面還要怎麼做?是打還是殺?」


  上官睿沒詞了。


  「他是你大嫂的親弟弟,」上官勇說:「家人之間,你沒辦法計較太多,不是嗎?」


  上官睿咬一下牙,腮幫子往裡陷了一下。


  「遺旨的事以後都不要再說了,」上官勇道:「元志也知道他錯了,不然他能任你罵他嗎?男兒丈夫,心胸開闊點,什麼帳都要記,你輩子得記多少帳?」


  上官睿一陣憋悶,合著到了最後,犯了大錯的那個成了可憐的受氣包,他倒成了心胸狹窄之人了!這還有地方說理去嗎?

  白承澤在這天再見安錦繡的時候,已經是這天的天黑時分了。


  「都郁這個人能用嗎?」安錦繡看見白承澤后,也沒說什麼客套話,直接就問道。


  白承澤坐在了安錦繡的下首處,點一下頭,說:「怕死,但聰明,用是能用。」


  「他答應你了?」安錦繡又問。


  「想要活命,他就只能答應我,」白承澤說道:「只是他跟我們要糧草。」


  祈順現在自己都缺糧草,「你答應他了?」安錦繡看著白承澤道。


  「在大漠里,糧草比金銀財寶值錢,」白承澤道:「就算他不要,我們也得給他,不然跟著他都吃不飽肚子,誰會給他賣命?」


  安錦繡冷笑道:「那我們就自己餓著肚子,拿出糧食來養活北蠻人?」


  「我們還不到餓死的地步,」白承澤斷然道:「你要想扶持這個人,糧草是一定要拿出來的,不然他就成不了事。」


  安錦繡手指敲一下扶手。


  白承澤看看安錦繡敲著扶手的手指,又道:「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會多給他一粒米的,多給了,讓這個都郁翅膀長成,我們就控制不了他了。」


  「他總有羽翼豐滿的一天,」安錦繡說道:「這種事你防不住的。」


  「我知道防不住,」白承澤道:「所以我們還得送他些人手,包括女人。」


  安錦繡的眉頭一皺。


  「枕邊人才是最難防的,」白承澤小聲道。


  「那也要都郁喜歡才行,」安錦繡道:「都郁的事你安排,我不會插手,不過我還是要提醒王爺一句小心。」


  白承澤說:「你答應給他糧草了?」


  安錦繡點一下頭。


  「我知道了,」白承澤看著安錦繡一笑,說:「與你一起辦事,我總是能省很多的力氣。」


  「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安錦繡臉上看不出喜怒地道:「這事就辛苦王爺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白玉關去?」


  這個問題又被白承澤問起后,安錦繡反倒是笑了笑,說:「都郁的事你這大半天就能安排好了?」


  白承澤說:「北蠻人是看不上俘虜的,我們得帶他一起上路,然後半路找機會讓他逃走。」


  「這也是他提出的要求?」


  「是。」


  「他這是當我們在求他?」安錦繡冷聲道。


  白承澤說:「這不也正好是一個機會?」


  安錦繡說:「什麼機會?」


  「他是我們放走的,」白承澤說道:「這個把柄我會好好地抓在手裡,他就是想做北蠻的王,那也要看我們答不答應。」


  「你是說?」


  「他身邊的那幾個忠隨,我們要帶回祈順去,」白承澤說道:「他們知道真相。」


  安錦繡把頭搖了搖,小聲道:「到時候,這個都郁會說他們給我們祈順當狗,狗的話如何能信?」


  白承澤說:「無風不起浪啊。」


  「他若是能成王,那他不會在乎這點風浪,」安錦繡說道:「光扣他幾個忠隨,這樣不夠。」


  白承澤腦子轉了轉,有些為難了,問安錦繡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人出去了,你做什麼都沒有用,只要他不在乎,你就是扣下他的父母妻兒,也沒有用,」安錦繡說道:「說到底,你得知道這個人在乎什麼,什麼東西是他不能丟開的。」


  白承澤的心中一動,聽了安錦繡這話后,他沒有想都郁的事,反而想到,如果安錦繡根本不在乎白柯,那他握著白柯的命又有何用?「父母妻兒,」白承澤說道:「你倒是心狠。」


  安錦繡有些詫異地看了白承澤一眼,說:「王爺又是個多心善的人?」


  白承澤試探著問安錦繡道:「如果有一日,有人拿了你家人的Xing命相要挾,你會怎麼做?」


  「你說安家?」安錦繡說道。


  白承澤說:「安家人的生死你自然不會看重,我是說上官勇,還有他的那個兒子。」


  安錦繡一驚,白承澤這是想動上官平寧?


  白承澤盯著安錦繡道:「你會怎麼做?」


  安錦繡不覺得白承澤現在有心思把手伸到江南去,嘴角揚了一下,安錦繡沖白承澤露出了一絲冷笑,道:「將軍有自保的本事,至於他的那個兒子,我想憑將軍的年紀,他再生幾個都可以。」


  「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果然不在乎,」白承澤說道:「這話若是讓上官勇聽到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這裡這會兒只有你我二人,」安錦繡不在乎地道:「你的話,將軍不會信的。」


  「如果上官平寧是你的親生子呢?」白承澤問道。


  安錦繡手敲著椅子的扶手道:「只要他乖,不管他是不是我的親生子,我都會疼他。」


  「那他要不乖呢?」


  安錦繡看著白承澤道:「你問我這些話何意?我的親生子,你知道我的那個親生兒子死在了城南舊巷的上官舊宅里,你這是在跟我說平安?」


  白承澤笑道:「就是問問,我沒想戳你的傷口。」不能再問下去了,白承澤跟自己說,再把話題扯到平安的身上,難保安錦繡不會察覺到什麼。


  「你的長子現在還在李鍾隱那裡嗎?」安錦繡卻在這時問起了白柯。


  白承澤說:「是,李鍾隱是他的老師。」


  「孩子還是帶在自己身邊的好,」安錦繡說道:「你的心也夠狠的,小王爺生母早逝,你又長年不在他的身邊,這個孩子是你的親生子嗎?」


  安錦繡只是確定白柯不是白承澤的親生子,但這個白柯是誰的骨肉,她並不知道。只是當安錦繡這話說出口后,白承澤騰得一下站起了身來,難得情緒外露地,驚疑不定地看著安錦繡。


  「玩笑,」安錦繡看白承澤這樣,更加篤定白柯不是白承澤的親生子了,說道:「誰都知道,王爺最疼這個柯小王爺了,有機會,王爺讓我見見他,我想看看王爺的愛子究竟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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