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6】懵了
天凌目光灼灼地瞧著自家小妹妹,緩緩靠近,抬手在她的髮絲上寵溺地揉了揉:「走吧,今天珠珠不在,就給你這個福利了。」
說著,天凌彎起一隻臂膀,示意洛天星將小手放上去。
洛天星莞爾一笑,絲毫不願意吃虧地說著:「好吧,趁著喬喬今天不在,我也給你這個福利了!」
說著,她便挽起了天凌的手臂,兄妹倆四目相對,兩秒后不約而同地嫣然一笑:「哈哈哈哈~!」
*
當洛天星挽著天凌的手臂出現在洛家大廳里的時候,沙發上的長輩們全都微笑著看著他們。
這對兄妹,可謂金童玉女,怎麼看都那麼養眼登對。
蕊蕊挑眉凝視了一眼,不語。
凌煦微微笑著,想起上午小星兒委屈離開,他也會反思。
覺得,也許他主動一點將她放在妹妹的位置上,如關心凌心一樣對她,也許她就不會那麼尷尬,蕊蕊也不至於吃醋,大家的關係都會緩和很多。於是,他笑著道:「小星兒,你的肚子幾個月了?這個世界不是可以做B超提前知道的嗎,有沒有讓喬喬陪你去?」
洛天星頓了一下,當即答著:「沒有,三哥工作有點忙,而且我也不在意這個。多謝姐夫關心了。」
「呵呵,應該的。」凌煦看了眼她的肚子,見她被凌兒攙扶著落座,又說了一句:「對了,玄日的中醫很精湛,讓他給你請個脈吧,我跟你三姐的身子都是玄日在調理,小小雲也是,我們體質都不錯。」
聞言,凌兒眼眸一亮,贊同道:「對啊,讓玄日給小天星診脈,看看小天星的身子有沒有什麼特別需要調理的地方。」
說著,凌兒瞧著靳如歌,微笑道:「我啊,前陣子關節炎犯了,就是玄日給我兩粒丹藥,白日里給我針灸,就不疼了。還被說,咱們寧國古代的醫術啊,還真就是博大精深呢!」
一家子都沉浸在溫馨的氣氛里,靳如歌也微笑著道:「那太好了,快給小天星看看。」
天凌見凌煦可以坦然地對著小天星提起喬歐、提起蕊蕊,心裡知道凌煦也不容易了。凌煦願意跨出這一步,讓大家的關係更加正常化,這也可以避免尷尬,更是一個特別好的開始。
天凌瞧著妹妹的肚子,道:「呵呵,媽媽,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吃了飯再看,您看,方言叔叔安排了豐盛的午餐,咱們若是不趁熱吃,一會兒就涼了。再說了,小天星肚子里還有兩個寶寶等著吃呢!」
凌尋鶴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就是!咱們先吃飯,凌予說了,讓我們吃完了趕緊睡一覺,下午兩點鐘,開車帶我們去逛逛盛京的名勝古迹,晚上在江上吃河鮮!」
常年居住在大馬,什麼新奇的海鮮凌尋鶴都吃過了,一聽起凌予說要帶他去吃難得的河鮮,他就開始流口水。
而且,心裡也迫不及待,就想著明天再待一天,後天就趕緊飛去B市吧!
梁雨馨在身邊陪伴了那麼多年,忽然一走,雖說白日里可以逗逗孫子,陪陪長輩們,可是每到夜深人靜,他一個人躺在荒涼無邊的大床上,只覺得那就是無盡的冰疆。
他,還是愛梁雨馨的。
尤其這次來之前,凌煦已經答應他了:「爸爸,你去見了小媽,就跟她說,我願意給三個妹妹沒人百分之一的凌雲國際股份。我不怕妹妹們將來聯合外人對付我。關鍵是,咱們是一家人,我願意用一次真心,去換她們的心。」
凌尋鶴聽了兒子的話,一夜未眠。
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他心裡還是忐忑著的。或許,他的時代真的過去了,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兒子比他豁達,比他更加富有工作熱情跟激Qing,他這次回去之後,真的可以徹底地對公司放手了。
餐桌上,各自愛吃的菜色都有,大家相談甚歡。
唯有蕊蕊一言不發,從頭到尾沉默著。
凌煦不斷給她布菜,哪怕他的小星兒就在眼前,他也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愛妃這麼叫她。
靳如歌跟天凌眉眼間都掠過一絲滿意。
不論凌煦是否被迷惑,只要他主觀意識上,是想要跟蕊蕊維持住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那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洛天星也是淡淡笑著,心裡有些竊喜。
還想著,小壞蛋終於可以擁有自己的幸福,與她各得其所了。
她打心眼裡不願意失去這個哥哥,所以,凌煦只要以後真能把她當妹妹,對她來說,會是一件特別快樂的事情。
午餐后。
靳如歌笑著把小小元抱回了房間,還對著他們道:「Nai粉尿不濕我都會,我帶孩子可是堪比金牌月嫂呢!所以啊,今天小小元給我,你們好好睡午覺。」
蕊蕊自然是放心的,凌煦也沒說話。
他知道岳母心裡對他有意見,所以他也不敢說話。
陪著蕊蕊回了房,凌煦身心放鬆地笑了笑,對著她道:「你說,傍晚的時候咱們在江上,吃著河鮮,會不會有種大江東去浪淘盡、乘風破浪的感覺?」
他想,他剛才表現這麼好,愛妻一定會很滿意。
誰知道,蕊蕊轉過身,冷臉對著他:「你見了小天星,不對她說話你會死?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那是喬喬的妻子,不是你的妻子!你還讓玄日給她診脈,你打的什麼主意?!」
「蕊蕊.……」
凌煦懵了!
他有些慌張地去抓住蕊蕊的手腕,卻被蕊蕊一下子打掉,蕊蕊轉過身,狠狠擦了擦眼淚,道:「我知道你心裡放不下她。以前我不吃醋,是因為你當初對我說過,你們的感情不是真的愛情。可是現在.……你讓我如何自處?」
「對不起……」凌煦有些難過地垂下腦袋,落寞的姿態宛若一個可憐兮兮的孩子:「那你說,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他真的沒轍了。
蕊蕊凝眉道:「你自己想!我開口要來的溫柔,那是冰冷的溫柔,不是你發自內心想做的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