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2章實力懸殊!
妖孽看著手中的劍,又瞄了一眼紫堂那副虛弱的身子,這分明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賽嘛。妖孽的武功,那毋庸置疑是最高的,而紫堂呢,那簡直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啊!
而紫堂握著這把鋒利的劍,如同一個書生拿著一個兵器一樣不適應。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拿著才像那麼一回事,可是他偏偏又不肯放下,只因為汐月那句話。
誰若打贏了,我便看得起誰!
「汐月!你要是想站在我這邊就直說嘛,幹嘛還要比武!他那個樣子,我隨便二下就可以搞定了,這個比武完全沒有什麼意思了。」妖孽對著汐月眨了二下眼睛,一副『我懂你心思』的調皮樣子。
而汐月直接白了妖孽一眼,自作多情真是病,得治!
「你怎麼就肯定他一定打不過你呢?」汐月懶懶地看向紫堂,反而一副看好他的樣子,這把妖孽弄得有些生氣了。
於是,妖孽拿劍指著紫堂,看著汐月說道:「他連站都站不穩,拿個劍跟握把菜刀一樣,你看好他?」
紫堂聽到這話,臉紅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不會武功,身子又差,所以這場比武就像紅衣男子所說的一樣,自己完全沒有勝算。
可是,就算如此,紫堂也想試一試。不試怎麼知道自己可能會打過呢,只要自己有一絲希望可以向汐月證明,紫堂都不想放棄。因為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已經誤會過汐月一次了,他不能再失去了。
「我要跟你比!」紫堂知道自己的手勢或許不對,但依然學著妖孽的樣子,拿起劍,指著妖孽,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話到讓妖孽有那麼一點點意外,這個人也沒有那麼軟弱嘛。
「喲,你就不怕我一招把你給殺了?」妖孽故意裝作兇狠的樣子說道。
紫堂搖頭,無視妖孽,十分抱歉的看向汐月,說道:「我知道小藝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我不敢說什麼話,只想等我比賽完了,你能明白我對你的歉意。」
汐月淡然的說道:「那件事情不過是小事而已,我只是嫌你們在門口吵得厲害。你若是怕了,可以拒絕。」
紫堂聽到這話,臉色蒼白了一下。
汐月沒有生他的氣,這讓紫堂更加難受。他情願她生氣,至於可以顯出她對自己還是在乎的。
可偏偏,她沒有生氣。又或者她只是失望?
紫堂望著汐月的眼,眸如清泉,毫無波動,看不出任何不同。
突然之間,紫堂想到自己這段日子,就是因為自卑於妖孽的優秀。對於汐月主動示好,視而無睹。一直到小藝的事情,汐月肯定是對自己失望透頂了。
想到這裡,紫堂的心更痛了。
於是,紫堂硬著身子,對著妖孽也鼓起了一股氣憤。他要向汐月證明,既然自己不會武功,也有不輸於妖孽的心。
「我不會拒絕的!」
汐月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旁邊被挑釁到的妖孽。
妖孽二話沒說,直接拿著劍跳到了紫堂面前。
「你憑什麼說這話?」
妖孽丹鳳眼一挑,劍如流星,直接將紫堂尚未拿穩的劍給的擊到地上。
一邊圍觀的戒空看到這裡,眼神暗了下來。
紫堂根本就贏不了妖孽,這是很明顯的事情。
如果再這樣比下去,也是自找羞辱而已,還不如放棄得了。反正紫堂不會武功的事情,誰都知道。
於是,戒空在一邊叫道:「師父!算了吧,你根本就不會武功。跟他那樣的頂極高手比,你完全沒有勝算,還是不要比了,省得傷到自己。」
妖孽在一邊看著小不點的戒空,好笑的說道:「你這個徒弟到是看事看物很清楚嘛,只是你這個師父可惜不識事務,又喜歡惦記一些不屬於他的東西。」
這話引得紫堂不自覺看向汐月,她依然是一副不驚不辱的樣子,就算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剎那之間,紫堂低手撿起了那柄被擊落的劍。
他要證明給汐月看!自己不是懦夫!
「繼續!」
紫堂的聲音如同一道劍芒一樣,讓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不過,汐月卻絲毫沒有驚動,彷彿一切皆在她預料之中。
「哼!來吧。」妖孽雖然看到紫堂沒有放棄,有些不悅,但既然對方的劍指向自己,那就是一場挑戰。
這一次,紫堂決定主動出擊,雙手握著劍,直直地向妖孽刺去。
而妖孽像貓逗弄老鼠一樣,讓紫堂向自己撲來,一直到快到刺中的時候,輕輕一閃,讓紫堂差一點撲到地上。
然後紫堂也不放棄,繼續掉過頭,又向妖孽的方向擊去。
妖孽伸出手,向紫堂勾了二下,其戲弄之意,不喻而知。
「師父!算了吧,你根本刺不中他的,他就是在玩弄你。」戒空看不下去了。
而紫堂撲了幾次,一時體力有些透支,便站在原地喘了幾口氣,這讓妖孽笑了起來,就這樣的身體,還想跟人比武,簡直就是怡笑大方。
不過,妖孽也沒有故意在這個時候對紫堂怎麼樣。
只是無聊的對著站在上面的汐月說道:「這比賽要怎麼樣才算結束呀?」
汐月淺淺一笑,知道妖孽是煩了,便指著地下氣喘吁吁的紫堂,說道:「只要他放棄,或者你將他打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這場比賽就算是結束了。」
妖孽無奈地看著一眼汐月,癟著嘴不樂意的說道:「你偏心,他都那麼對你,你還給他機會。」
而一邊的戒空卻完全啥好氣了,指著汐月就罵道:「你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師父不會武功,你還讓他去比武。他若不是因為你的話,怎麼會一直不放棄。你根本就是想看他的笑話,以平自己的怒氣。」
一邊罵道,戒空一邊走到紫堂的身邊,勸道:「師父!我們不用理她,她就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紫堂搖頭,站直身子,緊緊地握著劍,望著汐月的眼神十分堅定,就算她是想看自己的玩笑,他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