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遭算計
“好吧,都來了,我並一起都解決了,省的還要到處去找,浪費時間。”琮斂依舊坐在桌前,臉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此刻,麵對如煙手中寒冷的利劍沒有感到一絲的恐懼,而是低著頭,嘴角輕輕的揚起,好似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發生。
“你說什麽?你剛才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在這樣靜的房間裏麵,他細微的聲音對一個習武之人想不會聽見都難,隻是如煙很是不解的看著他問道,並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何意。
“哼,叢刻你不必知道,一切待會你自然就會明白了。”琮斂淡淡的說著,他臉上那副自以為事的表情讓如煙心裏有些一顫抖,心裏倒是有些惶恐不安,總有一種所有事情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中一樣的錯覺,忽而如煙搖了搖頭,心裏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再多想了,因為這個男人現在就在自己的劍下,隻要他有一點稍稍的亂動,她便隨時都可以輕易的取了他的性命,絕對會是毫不猶豫的。
“嗯。”忽然,如煙有一陣眼花的感覺,也感覺自己的周圍好像突然在轉動的錯覺,如煙的一隻手突然的撐在了桌麵上,搖了搖頭,才感覺自己眼前的視線清晰了一些,她並沒有察覺到別的,隻是以為自己的身子太弱,可能是沒有撐住而已。
“你有沒有聞到這房間裏有一股奇特的異香?”琮斂微微笑道,嘴角有一絲詭異,好想是有何陰謀一樣。
“異香?”如煙疑惑了,鼻子輕輕的吸氣,卻才發現這房間裏真的會有那種奇特的異香。
“這究竟是什麽?”如煙有些急了,突然心裏下意識的是不妙,便要握緊自己手中的劍刺下去,如煙隻感覺自己手腕處一緊,一股莫名的痛意在手腕處迅速蔓延,拉倒很緊,隻差把如煙的手腕給拉斷罷了。
“你?”如煙突然的長大了眼睛,隻見琮斂居然握住了自己的手,如煙詫異,想道,他不是中了自己的軟筋散嗎?怎麽還會有如此大的力氣來阻止她手裏動作,如煙有些不知所措,也隱隱的感覺到了窒息的感覺,甚至還有危險的感覺。
“你怎麽還有力氣,這怎麽可能,不,不可能。”如煙開始緊張,還是不安惶恐,握著劍的手突然在瞬間居然 無力的從手中滑落,如煙突然有種感覺奇異的不妙,身子的突然反應更加是讓如煙微微開始發顫。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看著自己手中的劍突然的滑落,還有自己全是無力的酥軟感覺,既然讓如煙有些害怕。
“我隻是在這房間裏點了迷香而已,是你自己不小心沒有察覺到,哼,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你身為梨花宮宮主,武功也還不錯,居然會對我的迷 香這麽的沒有意識到,哈,看來是本宮太看得起你了,哼!”琮斂的語氣中滿是輕蔑的嘲笑,對如煙的嘲笑,不知是笑如煙的傻還是蠢。
“你,可是你不是也中了我的藥嗎?”如煙雙手按在桌上,勉強的撐起自己越來越重的身子,不解的問著琮斂。
“哼!”琮斂笑了笑,突然的從桌前站起身子走到如煙的身後繞了一圈,站在如煙,他的手抬起,在自己的胸口點了幾下,便從口中把那藥汁吐了出來,看著如煙微微一笑。
“哼,沒想到我最後居然還是敗在了你的手裏,琮斂,算你厲害,但是我並不認輸,現在我敗在你手裏,我的命你要便拿去,我絕對不會掙紮。”如煙靠著桌子緩緩的滑下,最後坐在了身邊的凳子上。軟軟的趴在了桌子上麵,她的眼睛,看著琮斂,緊緊的看著,雖然她此刻全身都沒有力氣,但是最有力的便是那雙輕蔑的眸子,如煙看著他,眼神力充滿了恨意和敵意。
她很恨,恨眼前這個男人,恨不得殺了他,可是,她卻突然的覺得自己此刻的渺小,多麽的渺小,而且還是那麽的無力,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她想哭,可是心裏卻告訴自己,現在的她不能哭,絕對不能,她怎麽可以在自己的仇人麵前表現出自己最錯弱點一麵,她寧願死,也不要哭,也不要,慢慢的,心裏的絕望居然讓她想起了那個熟悉的男人,那個一遍一遍傷害她的男人,然後又一遍一遍的告訴她,他愛她,不能沒有她。想到此,如煙微微的閉著眼睛。嘴角拉起一絲最深的笑意,覺得自己很傻,覺得自己瘋了,在此刻,她居然會想到他,在心裏期盼一個人現在突然的闖進來,然後救她,救她出水深火熱之地,可是,現實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會是可能,一切都隻是她的夢,一個人的夢好孤單,此刻能夠靜靜的趴在這張桌子上麵,全身都是那麽的輕鬆,那麽的安然,就算這樣的死去,就算被眼前這個男人殺死,她也任了,既然輸了就是輸了,沒有在給自己成功的機會了,如煙 感覺自己好累,好疲憊好想睡覺,好像永遠的這樣趴著,再也不要醒來,讓她去慢慢的忘記自己的仇恨,去卸下自己身上那壓得她幾乎都踹不過氣來的擔子,好重,她的身上好多的擔子,好多的恨,好多的仇還沒有報。
“你隻是中了迷 香而已,不會死的。”琮斂立在如煙麵前,看出了如煙此刻臉上那絕望的表情,不屑的提醒她道。
“嗬,落在你手裏,早晚都是死,你又何必這樣說呢。”如煙虛弱的說著,她說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艱難的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
“我喜歡你的身份,你對我的用處太大了,要是殺了你,倒是太可惜了。”他淡淡的說道,語氣裏透著陰謀。
“卑鄙的行為,你覺得你的願望會實現嗎?就我,你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罷了,我根本就沒有值得你利用的價值,你若是留著我,有機會我還是會殺了你的。”如煙艱難的說道。
“哼,可是你卻可以牽動這燁國最高權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