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下藥
你想見宮主?”隻見那婢女突然的愣住,站在原地怪異的看著如煙,不知是在想著什麽,有點驚訝。
“怎麽了?”被她這般的一看,如煙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總覺得這婢女好像有什麽事沒有告訴她,好像有在瞞著她。
“沒怎麽,你既然想去見宮主,那我便帶你去,不過到時你把藥給送進去,我就在門外候著,可以嗎?”她看著如煙,見如煙那麽想去的欲望,那婢女便打起了主意,與如煙談起了條件隨即又道:“如果不行也可以,我也不會勉強你,隻不過你隻能待在這裏,我不會帶你去見宮主的。”
說完,那婢女突然的轉身,打開門正要出去,如煙隨口叫住了她,緩緩道 :“好的,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突然見那婢女安心一笑,像是有塊石頭壓在心上突然的消失了那般舒適的感覺。
“好吧,你跟我走吧,我們要快些把藥給宮主拿去,要是晚了,恐怕會出人命才是。”隻見那婢女拽著如煙的衣袖,便朝著藥房而去,走到藥房,藥童已經備好了藥,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她們過來取藥。
如煙的手本還被拽著,隻見袖子一鬆,麵前的婢女緩緩的走過去,對著那藥童笑了笑,點了點頭相互行了一個友好的禮儀,隨即端著藥童麵前的藥,轉身朝著如煙走過去。
“走吧!”如煙未語,跟在那婢女身後,時不時 的東張西望,看著周圍的地形還邊欣賞著景色 。
如煙驚詫,沒想到這傳說中的魔宮,既然是一處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如煙跟在那婢女的身後,一同穿過走廊,踏進一片園子 ,隻見那園子開滿了桃花,粉紅的桃花開得光彩奪目,粉紅的桃瓣想是女人的粉唇,充滿了誘惑,隨時都可以勾起人心底最想要的渴望,園中,有無數的桃花在這樣的季節綻放,倒是有些出乎意外,現在這較冷的天氣,這些桃花究竟是如煙綻放的,還真是奇怪,桃花本來是三月份開得,現在 卻……。
如煙低頭想了想,好奇的問道:“姐姐,這桃花怎麽會在這麽寒冷的季節開放,她不是應該要到三月份才開花的嗎?”
聽到如煙的疑問,隻見那婢女突然的低頭一笑,有些發笑的緩緩道:“你還真是傻,這個其實不是什麽真的桃花,這些桃花都是假的,這些桃花在樹上待了好久,所以不管有風有雨,它們依舊這幫的堅定,立在枝頭不會輕易的那般凋謝。
如煙隻是點了點頭,隨即快步跟了上去,如煙雖然算是明白了原來桃花是假的,但是還是有許多的不解,這魔宮向來幾乎都是男子,女子也是甚少,這裏居然會出現桃花,要是這桃花是真的,她也不覺得好奇,但是這桃花偏偏是假的,如煙掃過這片桃林,還真是不小,要是把這麽大的桃林綁上假的桃花,得花多少的心思,而如煙再次想到,那個冷血的男人,手上沾滿鮮血的男人,居然會陶醉於桃花。
“你快些吧,要是主子不高興,待會可是會 殺了我們兩個的。”前麵婢女見如煙走的有些慢了,焦急的催促道。
如煙隻是想了想,便加快了腳步,跟上了那婢女的身影。
沒想到,如煙跟著那婢女去給那男人送藥走了好長的一段路,也不知道是走了有多久,隻記得前麵婢女說到時,如煙的腳都已經走酸痛了。
“嗯,宮主就在裏麵,你把藥送給他喝了去吧。”走到哪門口,前麵的婢女突然的轉身,把手中的藥就這樣順手的放在了如煙的手中,謹慎的提醒如煙道:“記得宮主在發病時,你一定要小心,現在,你自己的生死就靠你自己了。”這時,那婢女終於生出一絲擔心,扶在如煙的手擔心的提醒道。
如煙聽聞,隻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放心吧,我自己會小心的。”
婢女的提示其實是存在某些因素的,如煙也有聽聞,那個男人好像從小就 遺傳有一種奇怪的病,每次隻要發病,就要快些服藥,如果不能及時,那麽發病中他會隨意殺人,吸食血的快感,隻有血才能讓他安靜下來。
“嗯,謝謝,我會小心翼翼的。”
如煙接過那藥,不在多語,推開門緩緩地進入,房子空間很大,所以顯得裏麵的擺設有些稀少,不過珍寶倒是不是少,推開門後,麵前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她吸了一口冷汗, 周圍看了看,還是沒有見到有人的蹤跡,她的一隻手突然的藏於袖子,一會兒,隻見如煙握著一個小拳頭,在那掌心中隱隱的有一個東西。
如煙再次到處望了望,還是沒有人,便鬆開拳頭,立馬,從指縫中滑下一些白色的粉末灑在藥在,感覺心終於有一刻的輕鬆了,如煙繼續端著藥碗走進了內房,正好,書桌邊一位男子在看書,他的臉上依舊悶著 ,臉上帶著麵具,如煙看著,依舊是那張熟悉生厭憎恨的麵具,好似從來就沒有摘下來過的那麽自然。
如煙端著藥的手,因為激動,恨得激動,有些微微的顫抖,她恨不能馬上過去了解了那個男人,替那些無辜死去的姐妹們報仇,如煙的手指在木盤底下死死的扣緊,她漸漸的開始穩住自己微亂的氣息她怕因為恨的深,所以不經意見讓這個男人看出什麽端倪來 。
“怎麽還不過來。”在如煙還在原地發愣時,前麵的男人響起了不悅的質問,那語氣,藏著理所應當的不耐煩,他並沒有抬頭,在說出了那句話後,依舊再一次的看著他的書,完全沒有在理會如煙。
“是,奴婢馬上伺候主子服藥。”如煙生硬的說道。
這般的話,她好像還沒有對誰說過,特別是什麽奴婢,她也沒有自稱過,更加沒有對著仇人這樣自稱過,如煙的話說的很低,語氣壓緊了 ,生怕麵前的男人聽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