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統統陪葬
他站在殿外,看著禦醫陸陸續續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進去,後又搖著頭一臉的無奈走出來,他的手狠狠的捏成了拳頭 ,用力時指關節傳來骨頭活動的聲音吱吱作響。
“皇上,所有禦醫都看完了。”吳庸躬身走到他麵前稟報道。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眼神將眼前所有的人掃描了一遍,仰起頭緩緩道。“去禦書房。”他矯健的步伐匆匆的上了前,身後跟著所有人,禦醫們都低著頭,默默的跟著,有的人膽量較小,身子還略有發抖。
禦書房中,殿下跪著眾人 ,龍椅上的男人沒有發話,誰都不敢多語,便靜靜的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上官燁突然從龍椅上站起身,隨手拿起一邊的利劍,緩緩的拖著劍朝著殿下走去。
“告訴朕,她的病怎麽樣了?”拖著手中的劍,他一步一步來到一位禦醫的跟前站立著,低頭問道。
“回……回皇上,玉公主的病臣實在無能為力,求皇上饒命。”禦醫的眼看著跟前的利劍,心裏毛骨悚然,急忙的求饒,他隻有實話實說,不敢欺君,因為欺君之罪便是死,求皇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隻是他錯了,因為感情可以亂了一個人的本性,還未等那禦醫再次開口求饒,頸部突然一陣疼,便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人立馬沒了呼吸,一共跪著的人嚇出了一聲冷汗,紛紛把頭低的更低,眼觀卻悄悄的看著那把帶著血跡的利劍。
“告訴朕,她的病如何?”皇帝的步子走了幾步後停在一位禦醫更前,低沉的聲音有些無力,喉間還有些沙啞。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臣等實在無能為力,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唔……。”又是一劍毫不留情的劃過那人的脖子,沒有絲毫的掙紮,便靜靜的倒地了。
“你們這群無用的庸醫,連病都治不好,朕留你們有何用,要是玉公主有任何的閃失,朕便要整個太醫院的人來陪葬,朕說道做到。”
“皇上,請你放過他們。臣願意替玉公主一試。”一位禦醫從人群中站起身子,他看上去很年輕,最多二十幾歲的樣子,身為男子,長得卻很是漂亮,清秀的麵孔,倒像是女孩子一樣。
“你可以治好玉公主?”突然像是看到的曙光,他激動的急步走到他的麵前,站著問道。
“皇上,臣不敢保證,隻有一試。”他說話語氣不足,還有些猶豫,好像對這事完全不能保證,還不敢肯定你的答應。
“若是你能治好她,你的所有條件朕都會答應,君無戲言。”
“是!”
禦書房的人統統都被清理出去,獨獨留下了那位禦醫。
“皇上,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吳庸,擺駕館煙殿。”
一群人跟著護著皇帝又回了館煙宮。
“皇上今日這是怎麽了,怎麽走的怎麽急,來回這館煙宮啊?”途徑禦花園,一些不知情的嬪妃還在無知的問道。
“哎呀,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聽說館煙宮的玉公主突然暈倒了,看皇帝現在這麽急,肯定是出了什麽,可能玉公主這次病的不清。”
“哼,就這賤蹄子,真是活該,要是死了才好,這賤蹄子就知道整日的霸占著皇上,你看看,自從這賤蹄子進了宮,皇上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連其她的嬪妃都不在見了。”
“你小聲些,要是被皇上聽到了可就完了。”身邊的人拽了拽她的衣袖,小聲的提醒道。
“哼,說就說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她 毫不避諱,一副不可一世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
另一邊,女人間的對話卻被他聽得清清楚楚,他有一身的武功,有敏銳的聽覺。所以就算是那女人間的對話離他較遠 ,他也能聽到。
“吳庸,你去傳朕旨意,把那個女人給朕打入冷宮,到死都不能出冷宮。”
“啊……是!”吳庸突然的一驚,隨即反應過來,帶著幾個太監向正在對話的女人走去。
隻見其中一位突然的一愣,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股不好的預兆在心頭蔓延 ,她用眼神去提示麵前還在繼續說著如煙壞話的女人 ,隻是那女人卻不懂,假裝沒有看見一樣,繼續說著:“真是該死,她要是死了,皇上就會回到我們身邊來了,我好詛咒她混不到今晚。”一句一句的很難聽的話從她口中脫出,隻見她麵前的女子突然的放大了瞳孔,眼睛直直的瞪著前方,傻傻的不語。
“喂,你怎麽了?”終於住了口,發現她的異樣表情,她也好奇的轉過身子,身子猛的嚇得一抖,在不知何時的情況下,上官燁居然就這樣的出現在她身後,給她來個出其不備。
“臣妾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妾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人一同齊聲行禮道。
“告訴朕,你剛才在說什麽?嗯?在給朕說一遍。”他用指甲強行的扣起眼前女子的下顎,抬起她的頭,直直的盯著她,危險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臉上,強迫的命令她再說一遍。
“皇上,臣妾沒說什麽,剛才隻是和姐姐在這裏一起談論詩詞歌賦罷了。”雖然她感覺自己的下巴如脫臼了一般的疼,卻不敢要求皇上能放手,她看出他現在的不悅,不敢再有半分的要求,隻是順從,任由她的折磨,然後在一點一點的為自己解釋開脫。
“哦,是嗎?你告訴朕,你們剛才在說什麽?”他的眼神移開,看向一邊的女子,緩緩的的問道。
“皇上饒命,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見皇帝已問道自己,她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是跪在了地上認錯,任由皇帝對她的懲罰。
懂事的女人,皇帝固然是喜歡,而且也會討她人的喜歡,反倒是那種心腸惡毒不知悔改的女人,才叫一個真實該死。
“你起來吧!”
“謝皇上!”一身的汗,一手的冷汗,在聽到那句你先起來的話後都凝固了,她想,這是否皇帝已經對自己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