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喜獲麟兒
“好!好!”此刻為父的喜悅讓他把所有的煩事都放下了,這是他第一次為父,難免會有那種初試的喜悅,隻是他不知道,他今日為父,卻讓人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哇哇……哇哇!”好洪亮的哭聲,一定是 位小皇子吧!
“恭喜皇上!恭喜皇上!是個皇子。”不知何時,隻聽到孩子的幾個哭聲,產婆已抱著小皇子到宮門外賀喜了。
“好,賞!”同樣的作風,皇帝是不是隻要有喜事或者心情好高興時不時會對下人說,“賞!”
“哎,賢妃情況如何?”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否該進去,所以便這樣問產婆。
“皇上,娘娘很好,現在皇上你也可以進去看娘娘了。”
“孩子給我。”他小心翼翼的從產婆手裏借過小孩,除了小心翼翼還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失手後悔莫及啊。
“你們在外侯著便是,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上官燁生疏的抱著懷裏的皇子進入賢富宮。
“臣妾給……”
“愛妃不用多禮!”
賢妃看見他,便要起身行禮,連忙被上官燁上前按在床上,雖這帝王禮數是不能免得,但這次上官燁卻給她特殊的照顧,她剛剛生完孩子,失血過多,氣色不佳,臉色蒼白,說話都有些費力。
“愛妃,你給朕生了一個皇子,這可是大功一件,愛妃要什麽盡快開口,隻要是朕能夠得到的,都會給愛妃你的!”
“皇上,臣妾什麽都不想要,如今臣妾已經有了這麽多都是皇上給的,臣妾已經心滿意足了。”
“怎麽了賢妃?朕都還沒要賜你什麽,你怎麽就要拒絕朕的心意呢?”上官燁並沒有生氣,隻是很平和的問道。
“皇上難道忘了嗎?這賢富宮就是皇上你賜給臣妾的,還有皇上你手中抱得皇兒,都是皇上你賜的,臣妾又還有何不滿的呢?”
賢富宮是上官燁專賜給賢妃的,代表的意義是賢德富貴,曾經的賢妃在宮裏並沒有什麽地位,如今為皇室誕下一皇子,地位雖還沒有晉升,但是身份自然是會提高。
“好,賢妃果真不枉配上賢德二字,既然你如此推脫,那朕也不為勉強,不過朕賜給皇兒的金鎖保平安,你可不能替皇兒拒絕。”他從懷裏拿出一個金鎖,放在賢妃的枕頭邊。
“皇上,我想抱抱皇兒。”看著自己的孩子在他懷裏胡亂的抓弄著,她有些擔心,生怕自己這個不安分的皇兒弄傷龍體。
“恩!”將孩子遞給賢妃,那小孩一見到賢妃,便嗬嗬發笑,果真是母子連心,複有感應。看來這小孩還是跟自己的親身母親是最親的,不然怎麽見了上官燁沒有這樣的強烈反應,更加證實了這件事。
“哇哇……哇!”突然,懷裏的小孩突然哇哇大哭起來,賢妃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抱在懷裏哄了哄還是不見有何效果,兩人都急了,誰都沒有帶孩子的經驗,所以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皇上,皇兒怎麽哭的這麽厲害?怎麽辦?怎麽辦?”賢妃急了,忙向上官燁求助。
“把皇兒給朕,朕來哄哄試試。”
“哇哇……”怎知,懷裏的小家夥越哭越厲害,根本不理會他們哄。
“皇上,怎麽辦?皇兒這究竟是怎麽了?”
“朕也不知,來人!”
一名有些肥胖的少婦匆匆的急步而進。“皇上有何吩咐!”少婦跪在地上,等待上官燁的吩咐。
“快來看看皇子,為何涕哭不停。”
“是!”少婦起身,接過小孩看了看跪下道:“皇上,皇子剛出生還未喂奶,現在不停涕哭,想必是餓了。”
“好!快去傳奶娘來給皇子喂奶。”
“皇上恕罪!”少婦突然 又跪在地上,還向他求饒。
“你這是幹嘛?”上官燁不明。
“回皇上,奶娘今日偶感風寒,不能給小皇子喂奶啊!”
“混蛋!”上官燁一聲怒吼,嚇得跪在地上的少婦身子發抖。
“你們這些奴才,平日裏好好享受,現在關鍵時刻既然一點都無用,朕留你們何用?拖出去斬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命令讓躺在床上的賢妃一驚,這個男人變得未免也太快了吧,剛才還是一位溫柔的慈父,現在卻突然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眼見惹怒龍顏,少婦並未放棄機會求饒。
“皇上,放過她們吧!”賢妃實在看不下去,不管會不會惹上官燁不高興,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想因為孩子出生就遇到這種不吉利的事情。
“愛妃,這次你莫要給她們求情,這些都是她們咎由自取的。”
“皇上,我不想皇兒一出生你就為他殺人,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皇上不應該動怒還是。”
“好,說的好!”一位頭發已白了一半的老太婆在宮女的扶止下慢慢走進來。
“給母後請安!”
“給母後請安!”兩人連忙向著來人請安,太後是從天山剛回來不久的,原因就是想要回來看看她的小孫子,此刻,得的自己的小孫子出生了,她二話不說的便帶人過來看看了。
“給太後娘娘請安!”跪在地上的少婦,慢慢的向皇太後爬出。
“太後娘娘,求你讓皇上饒了我吧,奴婢知錯了,求皇上開恩!”少婦總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頭上也起了血跡。
“你先起來吧!我自會盡力向皇上給你求饒恩。”
“謝太後娘娘謝太後娘娘。”終於,有了太後的話,少婦終於放鬆了心,給自己好好故意的機會。
“燁兒,你啊,還是把你的脾氣改改,不要動不動就拿別人出氣網麵都在傳言”
“母後,這明明是她們照顧的無用,如果我輕易放過他們,她們就會還有下次所以要先給她們一點教訓,朕說的也並無道理是吧!”說到要放過少婦,上官燁有些不願意,他想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初心大意的家夥,隻是他不好說出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