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求我呀,求我
「藍青,我現在下達死令,不管怎麼樣,這次都要保住木清竹一家人的平安,你現在速速帶人去追查,找到線索后馬上向我報告,這次我要親自前往。」吳蘭夫人僅僅思考了一會兒后,馬上下達了命令,正準備放下電話,又想起了什麼,立即補充道:「藍青,如果犯罪分子只是要挾木清竹與阮瀚宇二個單獨前去,那你們的行動就要格外注意了,千萬不要讓歹徒知道了你們的行為,畢竟小寶還在他們的手裡,到時惹怒了他們,他們很可能會撕票,這對孩子十分不利,小寶是絕不能出事的。」
藍青有感於吳蘭夫人敏捷的頭腦,立即心領神會,:「放心,夫人,我會注意的,關健時刻只有我會出面,不會讓他們產生警惕的。」
藍青放下電話后,立即召集手下人開始行動了起來。
吳蘭夫人拿著電話的手軟綿綿的垂了下來,另一隻手撫著心臟,心跳得非常的快,手心裡全是汗液。
這種預感非常的不好。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預感,讓她心驚肉跳。
很久后,吳蘭夫人才明白這種感覺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了,正是因為失去親人的這種痛苦啊,如果小寶出事了,木清竹將會痛不欲生,而木清竹若有個三長二短,吳秀萍又會怎麼樣?這幾乎不敢想象。
親情,血肉相連的親情,這正是她們這一家人現在最缺少的啊,這種來之不易的親人團聚眼看就在眼前,現在卻又生出這樣一番變故,這讓她情何以堪。
這種幸福,她必須要保住。
從走廊慢慢走回到了休息室里,重重地跌坐在床上。
此時的她不敢去吳秀萍的病房了,擔心自已的不良情緒會感染上吳秀萍,此時的吳秀萍絕對經受不起這樣的惡噩,如果真有那樣的不幸發生,只會直接要了她的命,這是她決不能允許的。
阮瀚宇躺在床上,身體裡面的熱浪一陣陣地朝下身襲去,他口乾咽躁,下腹脹痛,面紅耳赤。
雲霽俯首下來,用手Tiao逗著他,喃喃自語著:「瀚宇,求我,求我呀,求我,我會滿足你的,會給你一切的,你會發現我比木清竹要溫柔體貼得多,有情趣得多,我會讓你欲生欲死,享受到做男人的最美好快感的。」
雲霽滿臉痴迷,把臉埋在阮瀚宇的胸膛上,聽著他急速的心跳聲,內心的空虛竟在這一時刻填得滿滿的。
恍惚所有的願望在這一刻都實現了般,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安逸,閉著眼睛,用手撫摸著他,那夢中的幻想就一點點在腦海里浮現,臉上泛起的是幸福的微笑。
阮瀚宇渾身越來越躁熱,所有的熱潮都集中到了下身,感覺到快要炸開了,偏偏這女人的手還在他身上不停地Tiao逗著,他渾身氣血逆流,只能是咬緊了牙關,瞪著泛紅的眼睛,實在不知道這個變態的女人要什麼時候才會放過他?
想要他去要這種女人,那比吃了蒼蠅還要噁心,他是絕不想碰她一下的,可小寶怎麼辦?
雲霽伏在他身上妄想一陣后,慢慢抬起了頭,滿臉都是**的氣息。
「瀚宇,你跟了我吧,以後我們雙宿雙飛,快樂似神仙,我會給到你木清竹給不了的溫柔的,你要相信我,今天我們就先激Qing一晚,試試吧。」雲霽的手指帶著火花撩撥著阮瀚宇,滾燙的身軀趴在阮瀚宇身上,緊緊貼著她,神魂俱散。
阮瀚宇的神經開始越來越亢奮了,感覺鼻腔里有熱熱的粘液要流出來,他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牙齒咬得紅唇里都是血腥味。
突兀的電話鈴聲開始不停地響起來,敲擊著二人的神經。
雲霽的臉脹得通紅,滾燙的紅唇搜尋著阮瀚宇的唇,想要覆上去。
阮瀚宇意識還是清晰的,本能的躲避著她的唇。
雲霽漸漸失去了耐Xing,眼裡全是不滿足的情浴。
「快接電話,說不定有警察追過來了。」阮瀚宇紅著眼睛,特意提醒道,想藉此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這樣的話,讓雲霽發熱的腦袋終於清醒了點,她抬起了迷離的眼睛。
電話仍然在一遍遍響著,倉促急躁。
她翻身爬起來,伸手拿起了手機。
「雲總,不好了,喬安柔那賤貨已經抱著小寶跑到外面去了,現在正站在半山腰的懸崖峭壁上面,非常的危險。」阿羅的聲音從那邊急急傳來。
「蠢貨,你幹什麼去了,不是要你守好她嗎?怎麼會讓她跑了?」雲霽一聽,腦袋都清醒了過來,怒聲喝罵道。
這小寶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她費盡心機得來的這個軟脅就會消失,到時不要說海洋之星拿不到手,就連阮瀚宇都可以直接結果了她,而且在這個時候來恰好打擾了她即將成就的好事,太TM讓她掃興了。
「雲總,這不能怪我呀,喬安柔那賤人已經瘋掉了,趁著我上廁所的瞬間溜了進來,我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精怪,明明在那邊睡著了的,可一不小心就跑了進來把小寶帶走了,那現在可怎麼辦呀?」阿羅在那邊哭喪著臉,蔫了似地說道。
「蠢貨。」雲霽忍不住又爆Chu口怒聲罵了起來。
「雲霽,小寶是不是已經出事了?」阮瀚宇在旁隱約聽到了一些話語,似乎有『孩子』『小寶』之類的字樣,頓時血脈賁張,心急如焚,一翻身爬起來,怒聲喝問道。
雲霽的身子震了下,捂緊了手機,回過頭來,媚笑道:「瀚宇,放心,孩子還在喬安柔的手裡呢,好好的。」
這樣說著,看到阮瀚宇眼裡的光駭人,似要把她吃了般,心虛不已,慌忙爬下了床來,急急地走了。
雲霽走後,阮瀚宇哪有心思再呆下去。
他忍住渾身噴薄欲出的浴火,腳步虛無地朝外面跑去,一直走到一個山泉眼裡,跳了下去。
冰涼的山泉水朝著全身襲來,漸漸的,渾身的躁熱才消退了點,頭腦也開始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