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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玄鐵與玄劍

  「阮太太,你在找我們?」玄鐵在電話里很有禮貌的問道。


  「對,我想見見你們二兄弟,奶奶已經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以後就由我來負責給你們發薪水了,現在我有點重要事情。」木清竹在電話里很認真的說道。


  「好的,太太,前面有家咖啡館,我們在那裡見面好了。」玄鐵馬上答應道。


  木清竹收了電話。


  清靜幽靜的咖啡館,木清竹端坐一角,用勺子攪絆著瓷杯中的咖啡,稍許,二個戴著鴨舌帽,身著牛仔T恤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太太好,」玄鐵,玄劍坐下后,都禮貌地與她打著招呼。


  「你們好。」木清竹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咖啡,「請先喝咖啡。」


  三人喝了會兒咖啡,木清竹才慢悠悠地問道:「這段時間你們在A城嗎?我怎麼也找不到你們,你們的聯繫方式呢?改了嗎?」


  玄鐵與玄劍互相看了眼,玄鐵很有禮貌地問道:「太太,您找我們,是為了阮氏集團的事吧?」


  「對,」木清竹見他們主動問起了,趕緊點頭,探詢道:「那現在阮氏公館的處境你們已經知道了吧?」


  「太太,阮氏公館的事我們一直都關注的,知道您現在的心情。」玄鐵非常理解地答道,「這段時間我們也是執行任務去了,因為阮奶奶把我們二兄弟交給了您的事,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執行任務?木清竹聽到這兒秀眉動了下,會執行什麼任務呢,他們是阮***全職心腹,所能做的事肯定也是與阮氏集團有關的事吧。


  可是奶奶病成這樣,說話都費力了,不可能還會下達什麼指令吧?


  這樣想著,卻聽到玄鐵說道:「太太,我們二兄弟最近去了非洲,這都是阮奶奶早在二個月前囑託給我們的事。」


  「非洲?」木清竹驚訝地叫出聲來,「難道是與阮沐民的失蹤有關嗎?」


  她的心劇烈跳了起來,難道阮奶奶二個月前就會知道阮沐民要發生什麼事么?

  「沒錯,太太,阮沐民的處境非常麻煩,惹上了中東的恐怖組織,現在的情況也很危急。」玄劍也冷靜地答道。


  「那有沒有生命危險?」木清竹憂心忡忡地,想起了阮家俊。


  「太太,現在這個事情老董事長已經在跟進了,您就不要超那麼多心了,這事的背後可能涉及到國內的一個大人物,他暫時還不想打草驚蛇,因此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玄鐵沉聲說道,後面不再說下去了。


  木清竹驚呆了片刻,有些木納地問道:「這麼說,少爺知道了嗎?」


  玄鐵望著她,沉吟著說道:

  「太太,關於阮氏集團的事,建議您不要太著急,現在的阮氏集團,老董事長與董事長都不是一般的人,您不妨靜靜等待下去,或許情況並不會比想象中要糟糕。」


  木清竹有些驚訝地抬起頭望著他們:「你們全都知道了嗎?」


  玄鐵微微一笑:「我們二兄弟受阮***恩惠,已經把阮氏集團的事業當做了畢生的事業,因此,我們時刻關注著阮氏集團的一舉一動,對那裡保持著非常高的警惕,有些事情不瞞您說,我們都是知道的,但我們遲遲沒有來找您,也是因為此時確實還不是您能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您要相信董事長,安靜地等著吧。」


  「可是我總有知道的權利吧,現在董事長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心裡賭得慌。」木清竹有些無奈。


  「太太,不就是答應了娶麗婭為妾嗎?其實這並沒有什麼,不過是一個噱頭而已,什麼人有什麼想法,就由著別人去想吧,你要相信董事長,他並不想這麼做的。」玄鐵寬慰道。


  噱頭?僅只是這樣嗎?

  木清竹越來越迷惑了,卻又想不通透。


  「這麼說,你們也主張我不要管那麼多事了,是這樣嗎?」她不解地問道。


  玄鐵微微笑了笑,非常有禮貌,「太太,您是極聰慧的人,有些事情肯定會想通的,***心裡一直有個內疚,有個遺憾,您也應該知道那是什麼了吧?」


  內疚?木清竹的眼前浮現出了阮奶奶最後一次與她長談的情景,那樣的談心,與其說閑談不如說是遺言來得更透徹,畢竟現在的奶奶再也不可能說那樣多的話了,思維也不可能那麼清晰了。


  「你是說奶奶內疚的那個人就是麗婭嗎?」她略有所思地問道,這個她早就知道了,否則的話,當時還在阮氏集團任副總時就會利用手中的權利把麗婭趕走了。


  玄鐵點了點頭。


  「少奶奶,您放心,現在阮奶奶已經把我們二兄弟交給了您,那您的安危與您的事我們也會一直留意的,從現在起,我們會像保護阮奶奶那樣保護您的,但是目前,您不妨聽從董事長的安排,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再等等,說不定就會有結果了。」


  木清竹本來一團霧水,在聽到連玄鐵與玄劍都這樣說后,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了,可二兄弟諱莫如深,並沒有要解釋更多的意思。


  「那你們現在知道了董事長的計劃嗎?」她小心地問道。


  「太太,對於董事長的安排,其實我們也是不太清楚的。」恍惚是看出了她的心事般,玄鐵緊接著解釋道,「但董事長是現任家主,阮氏集團能走到今天靠的也不是運氣,他的計劃,我們都是猜測的,不敢貿然出動,就是怕打擾到了他的計劃,既如此,不妨等等看,這也就是我們遲遲沒有主動去找您的原因。」


  聽到這兒,木清竹徹底泄氣了,本來還指望著這二兄弟能幫她找到點什麼,告訴她點什麼,至少能知道阮瀚宇現在在幹些什麼,阮氏集團是否有危險,但現在看來,那也是沒有指望了,聽到他提及她的安全問題,眉眼一動,立即把那天晚晏時站在湖邊,被人從背後差點推落水的事情說了遍,還有進到阮氏集團的黑影,那明顯是沖著她來的。


  「好,太太,我們馬上會著手去查的。「玄劍聽了這件事後,臉上有黑氣,馬上答應了下來,」不過,可能會要耗時得久點,畢竟過去了這麼久了。」


  木清竹點了點頭,略有所思。


  「玄鐵,你能告訴我,阮氏集團這一難能過得去嗎?」其實到現在為止,這個問題才是她最擔心的,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去幫阮氏集團度過這一難。


  玄鐵與玄劍對望了一眼后,心中都嘆了口氣,果然董事長還是了解她的,也幸虧沒有告訴她真相。


  「放心,太太,你什麼都不用想,安靜地做好自已,一切就會水到渠成了。」玄鐵仍是如此說道。


  木清竹無奈。


  最後玄劍把一本記載得很詳細的本子交給了木清竹,「太太,這是阮氏集團自從發家到現在的一些主要人脈,您不妨回去后看看,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或許看了後會明白些什麼的。」


  木清竹接過本子來,心情有些沉重地走了出去。


  前路茫茫,此時的她真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了。


  阮瀚宇要娶麗婭,卻不允許她離婚,阮沐天也不允許她離婚,她是阮家刻進祖宗牌位的媳婦,此生此世都是阮家的人,絕對不能離婚,就算她的丈夫馬上要娶另外的女人,或者當面羞辱她,她也要忍,要心胸寬闊,賢良涉德的看著他們在她的面前秀恩愛。


  而她仍要微笑著接納他們,甚至給他們親自主持婚禮,是這樣的嗎?


  吳秀萍要她離婚,如果真離,她能放得下嗎?

  胸口突然很痛,很痛,她難過得閉上了眼睛。


  她把車子開到一個廣場附近,停了下來。


  廣場上有很多人在跳著廣場舞,還有許多老人小孩在玩著。


  木清竹在一張鐵椅上坐了下來,木然望著面前歡笑的人群。


  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朝她走來。


  直感到有不同的煙草氣息混雜著男性好聞的氣味飄進了鼻中,木清竹才回過頭來。


  俊顏如畫的臉,幽深的目光。


  席雨軒正炯然有神地望著她,目光里的憐惜毫不掩飾。


  「你,怎麼來了?」木清竹習慣性地彈跳開來,退後一步,有些警惕地望著他。


  「清竹,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一個被你只能拒之於千里之外的男人嗎?甚至看到我就能讓你產生討厭的情緒嗎?」席雨軒很受傷,眼裡有些哀痛。


  這個女人對阮瀚宇是一味的維護,死心眼,就算是看到他要當著她的面娶麗婭,她也能忍,甚至笑得一如既往的美,可面對著他時永遠都是這樣的淡漠疏離,甚至警惕,這讓他很受傷。


  「你跟蹤我?」木清竹的心呯呯跳著,她只出現在廣場里,然後他就來了,而這裡離阮氏集團,他辦公的地方,真的好遠來著,他是怎麼來的,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跟蹤她了,這讓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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