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生不如死
「你說,在這房裡,一男一女,究竟誰會垂死掙扎,這勢力的懸殊,還用得著說嗎?」阮瀚宇眼裡都嘲諷的笑意,聲音更加迷人了。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很有自信嘛,不過,很快,你就會乖乖的聽從我的擺布了,放心,今晚我會讓你欲生欲死的。」女人的眼裡有了嘲諷,可眼底里卻是掩飾不住對他的渴望。
阮瀚宇笑了笑,手一用力,女人就被他拉得站了起來。
他伸出一隻手,握緊了她的腰肢。
女人小巧的身子就正好貼在了他剛健的胸上,可他卻無意摟抱起她,只是帶著一反身,就把她扣在身旁的屏風上。
他低頭俯視著她,眼裡都是挑逗的目光。
「怎麼樣?想要我幫你脫嗎?還是要怎麼樣玩?需要多少姿勢,要不要用道具?」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聲音極為惹火。
女人被他的腿扣在了屏風上面,鼻息間都是他獨特的男人氣息,一點也不惱火,只有滿眼的沉醉。
她似乎很享受著被阮瀚宇這樣虐的傾向,雙肩發著抖。
「只要你今晚能滿足我,那麼明天,阮氏程式控制股份就會平安度過,否則的話,你就坐著看著它一落千丈吧,一千五百個億就會睜睜睜地看著從市面上蒸發。」女人話里滿是自信,威脅,甚至誘惑。
「你確信吳子寒會被你利用?」阮瀚宇的大手一滯,伸出手來把她拋到了沙發上,低頭,用手指在她的深溝里划動著。
女人聽到他的話並不吃驚,或許此時都是心知肚明了,都了解了對方的身份了。
「不信,你就可以試試,我保管叫你阮氏集團一個月內完蛋。」女人舒服地躺著,阮瀚宇的手指讓她渾身發顫,她極力忍住了那股呼之欲出的衝動,非常自信的笑。
阮瀚宇眸色深重,笑得有些邪肆,「在我的人生字典里,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要挾得了我,除了我的太太,今天你不自量力,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話還沒有說完,阮瀚宇的手順勢捉住了她的雙手,一根紅絲線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綁住了她的雙手,扣住她的手腕,再順勢從桌上端起一杯紅酒來,右手緊握住她的下巴,稍微掀開了她的面具。
「來,先喝下這杯紅酒,讓我們瘋狂整夜。」他極具誘惑力地說道。
女人的眼裡竟有些痴迷,緩緩張開了嘴。
阮瀚宇把紅酒杯里的酒全部倒進了她的嘴裡,紅酒順著她的嘴唇滑進了胃裡。
「你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但女人太精明了往往就不可愛了,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阮瀚宇幫她戴好面具,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還有,你誣陷木清竹的罪證,最好是老實交出來,否則的話,只要等我找到有力的證據,就一定會把你告上法庭,到時你損失的就不是人生自由那麼簡單了,另外,你的人我已經控制一部份了,如果你能交出誣陷木清竹的罪證,或許我會放過你,商場上,歷來成敗論英雄,輸贏都有遊戲規則,不存在著阮氏集團對不起你們雲家的事,望你迷途知返,能改過自新。」
女人的身子漸漸發軟,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裡怒意迸射。
「阮瀚宇,你敢使詐。」
「當然,我詐的就是你,相對於你對阮氏集團做的事來說,我這些真算不得了什麼,我現在勸你,最好是趕快收手,這次就當是給個教訓你了。」阮瀚宇冷冷說道,然後拿出了手機,拍下了她的照片來。
「阮瀚宇,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木清竹,告訴你,她的罪證確鑿,我一定會把她送進監獄的,你就等著吧。」女人忽然放聲狂笑了起來。
阮瀚宇的眼底發著駭人的寒光,「如果是這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那就來吧,既然挑開了,我就等著吧,看看到底誰輸誰贏?」女人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只要握住了木清竹的罪證,阮瀚宇空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動彈,她再次確信自已的這一步棋走得太對了。
包廂的走廊里,加鴻才急得像無頭的蒼蠅亂竄。
「媳婦,媳婦,你在哪?」
就這麼眨眼的功夫,他的媳婦就找不到了,原來,他還能確認她坐在哪裡,可現在整個就是不見人影了。
想到他的媳婦現在正不知與哪個男人在干著那些男女之事,他就口乾舌燥,心急如焚。
他一間間包廂門敲打著,著急地喊叫著,滿頭大汗。
不一會兒。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慢慢踱到了他的身邊。
「你的媳婦是誰?」那個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慢地問道。
「我的媳婦是雲霽,你有看到嗎?」加鴻才像看到了救星般,朝著他急切地問道。
「一個男人怎麼能看不住自已的媳婦呢?」男人的臉上有鄙視,說話卻非常有淡靜,好像他知道雲霽在哪兒似的。
「那你知道在哪裡嗎?快告訴我。」加鴻才眼裡是渴望的光。
男人從容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指著前面的包廂慢慢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那間包廂里很快就會走出來一個男人,然後,你再進去就是了,你的媳婦正在那間包廂里呢。」
「哎呀,我的媳婦真被別人睡了啊。」加鴻才一聽不喜反倒痛心地叫出了聲來。
男人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放心,別人看不上你的媳婦,你儘管進去風流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媳婦還沒有失身是嗎?」加鴻才雙眼放光了。
男人看他一眼后,重重哼一聲:「有沒有失身,你可以試下呀。」
「祝你今晚旗開得勝,玩得開心。」男人留下這句話后,直播離去了。
加鴻才這下就睜著眼睛望著那扇門了。
果然,一會兒后,有個高大的男人身影走了出來,朝著外面而去了。
加鴻才心中竊喜,胖胖的身軀趕緊朝著包廂跑去。
他並不知道剛剛離去的這個男人就是阮瀚宇。
他長長的身影才剛走出去,加鴻才立即就跟了過去。
「媳婦,媳婦,是你嗎?」加鴻才剛進包廂門,就朝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叫道,猴急地伸手就摘下了她的面具。
雲霽那張精緻的臉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張臉上帶著紅暈,化著精緻的淡妝,美得如花。
只是眼眸里在看到加鴻才時露出的都是憤怒與嫌惡的光。
「不要動我。」看到加鴻才閃著餓狼般的眼光,雲霽惡狠狠地威脅道。
此時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眸里的光如刀般絞著加鴻才,只恨她渾身無力,不能動彈。
「媳婦,就讓我今晚好好伺侯你,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吧。」加鴻才怎麼可能聽得進去雲霽的警告,本來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睡她的,此時又是這麼好的機會,面對著垂涎了如許久的女人身子,那是全身浴炎焚身,躁熱難當。
當即就樂呵呵地抱起了她柔軟的身子,放到了床上,急不可耐地脫起衣服來。
「鴻才,求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雲霽見警告無效后,心底發慌,只得哀求著,期望著他能放過她。
此時的她全身無力,無法抵抗什麼,更何況這房間隔音效果好,此時的她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的,而且,誰都知道這樣的事,一夜風流,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根本不存在著什麼誤區。
「媳婦,我們可是正而八經的小兩口,我不動你動誰去,你瞧我,今晚哪個女人都不碰,不就是想伺侯你嗎。」很快加鴻才就脫掉了衣服,全身精光地出現在雲霽的面前。
雲霽看著加鴻才那滿臉的邪惡,知道今天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阮瀚宇,你有種,竟然玩了我,我要讓你阮氏集團傾家蕩產,我要讓你的女人去坐牢。
她咬著牙齒,恨得發狂。
突然身上的肌膚一涼,驚叫一聲,睜開眼睛,全身的衣服都被加鴻才脫去了。
本來她就沒有穿胸衣,甚至底褲的,原以為會與那個高大俊美的男人風流一夜的,可眼下,她是誤入了狼窩,將要被這個豬一樣的男人給褻瀆了。
這比讓她死了還要難受。
「加鴻才,你這個禽獸,今晚若是動了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做著最後掙扎。
加鴻才滿臉赤紅,整個人都處於極度興奮的邊緣,為了等到這一天,他一個多月都沒有動過女人了。
此時雲霽精緻美好的嬌軀就這麼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頓時血脈賁張,血管里就像打了興奮劑般,差點要爆裂了,這麼好的機會若是要錯過了,以後再想征服這個女人只怕會比登天都難了。
當下陰笑一聲,如頭餓虎般盯著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媳婦,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些天,總是想辦法支開我,甚至還給我喝安眠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告訴你,TM的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征服不了你這樣的女人,這輩子你註定就是我的女人,我今天若不要了你,那是對不起我們加家,也是對不起你了。」
他肥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慢慢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