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陪罪求饒
女人美好的身姿在阮瀚宇面前輕盈自信的走著,根本就不看他一眼,外面舞廳的燈光,幽暗閃爍,變幻著各種顏色,越加讓她變得撲朔迷離。
阮瀚宇跟在身後,嘴角微翹,直望著她弱柳扶風般的背影,彷彿就看到了她裸露的光潔如玉的背,銀白色的高跟鞋,髮夾隨意的夾著青絲盤在腦後,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似乎扭過頭來,擺出一個S型,單手撐著腰,對著他柳眉倒豎,含嬌帶怒的說道:「好,阮瀚宇,你有種,敢背著我玩這些。」
男人的心頭震了下,剛走出天堂之家后,高昂頎長的身軀趨前一步,把她摟在懷裡,眼裡的笑意味深長:「寶貝,生氣了嗎?」
木清竹瞄了他一眼,眼珠子里放射著光暈,阮瀚宇不知那眼光里嗔怪還是嫵媚,總而言之,心裡痒痒的,明明今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的,可現在看到她,那股熱潮就滾滾而出了,身體里迅速起了反應。
修長白哲的長指,勾起她精緻的下頜,讓她的臉對著他的臉,然後他唇線微勾,輕言微語:「好啦,寶貝,我錯了,跟你認錯。」
「放開我。」木清竹忽然伸手啪地打掉了他握著她下頜的手,瞪了他一眼,「還不快回家。」
「是,是。」阮瀚宇陪著笑臉。
木清竹懶得理他,朝著停車場走去。
阮瀚宇呵呵狗腿似的笑著,趨之若附。
「哎,看來,我們的阮大少這輩子算是完了嘍,被老婆給吃死了。」他們走後,包廂里也沒有了什麼樂趣,覃祖業搖頭晃腦地說道。
剛才阮瀚宇懼妻的一幕可沒有逃過他們男人的眼睛,儘管阮瀚宇再裝,那也是瞞不過他們雪亮的眼睛的。
「還真沒有想到木清竹有那麼大的威懾力,真的就能制服那個小子。」阮泯希附合,微微笑著,想起了上次那個合同,明明是故意想去糊弄下她的,卻被她反擊得一敗塗地,顏面盡失。
「我看你們這話語酸溜溜的,是在妒忌人家有個那麼美麗出眾的老婆吧。」劉遠程還沒有結婚,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當下就出言嘲諷道。
「我看就不錯,人家的女人有資本,懂得收服男人的心,不像你們家中的母老虎,得不到安慰,只能出來找安慰了,這風言風語的,就說明你們是吃乾醋。」吳子寒適時發話了,對木清竹,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眼前的這幾位,他們的太太,他可是都瞧見過的,有哪一個能比得上木清竹,而且近距離地看到素顏的木清竹竟比起屏幕上來得更讓人心動,美麗。
一句話就觸動了覃祖業的心結,身為豪門的他當時那是毫無任何辦法的,為了家族的利益就只能找了現在的老婆,毫無感情的婚姻生活導致他現在日日流連在外,不願回家,這覃家老爺子也是知道的,對他的行為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只要不離婚就行,想他如若有心愛的嬌妻管管,也不至於如此放浪形駭了。
「咳,繼續玩,繼續玩,以後吳少就要替代阮少跟我們混在一起了。「覃祖業自我解嘲地揮了揮手,笑笑說道,人家有人家的美人在懷,他也可以風流無限呢。
很快,眾人就開始摟著身邊的美人玩樂了。
天堂之家的黑暗深處,雲霽站在角落裡望著木清竹與阮瀚宇離去的身影,眼裡的光沉銳得像老鷹。
「雲總,看來阮瀚宇還真的是很怕老婆,很聽她的話了。」小夭站在旁邊同樣也是目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感嘆地說道。
「是,他們還真是幸福的一對。」雲霽莫測詭異的一笑,淡淡開口。
「雲總,今天又有幾處訂單飄向了阮氏集團,看來我們要在A城混下去真不容易,現在我們的處境那是日益艱難了。」小夭想著今天的狀況,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焦急與無奈。
雲霽深目里的那點火花閃了下,厲目凝成了刀。
「小夭,你知道盛極而衰嗎?」她輕聲說道,臉上的笑有些恐怖。
盛極而衰?小夭愣了下。
難道雲總的意思是說阮氏集團現在已經達到了鼎盛時期,那麼接下來就會要衰落了嗎?
她狐疑地看著她,點了點頭。
「盛極而衰是所有大自然的規律,他阮氏集團再強大也逃不脫這個規律,況且他們已經盛得太久了,也該下來休息休息了。」雲霽喃喃自語地說道。
說完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夭站在旁邊望著她,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諾大的阮氏集團已如韾石般堅硬,又怎麼能輕易憾動呢,更何況,他的產業可不是一方面的,而是囊括了方方面面,想要憾動,談何容易?
小夭覺得雲霽的話不太可信,可雲霽胸有成竹的樣子還是讓她觸目驚心,如果阮氏集團這棵大樹轟然倒塌,那到時將不知要衍生出許多問題來,也不知將會有多少依附於阮氏集團的小公司倒閉,恐怕會引起A城的金融動蕩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暄囂的城市已經陷入了沉寂中,阮氏公館更是靜謐幽深。
木清竹與阮瀚宇的車一前一後駛入了阮氏公館。
電動車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二人上了電動車朝著翠香園駛去。
「寶貝,別急,等等我。」阮瀚宇剛下車就攬住了她的芊芊細腰,討好的說道。
木清竹沒有反抗,讓他攬著,可那神色卻好不到哪裡去。
「今晚也是沒有辦法,我本來想要跟你說的,可你帶著小寶上樓了,我也不好打擾了,再說了,也就是準備出去陪他們玩一下的,只是沒想到……」阮瀚宇非常溫情的詳細解釋道。
「只是,沒想到我會來是嗎?」木清竹冷言冷語接過話題來,賭住了他的嘴,這可是婚後,她第一次這麼的冷。
「好老婆,下次我改,行嗎?」他臉上涎起了笑臉,非常虛心地認錯。
邊說就一把摟起了她在懷,快步朝著客廳走去。
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臉上都是倦態,眼裡的那絲憔悴難掩,心底里就像被針扎了下般疼痛。
都這麼累了,還要去跟那些不著調的哥們瞎鬧,而且還玩得這麼晚,能不怪她生氣么?
這些天,受國際形勢的影響,金融環境還是處於低迷期,更不容樂觀的是,實體經濟幾乎要停滯不前了,市場上面,虛擬的貨幣與一些網購模式正在慢慢興起,阮氏集團或許又要面臨轉型了。
那一年汽車行業的成功轉型,帶領著阮氏集團踏上了國際化的進程,事實證明那是一次非常難得的轉型,對公司起到了舉足重輕的作用,眼下,實體經濟還處於低迷期,汽車行業卻還是非常活躍的,甚至在帶領著阮氏集團疲軟的其它經濟。
就目前來看,汽車行業還是要繼續支撐著未來的一段時間。
這幾天阮瀚宇就是去到京城處理一些虧損企業去了,想必都是忙得焦頭爛額的。
正想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見他已經快步抱著她來到了二樓。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她輕聲說道。
「好,馬上就放下了。」阮瀚宇輕笑一聲,長腿邁了幾步,把她放在床上,低頭就咬住了她肉肉的耳垂,舔瀆著。
「瀚宇,放開我……」木清竹耳朵酥麻不已,剛開口要叫,他的唇很快就過來貼上了她的紅唇,封住了她的嘴,舌很快就探到了她的嘴裡。
淡淡的煙草味就那麼的飄進到了木清竹的嘴裡。
這個傢伙竟然抽煙了,這可是他戒煙以來第一次抽煙,這還了得,絕不能放任。
剩著他踱氣的瞬間一把推開了他,坐起來,大聲質問:「你抽煙了?」
「我。」阮瀚宇一陣驚愕,沒想到忘記這茬了,這下可露餡了!還真是難為了他剛才差點被燙傷了命根子的風險,這麼一吻,就被她發覺了。
以前,只要她生氣時抱著她親吻,就會什麼氣都消了,乖順得像頭綿羊。
可今天並不是那麼回事了,越吻越生氣。
這可是觸及了原則問題。
「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事,今天違犯了二條:不僅抽煙,還超過十二點了都沒有回家,你說怎麼辦?」近了,光線明了,木清竹就看到了他的眼圈裡都有了血絲,心裡更是生疼的,這一年多好不容易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這一來就會把一切都打亂了,這男人可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也白費了她的心思,因此她很生氣,板著臉質問道,臉上鼓得紅紅的。
阮瀚宇自知理虧,只得陪著笑臉說道:「清竹,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在哥們面前總不能太墨守成規了,再說了,這是頭一次,也只是裝裝樣子罷了,以後絕不會再有了。」
說完把頭埋在她的髮絲里求饒地說道:「老婆,我好累,放過我,先睡覺好不好?」
邊說邊搖著她的身子,整個大手都放進了她的衣服里。
他的聲音有絲沙啞,看來的確是很累了,這個壞小孩的樣子讓木清竹的心瞬時就軟成了一團,手指摸著他濃密的黑髮,不是很情願地說道:「你騙了我,沒有遵守承諾,算了,這是第一次,下次若要是再這樣,我照樣會把你趕到一樓去的,不信,你就試試看。」
阮瀚宇聽到了希望,哪裡還管什麼下次,先把這關過了再說,忙把頭抬起,鄭重地說道:「絕無下次了,以後什麼都聽老婆的。」
「那快點去冼冼睡吧,都這麼晚了,這身子又不是鐵打的。」木清竹也不忍心他太辛苦了,只要催著他。
「好吧,你幫我拿衣服。」阮瀚宇也真的累了,其實最擔心的還是連累了木清竹,弄得她這麼晚睡覺,看她的小臉都有了疲倦之色了,慌忙起身冼簌去了。
木清竹收拾著他的西裝,意外的發現了他褲襠上的那個煙洞,心裡就有點明白了,剛才進去時看到他正站在包廂里神色慌張的望著下面,想來也是剛剛燙的了,一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牌子的西服都是手工訂製的,一套西服要二個裁縫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完,而且還快不了的,當時也就訂製了幾套,現在看來又要重訂製了,當下搖了搖頭。
卻聽見阮瀚宇在裡面叫喊,忙把睡衣與內褲整理好了給他送了進去。
木清竹剛在被子里躺好,阮瀚宇就冼完了澡爬了上來。
「你把西褲燙壞了,明天穿啥?」他一上床來就把她抱進了懷裡,手伸進了她的睡衫里,木清竹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冼發淋浴露香味,帶著埋怨的口氣問道。
「不是還有二套嗎?壞了就扔掉吧。」他滿不在乎的說道,伸嘴就要來吻她。
木清竹立即擋住了他的唇,正色著說道:「今天晚上好好睡覺,什麼都不要想著幹了,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訂製二套西服來。」
可能阮瀚宇是真的很累了,纏著她一會兒后,見她閉著眼睛,臉有倦意,就抱著她睡了過去,
一會兒后就聽到了他沉重的呼吸聲。
木清竹伸出手來一摸,他的頭髮上都還是濕乎乎的,這樣睡著怎麼能行?
哎,這傢伙越來越孩子氣了,很多時候都不會照顧好自己,真擔心他在外面這幾天是怎麼過的。
悄悄鑽出了他的懷抱,拿來吹風筒替他把頭髮吹乾,這才放心地鑽進被子里相擁著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