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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把酒喝了,暖暖身子

  原來,他還沒徹底把她拋在腦後。


  真是難得,四年不見,居然都會這種手段了。


  「宮先生還在等您一起共進晚餐。」司機微笑著說道。


  「晚餐?他到現在還沒用過晚餐?」時小念愕然。


  「是的。」


  司機點頭。


  時小念蹙眉,上前坐上車,眉頭蹙得緊緊的。


  這個男人真是的,自己的身體都不能管管好,這都半夜了還沒吃晚餐,還要不要命了。


  一路上,時小念問了司機很多個問題,都是關於宮歐的,但司機一直含糊其詞,要麼就直接說不清楚不知道。


  她什麼重要的信息都沒能問出來。


  司機將車開到一家酒店前。


  酒店?


  時小念推開車門下車,司機將一張房卡遞給她。


  「謝謝。」


  時小念拿著房卡走進酒店,偌大的酒店裡除了前台就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她一進去,沿路由保鏢帶領,為她開電梯,按電梯,一路護送到某個緊閉的房門前。


  擺的譜真夠大的。


  時小念拿出房卡開門,刻意被調暗的光線勾染著絲絲曖昧的味道,地面乾淨整潔,她走進去關上門。


  這是一個總統套房。


  進去便是會客廳,空無一人。


  「宮歐?」


  時小念揚聲喊道,沒有人應她,她往裡走去,推開一扇門,那是一間餐廳。


  光線依然微黃泛暗。


  餐桌上鋪著厚厚的桌布,上面擺放著燭台,螺形蠟燭亮著一點火光,西裝的餐具與盤子擺得一絲不苟。


  時小念往餐桌前走去,看著上面的燭台、盤中的牛排,這裡的標籤無一不是在告訴她,他回來了。


  她忽然想到莫娜的那個簡訊。


  莫娜說得對,這個消息由莫娜嘴中說出來,她的確沒那麼舒服。


  但不管如何他回來了,不是么?

  宮歐的玫瑰還是送到她這裡來了不是么?

  「來了?」


  Xing感磁Xing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時小念的身體不由得一震,這聲音她太久沒有聽到了。


  她轉過身,宮歐從外面走進來,手上捧著一疊文件,身上穿著簡練的襯衫,領帶系得沉穩,視線從文件上收回投向她,黑眸深邃沒有底,如同香噬一切的黑洞。


  「……」


  時小念定定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四年了。


  她明明準備很多的話和他聊,可這一刻,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別傻站著,坐下吃飯。」宮歐看了她一眼說道,伸手將文件合上放在一旁,朝她走來。


  時小念看著他的樣子,他好像瘦了,又好像沒瘦。


  四年了,有件事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影像在她記憶里變得有那麼一些模糊。


  應該是瘦了吧。


  他們分隔四年,他怎麼可能不瘦呢。


  「別動!」


  時小念終於出聲。


  「……」


  宮歐定住了腳步,黑眸中有著一絲疑惑。


  時小念朝他跑過去,不顧一切地投進他的懷中,伸出雙手牢牢地抱住,將臉貼在他的心口,傾聽著那裡最真實的心跳。


  宮歐被她撲得一腳往後退了一步,低眸看著懷中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一見面就投懷送抱?四年不見,時小念你學會撩撥男人了。」


  「……」


  時小念仰頭看向他,眉頭微蹙。


  「誇你呢。」宮歐低笑,將她的手從自己腰上拉開,牽著她走到餐桌前,伸手替她拉開椅子。


  時小念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的動作。


  「怎麼了?」


  宮歐問道。


  「這好像你第一次對我這麼紳士。」時小念說道。


  居然脫胎換骨了,以前除了命令她就是指揮她,她倒要看看他這個道貌岸然的假面目能維持多久。


  「那我把椅子再放回去?」宮歐挑了挑眉,伸手將椅子推回。


  「不要。」


  時小念連忙攔住他的手,坐了上去。


  見狀,宮歐唇角的笑容加深,拿起一旁的紅酒酒瓶,往她的杯中倒上一杯酒,然後坐到她的對面,優雅地舉起杯子,「敬我們的重逢。」


  「敬重逢。」


  時小念端起酒杯,輕輕品了一口,就想張嘴問他話,宮歐坐在對面盯著她道,「你穿這麼厚的外套?」


  時小念低眸看向自己身上厚厚的天藍色羽絨服,目光微黯。


  從那一年絕食多日開始,她的身體就變得特別怕冷,別人穿單衣她就要穿外套,別人穿外套,她就要穿上羽絨服了。


  「我把空調溫度打高一點,你把外套脫了,吃飯也不自在。」


  宮歐站起來,拿起搖控調整空調的溫度。


  「呃,好。」


  時小念想了想應道,伸手拉下拉鏈將羽絨服脫下來,放到椅背上。


  宮歐調好搖控,一回頭就見時小念裡邊還穿著毛衣,看厚度還不止一件,不禁道,「你有那麼怕冷么?」


  時小念訕訕一笑,「對啊,我現在變得很怕冷。」


  「是么?」


  宮歐走過去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時小念的心神一顫。


  「怎麼手冷得跟冰一樣。」宮歐皺著眉道,將酒杯推到她面前,「把酒喝了,暖暖身子。」


  「好。」


  時小念端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


  宮歐坐回她的對面,拿起刀叉開始切牛排。


  「你這四年去了哪裡?受苦了嗎?是不是莫娜擄走你的?」時小念問道。


  宮歐抬眸,視線隔著燭光落在她的臉上,嗓音低沉,「吃飯的時候不要講這個,我今天一直在忙,晚餐都沒有吃。」


  聞言,時小念有些不悅,「你老是這樣虐待自己的胃,再忙也要三餐按時。」


  「知道了。」


  宮歐勾唇,低頭將一塊牛排放進薄唇間。


  時小念沒再問他什麼,不想擾了他用餐。


  燭光晚餐過後,時小念收拾碗盤進廚房,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地往下淌,她轉著手中的白色盤子在水下沖著,一雙眼睛明亮,睫毛染著一抹光。


  「你洗這個做什麼,酒店會讓人處理。」


  宮歐走進來說道。


  「就幾個盤子而已,洗掉就好。」


  時小念說道。


  一雙溫熱的手臂突然從后摟上她的腰。


  宮歐從后抱住了她,胸膛緊緊貼著她。


  「砰。」


  時小念的身體一僵,盤子從手中掉落下去,摔在水池裡,只聽輕脆的一聲響,盤子一分為二。


  宮歐笑了一聲,低下頭靠近她的臉,鼻子刮過她的耳朵,呼吸噴薄上她的側臉,「讓你不要洗,這盤子可是國家一級大師的作品,一個價值十萬。」


  「什麼?」


  時小念愣了下,他拿大師的作品當上桌的餐具用?

  「說,怎麼賠我?」


  宮歐問道,聲音Xing感,薄唇微張,往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時小念哪抵住這個,整個人頓時軟了,在他懷裡癱轉地差點倒下,宮歐轉過她的身體,黑眸深深地盯著她。


  她的睫毛顫動著,抬眸看向他。


  兩人靠得極近,近得她能數清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時小念能感覺到的自己的呼吸變得怪異起來,忽急忽短。


  「宮歐,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時小念說道,聲音有些走調。


  宮歐盯著她笑得曖昧,「我還沒對你怎樣,你這聲音怎麼聽起來像在呻吟一樣?」


  「……」


  時小念閉緊了嘴巴。


  宮歐低下頭就吻住她的唇,時小念的身體軟得更加厲害,如果不是他的手臂鐵一般地撐著,她早已倒在地上。


  他封住她的嘴唇,霸道地佔據著她唇上的清甜。


  四年沒接過的吻是什麼感受,是冰雪中爆燃出來的炙熱火焰,讓人心甘情願被燒死。


  時小念的呼吸顫抖,幾秒后,她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動打開唇,邀請他的火舌進入,勾纏相吻,吻得狂熱。


  宮歐雙手緊緊摟著她,兩人邊吻邊沿著流理台的邊轉著。


  時小念整個人都暈了,離開流理台,她就被宮歐推向門邊,宮歐欺身而上,在她的唇上嘶咬吮吻,瘋狂得不顧一切,他抓起她的毛衣往上脫。


  一脫完,他的唇立刻湊過去,繼續吻她,索奪著她的味道。


  他撥著她的毛衣又脫下去一件扔到地上,低眸一看,還有針織衫。


  「你要不要穿這麼多,是在防著我,嗯?」


  宮歐的眉頭擰得緊緊的。


  「不是。」時小念有些窘。


  「不是什麼?」


  「我沒防你。」她怎麼可能防他呢。


  「不是防我,那就是歡迎我了?」宮歐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


  「我也不是那個……唔。」


  宮歐張唇再一次含住她的唇,邊吻邊推她往外走去,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呼吸越來越粗重,薄唇輕咬著她的下巴,將她封了四年的火苗徹底燒燃。


  怎麼到的卧室時小念不知道。


  怎麼倒在床上的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一肚子的問題沒問出來就跟著宮歐上床了,她只知道這個酒店房間的燈光顏色就像黃昏的霞光一樣,搖曳晃動起來如海水一般。


  宮歐伏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


  無止無休。


  她痛得叫出聲來的時候,宮歐吻住了她的嘴唇,封住她的聲音。


  一夜纏綿。


  時小念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有暖意的,因為他在,她將五指埋入他的短髮間,摸到了汗水。


  ……


  激烈的運動過後,宮歐很快便陷入睡眠,時小念趴在他的身旁,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打量著他。


  宮歐的臉,宮歐的眉毛,宮歐的睫毛,宮歐的眼睛。


  四年不見,他的眉目之間好像比以前成熟了許多。


  想問的問題一個都沒問到。


  倒累得她腰酸背痛的。


  時小念拉了拉他的手臂,轉動著身子枕在他的臂彎里,宮歐很自然地將她往懷裡摟了摟。


  這樣一個無意識的小動作讓時小念莫名地心底一暖。


  她閉上眼睛往他懷裡靠了靠,柔軟的唇勾起一抹笑容,她想,她以後再也不會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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