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9章 君天瀾食髓知味地欺負她
陰陽玄學的秘法,逐漸失去對君天瀾的控制。
前世今生,那所有的隱秘,所有的歡喜,都被他重新喚醒。
男人的心跳極快。
他抬手把龍案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地,將沈妙言放上去,不顧她的掙扎,抽出自己的腰帶把她雙手牢牢綁縛。
沈妙言拚命蹬著自己的小細腿,「君天瀾,你是不是瘋了?!你快放開我!你聽見沒有!再不放開我我揍你了!」
可惜這軟綿綿的話語,在君天瀾聽來半點兒威脅都沒有。
已是入夏的天了。
窗欞大開,天際處濃厚雲層壓得很低,悶重的雷聲在雲中滾動,眼見著便是初夏的第一場雨。
園子里大風驟起,簌簌吹落枝頭花蕾,在地面落了一層紅。
塘中池水翻皺,碧綠蓮葉滾著幾顆圓滾滾的剔透露珠。
不過片刻功夫,陡然一身悶雷驚天炸響!
瓢潑雨點霎時傾盆而落,砸在蓮葉上,發出噼啪聲響。
殿中垂紗飛揚,隱約可見龍案上翻滾的兩人。
君天瀾食髓知味地欺負沈妙言,把她捏圓搓扁,把她折成他喜歡的姿勢,在看見小姑娘眼角的淚珠時,就越發地想要欺負她。
誰叫她自作主張,非要和師父同歸於盡?
便是他死在師父手中,卻也想要她好好活下去啊!
他不知疲倦地嘗著她的滋味兒,直到殿外雨聲漸歇。
沈妙言哭紅了臉兒,堪堪用被解開的雙手遮住羞處,卻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推開。
因為落過雨的緣故,殿中比剛剛沁涼幾分。
君天瀾把她從龍案上打橫抱起,放在柔軟的龍床上,欺著她又要再來。
沈妙言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淚眼婆娑,道:「不要了……君天瀾,不要了……我難受……」
可男人正在興頭上,哪裡會管她這些小情緒,只咬著她的耳朵,好言哄她道:「再來一回,就一回……」
沈妙言哭哭啼啼,好歹熬完了這一回,誰知君天瀾卻很不要臉地箍著她的腰肢,溫聲哄道:「總歸天色已晚,不如你就在乾和宮就寢……夜裡恐會打雷,朕陪著你,你就不必害怕了。」
說罷,不顧沈妙言慘白的臉色,將她翻了個身,換了姿勢,大掌握住她的腿兒,掰開來,一入至底。
沈妙言上身趴在錦被上,肚子底下墊著綉枕,纖細的腰肢被男人掌控,后臀被迫高高抬起,承受著他的臨幸。
她雙手緊攥成拳,蓮心蠱發作得厲害,心臟像是被鐵絲鉗制住,抽痛得格外厲害。
整個人幾乎軟成了一灘水,臉色慘白得嚇人。
加之那處的疼痛,她渾身都沁出細密香汗,哭聲也漸漸弱了下去。
然而君天瀾毫無所覺,只緊緊盯著她的兩處后腰窩,繼而又盯向她的蝴蝶骨。
這具身子稚嫩得很,應是妙妙十五六歲時的模樣。
似乎從側面映證出君天燼口中所謂的前世,果真是存在過的。
可前世,她是君舒影的女人。
連昔年,也是君舒影的兒子。
這是君天燼以為的事實,也是君天瀾以為的事實。
雖然真相併非如此,可前世今生,他們終究無法考證昔年究竟是誰的孩子了。
君天瀾低低喘息著,心中頗有些吃醋,咬住沈妙言白嫩的耳垂,低聲道:「做朕的皇后……」
沈妙言已經失去了大半意識,迷迷糊糊之中,仍舊不忘倔強地弱聲拒絕:「不……不要……」
君天瀾瞳眸幽深。
床笫之間的暴風驟雨,再度掀起。
……
翌日,乃是秀女們殿選的日子。
天色已經放晴,二十餘名秀女打扮得花枝招展,緊張卻又自信地朝乾和宮正殿而去。
此時正殿中,君天瀾正面無表情地端坐在上座。
他身後侍立著沈妙言,小姑娘面色仍舊還有些蒼白,眼圈周圍隱約可見青黑之色。
她穿著宮裝,那掩在垂紗裙擺下的小細腿,疼得不能合攏,還在不住地打著哆嗦。
她悄悄扶住大椅的靠背,瞥向君天瀾,卻見這廝正人模狗樣地吃茶,一張俊臉吃飽饜足後端的是春風得意,連眉尾都上揚了幾分。
她按捺下胸腔里的怨意,瞟向大殿一側,念念、鰩鰩與佑姬也來了,三個小包子正滿臉乖巧地坐在大椅上吃點心。
然而鰩鰩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子,卻分明昭示著他們似乎在策劃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殿中另一側坐著些重要官員,鳳國公自然也在其中。
廣選秀女填充後宮並非是皇帝的私事,這些秀女們是要為皇帝生孩子的,皇帝開枝散葉,乃是僅次於江山社稷的大事,所以朝臣們自然十分看重。
拂衣踏進殿中,福了福身,恭敬道:「皇上,秀女們已經準備好。」
君天瀾微微頷首。
很快,一名大宮女領著三位秀女踏了進來。
這三人皆是從其他地方趕赴過來的,環肥燕瘦,各有風姿。
她們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踏著蓮步,恭敬地朝君天瀾一福身,嗓音婉轉猶如出谷黃鶯:「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語畢,便開始輪番做自我介紹。
半晌后,三位少女終於說完了,期待地斗膽抬眸望向他。
君天瀾始終保持著面無表情,淡淡道:「賞。」
「賞」的意思,就是賜予金銀盤纏,打發她們各回各家了。
三人臉上立即流露出無法掩飾的失望,謝過隆恩后,失魂落魄地走了。
殿側幾名老臣的臉色不大好看。
其中一人勸道:「皇上,這幾位乃是楚地的貴女,如今天下一統,皇上該納幾名楚女為妃,以此拉攏楚地貴族,安撫百姓。更何況,楚女善舞,身姿柔軟,閨房之樂也是有的。」
君天瀾睨了他一眼,捻著墨玉扳指,淡淡道:「楊老若是喜歡楚地的女子,不如朕為你尋幾名送去府中?」
那大臣已是鶴髮雞皮的年紀,忙住了嘴,不敢再多言。
沈妙言是識得這位老臣的,他在朝中最是油滑,然而卻也很懼內。
他府中數十年不曾有過妾室通房,他自個兒擔著潔身自好的美名,如今卻來慫恿君天瀾多納妃嬪……
她鄙夷地撇撇嘴。
,
四哥龍精虎猛不減當年。
謝謝檸檬草和oppo書城讀者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