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請你自重一些好嗎?
流川楓也和他們一起來的,流川楓知道了宋以瑜出事的事情之後,心裡也很擔心。在流川楓的心裡,其實宋以瑜的地位還是很高的,是排在第一位的。
流川楓剛開始也懷疑是蘇若希一手策劃了這件事情,但是蘇若希當時擁有很多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排除了這一點。當然也懷疑到了蘇婉兒她的家人,因為蘇婉兒即便是恨宋以瑜,但是內心的善良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至於蘇婉兒的父親和家族的人,沒準會陷害宋以瑜,但是像這種殺人滅口的行為,還是做不出來的。
因為一旦這件事情被韓墨琛調查出來之後,那麼蘇家的基業基本上也就算到了盡頭,他們不會拿家族的事情來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背後黑手就成為了一個謎,韓墨琛也通過自己的情報網來調查這件事情,如果知道是誰幹的之後,依照韓墨琛年輕時候的作風,相信千刀萬剮都不能解除他的心頭只恨。
流川楓他們在徵求了韓墨琛的同意下,來到了病房裡面,蘇若希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宋以瑜的時候,嘴角有露出一絲的喜悅,但是瞬間就沒有了表情。蘇若希看著她,心裡也很擔心,希望她能醒過來。
至於流川楓看著宋以瑜的眼神,眼睛裡面充滿了一種疼愛和心痛的狀態。蘇若希看到了之後,故意揪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表明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可是流川楓根本不在乎,因為宋以瑜已經和自己表明了心態,所以這次出事他真的很難過。
在看過了宋以瑜之後,他並沒有太多的停留,只是簡單地問候了韓墨琛,要他一定要注意身體,宋以瑜一定會平安的醒過來的,醫生也說了,沒事的,他們謝過了之後,她們兩個離開了,而流川楓留了下來。
韓墨琛不知道宋以瑜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但是還是想法設法的想要把宋以瑜召喚醒,這是自己心愛的老婆,如果自己都要放棄的話,如何面對自己的心。一直以來韓墨琛都沒有這麼傷心和擔心過一個人。
宋以瑜還在那間小木屋裡面想著剛才老婦人說的那句話,終點即是開始,難道要自己重新回到海上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哪還有什麼意義來到這個小島上呢,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呢。
宋以瑜自己都要在想這個問題,好像是被什麼敲打了一下,然後就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在宋以瑜想著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在快速的變化,那個小島已經不見了,所在的木屋已經消失了。
在自己眼前的是另外一個世界,難道這個世界裡面就會有出口嗎。但是這裡面只有一個湖,還有幾個小孩在玩耍,甚至連一個村落都沒有。難道我想要的答案在那些孩子裡面可以知道嗎?
宋以瑜看著明亮的世界,心裡很舒服,黑暗的日子真的太煎熬了,這才是自己想要的世界,但是並不屬於自己。在自己的世界裡面還有自己要愛的人,但是那個人會使誰呢?宋以瑜發現自己已經忘記了一些事情。
來到了那群孩子之間,宋以瑜看著他們在玩著打仗的遊戲,每個孩子的手上都拿著一根小棍子,在不停的追打著。她於是就走了過去,招呼他們過來,問他們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有沒有什麼路可以走出去。
那群孩子嘿嘿的笑著,一句話不說,只是對著宋以瑜在笑,但是那種笑聲傳到宋以瑜的耳朵裡面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陰冷。
難道這些孩子對自己有敵意。來不及想太多,宋以瑜就看到孩子們手上的木棍變成了一桿紅纓槍。
宋以瑜看著他們那種想要吃掉自己的眼神,趕緊撒腿就跑,那群孩子看著她再跑還在嘿嘿的笑著,宋以瑜想要逃脫這個地方,那群孩子已經在慢慢的追趕著自己,直到自己來到了附近的湖邊,才停了下來。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可不想傷害你們!」但是就算是宋以瑜再怎麼說,再怎麼喊。那群孩子依舊拿著紅纓槍對著宋以瑜,準備在給她致命的一擊,宋以瑜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現實的世界裡面,韓墨琛從一個人那裡得知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在哪兒里受傷害的,就要以同樣的方式來喚醒她。如果是換做宋以瑜的話,那麼就要用涼水沖醒她,用一種回憶式的方式。
韓墨琛聽起來是多麼的荒唐,本來宋以瑜身體的情況就不樂觀,還要潑水,如果受涼了怎麼辦。那位朋友其實從小就在一家風水師家裡長大,對於周易易經什麼的都有所研究,作為朋友只能說到這裡。
不管是不是有效果,韓墨琛在徵求了醫生的意見之後,還是有些擔心,醫生也在旁邊隨時待命,在一幫護士的幫助下,把宋以瑜的下身都用隔水的材質蓋住,只露出腦袋這一部分,而潑水也只在腦袋這塊。
在韓墨琛端著一盤涼水走了進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擔心,韓墨琛在醫生和其他的人注視下,端起那盤水然後朝著宋以瑜很不忍心的潑了下去。
宋以瑜在自己的世界裡面,突然那群孩子都朝著她攻擊過來,宋以瑜左閃右躲,最終還會失足,直接掉進了湖裡面。
宋以瑜在湖中痛苦地掙扎著,困難的呼吸著,等到宋以瑜最終順著湖水慢慢的沉下去之後,在這邊,宋以瑜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在一旁的護士看到宋以瑜的眼睛慢慢的在動,不知覺的喊了一聲。
韓墨琛看到宋以瑜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把水盆直接扔到了一邊,跑過去直接抱住了宋以瑜,宋以瑜還沒明白是什麼回事,就已經被韓墨琛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而且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女人,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嚇死人!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韓墨琛鬆開宋以瑜之後,看著宋以瑜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著自己,但是韓墨琛很激動。
於是在當著眾人的面前,重重的吻住了宋以瑜的嘴唇,流川楓看到宋以瑜醒了過來,心裡也很高興,沒有想到韓墨琛這麼瘋狂。周圍的護士都有些感動了,醫生在一旁都在看著,不希望留下什麼後遺症。
但是就在韓墨琛吻著宋以瑜的時候,宋以瑜還是掙扎著推開了韓墨琛,嘴裡在有些驚恐的看著他說道:「你是誰?為什麼占我便宜?這是在哪兒里,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醫院,我要出去!」
韓墨琛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韓墨琛激動的抱著她說:「我是你老公,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可是宋以瑜的眼神告訴他,她已經不認識韓墨琛到底是誰了,或者不記得她已經結過婚了。
「韓墨琛?原來你是瀾海集團的董事長,但是請你自重一些好嗎?」韓墨琛聽了之後,腦袋就要爆炸了,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讓韓墨琛先出去,然後仔細在檢查了一遍,然後確認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宋以瑜失憶了。
流川楓得知宋以瑜醒了過來,心裡也很高興,馬上就過來看她,但是知道宋以瑜失去了大部分記憶之後,他們的心也不安定了下來,因為她只記得和韓墨琛見面之前的事情了。
韓墨琛最氣憤的不是宋以瑜的失憶,而是自己怪自己,為什麼她的記憶裡面就沒有自己呢,等到韓墨琛講那段消失的記憶告訴了宋以瑜之後,她完全不能相信。
流川楓見到了宋以瑜正在床上坐著,就走了過去。但是剛走到床邊的時候,宋以瑜突然做出來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因為宋以瑜突然站起來,直接抱住了流川楓。
流川楓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被韓墨琛拉開了,因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抱著其他的男人。
流川楓對著她說道:「你確實已經結婚了,而且韓墨琛確實是你的丈夫。但是我想說的是,我的心裡其實最愛的人依然是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娶你!」這句話是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的,韓墨琛沒有聽到。
這個時候警局的人來到醫院,看到了宋以瑜已經醒來了,就拿出來了當時的物證,一根有血跡的木棍。當宋以瑜看到那根木棍的時候,她突然就喊頭痛,捂著腦袋在床上掙扎著。
韓墨琛示意警察趕緊將那根木棍收起來,宋以瑜在床上等了一會兒之後才平穩了下來,看來那根木棍確實是兇器。其實警察也想通過木棍上的指紋來調查一下,但是發現沒有絲毫的指紋信息。
韓墨琛來到了床上將宋以瑜抱在懷裡,就算是宋以瑜掙扎,依舊是不放自己,最終宋以瑜突然咬住了韓墨琛的手臂,直到鮮血都流了下來,宋以瑜才鬆開口。看著那道傷口,韓墨琛沒有在意。
流川楓走了之後,宋以瑜的眼睛裡面居然還有一絲絲的不舍,看來在宋以瑜的生命中,流川楓扮演的一個至關重要的過客,但是過客終究只是個過客,韓墨琛才是宋以瑜生命中的終點。
宋以瑜的心情很不平靜,所以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韓墨琛叫來醫生給宋以瑜打了一針鎮定劑,然後宋以瑜就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都來不及讓所有人的思考。
夜星辰也知道了宋以瑜失憶的消息,然後選擇留下,自己的公司也在別人的名義下順利開張,作為一家零售業的小公司。
夜星辰現在做的就是慢慢的發展,通過公司來進行相關的活動,只要時機成熟,那麼所有企業都不能匹敵。
在宋以瑜失憶的幾天裡面,韓墨琛每天抽空來見她,但是宋以瑜依舊記不起來他的印象。她真的忘記了一切嗎?
最後韓墨琛沒有辦法,就讓孟芸過來照顧她,作為她貼身的女僕隨時隨地都跟在她的身邊。
當這一天韓墨琛沒有來到醫院,流川楓其他人也沒有出現,病房裡面只有宋以瑜和孟芸,看似平平淡淡的,但是一個電話打來進來破壞了這一切。宋以瑜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電話,但還是接通了。
聽到對面的聲音之後,宋以瑜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然後對著孟芸說想要去外面散散心,在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了醫院。門口附近攔下一輛計程車。直接開走了。
孟芸看到宋以瑜不見了。趕緊打電話通知了韓墨琛,韓墨琛聽后非常憤怒,斥責了孟芸之後趕緊讓管家帶著保鏢去尋找宋以瑜的蹤跡。宋以瑜在計程車裡面心情也是異常的激動,這麼多年了。他還是出現了。
車子停在了郊外的一處公寓外面,然後就離開了那裡,韓墨琛的保鏢調查出來后趕緊去了那家公寓,但是很遺憾的是宋以瑜並不在那裡。看來韓墨琛再次被耍了,宋以瑜已經被別人轉移離開了。
宋以瑜到底去了哪兒里呢?其實宋以瑜來到了相約好的公寓之後,進門就被迷暈了,然後被抬到了車上,行駛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等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後,就被蒙上眼睛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
宋以瑜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內心卻沒有太多的害怕。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等到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下來之後。感覺眼睛非常的不舒服,稍微調整了一些,發現自己身處的房間跟小時候的印象非常的相似,床上還躺著一個玩偶小熊,讓她感覺這次並不是綁架自己。
此時門被推開了,然後看到一名男子對著周圍的人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來,聽見了沒有?」
走進來之後宋以瑜看清了他的面貌,很熟悉的感覺,她有些不相信,試探性的問道:「你是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