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8、目光所及,便是天長地久:就想聽她求饒(3000+)
看著兒子超萌的模樣,李偉民一顆心已經柔軟的不行,站起身走過去把饞的流口水的李健豪抱了起來,另一隻手牽了李建鵬,「二叔帶你們去,把手洗乾淨就吃燒雞。」
幫兒子洗了小手,又抱了回來,把兩小隻放在餐椅上,吩咐張姐照看著,自己則提著兩個袋子上了樓梯。
李偉民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看見趴在牀上的女人沒什麼反應,把兩個袋子輕輕的放在了茶几上,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
側身在牀上坐了下來,李偉民微緊的眉峰都透著心疼,輕輕掀開搭在張翠蘭身上的被子,然後是睡衣。
幾乎是李偉民的手碰到張翠蘭的睡衣上,她就驀地驚醒,警惕的看著坐在面前的男人,眸底惶恐之色明顯,身體也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李偉民的一顆心就疼了,抬手覆上張翠蘭的頭,柔聲的安慰,「翠蘭,是我,」
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男人,張翠蘭眸底的惶恐才慢慢的褪下,「偉民,你怎麼在這?」
「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李偉民說,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正常。
他兒子的母親,過的是怎樣的日子,他只不過輕輕的觸碰一下,她就怕成這樣。
「我沒事。」
張翠蘭垂了眼眸,不敢看面前這雙關切的眼眸,因為看了就委屈的想哭。
李偉民嘆息一聲,又伸了手指去掀張翠蘭的睡衣,「不讓我看一下我又怎麼放心呢?」
幾乎是同時,張翠蘭緊緊的抓住了睡衣的下擺。
又是一聲嘆息,李偉民說,「難道你還想讓我擔心的昏倒嗎?」
張翠蘭斂睫咬著嘴唇,遲疑了一下才放了雙手。
李偉民輕輕的掀起睡衣,幾道紅色的痕迹從睡褲的褲腰蔓延出來,呼吸滯了一下,連同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才又小心翼翼的把張翠蘭的睡褲褪下了一些。
長條形的痕迹交錯的遍布臀上和腿根,有的結了痂,有的還泛著腫脹。
李偉民抓著睡褲的指緊了又緊,如同此時的呼吸,胸口像似被什麼堵住一般,很沉悶,很疼。
手指顫抖的落在那些傷痕上,李偉民的呼吸都變得顫顫的,「翠蘭,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怎麼都不願相信,帶人溫潤的大哥會這麼狠。
張翠蘭始終垂著眼眸,「是我自己的命不好。」當初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託付的男人,卻不想,是落入了苦海。
一聲嘆息,李偉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事情已經發生,安慰愧疚的話都是徒勞,起身走到茶几那邊,把買回來的葯拿了過來,又側身坐在牀前默默的幫張翠蘭塗藥膏。
張翠蘭咬著自己的拳頭,努力的控制不讓眼淚流出來,曾經不知一次的想過,為什麼當初遇到的,不是小叔李偉民,如果他們做了夫妻,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這麼多……
李偉正從公司回來,張翠蘭本就緊繃的心臟再次提了起來,側卧在沙發里看著李偉正耐心的把李健豪舉在肩上,陪著兩個兒子玩,一顆心怎麼都無法踏實。
李偉正撐在地板上,「建鵬,健豪,坐上來。」
見要騎大馬,李健豪高興的拍著小手,李建鵬懂事的幫弟弟爬上父親的背上,自己卻退在了旁邊,「爸爸你給健豪當大馬吧,建鵬長大了。」
李偉正轉頭看了李建鵬一眼,也沒多想,囑咐李健豪抱著自己,然後在地板上爬了起來。
李建鵬來到沙發前,肉肉的小手摸了摸張翠蘭的臉,幾歲的孩子,無聲的安慰讓張翠蘭很是感動。
地板上,父子兩個玩的高興,李健豪不停的登著小腿讓「大馬快點,大馬快點!」
李偉正陪著兩個孩子玩到快七點,又陪著他們坐在沙發里看動畫片,慈眉善目的男人,全然不提白天在醫院裡的事。
可是張翠蘭心裡清楚,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就翻篇的,因為這男人最善於在別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和她算賬。
躺在牀上,聽見李偉正帶著兩個兒子踏上樓梯,張翠蘭那顆不安的心也跟著惶恐的跳個不停。
昨天晚上是皮帶,今天,她不知道他還會用什麼花樣。
李偉正把兩個兒子送到房間的門口,蹲下來把李健豪放在地板上,「建鵬,帶弟弟睡覺吧,明天爸爸再陪你們兩個玩。」
「爸爸,晚安。」三歲的李健豪抱著李偉正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唉,好兒子。」
李偉正高興的親了兒子,然後在李建鵬臉上也親了一下,站起來揉了揉兩個小兄弟的頭,「去吧,爸爸看著。」
李建鵬抿著小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五歲的孩子心裡擔心媽媽,又害怕爸爸也會打他,所以只好拉著弟弟的小手默默地向雙人牀走去。
張翠蘭側身躺在牀上,緊緊的闔著眼眸,明明知道是李偉正走進房間,可是聽見開門聲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走進自己的房間,李偉正面上慈祥的笑容不見,鳳眸瞥向大牀的時候,立刻罩了陰霾。
嘴上說和弟弟不再來往,背地裡卻偷偷的去探望,還親在一起……
李偉正陰鬱的鳳眸落在張翠蘭的背影上,唇角扯了一抹冷。
聽見衛浴間的門關上,張翠蘭本能的舒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反應很可笑,因為即使李偉正現在不和她「算賬」,洗了澡之後也是逃不過的。
果不其然,當李偉正洗了澡回到牀上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把張翠蘭扳了過來。
因為張翠蘭是背對著他躺著的,李偉正的動作又突然,臀部觸在牀上的時候張翠蘭明顯的抽了口冷氣。
「怎麼,害怕了?」
李偉正單手支著頭,令一隻手似無意識的摸著張翠蘭的臉上,唇上蘊著似有若無的弧度,明明面上帶著笑意,可是卻給人一種徹骨的寒意。
張翠蘭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一頓懲罰,這樣一想到也沒那麼害怕了。
看著李偉正沒什麼表情的說,「還要抽鞭子嗎?我去幫你拿皮帶。」
張翠蘭這樣冷靜,倒是讓李偉正著實一怔,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忽然的就笑的。
清瘦的指再聊張翠蘭的臉上來回的流連,漫不經心的說。
「都說棍棒攔不住養漢精(出軌),看來這句老話說的一點都不假,昨天的皮帶抽的那麼狠一點都不長記性。
這次你還有什麼狡辯的?我眼睛不瞎,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你和偉民親在一起,你說吧,這次要怎麼懲罰呢?」
張翠蘭垂了眼眸,面無表情的說,「隨便,只要你高興就好。」
張翠蘭話落,李偉正就笑了,像似聽見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抬了她的下巴,笑道,「喲,這有人給撐腰了就是不一樣,連說話都這麼硬氣了。」
說到此,李偉正面上的笑容忽然一收,用力的捏著張翠蘭的下巴,咬牙切齒道,「張翠蘭,你以為偉民心裡惦著你,你就有依靠了?呵,別做夢了!別忘了,你是我李偉正的妻子!這輩子你們都不可能在一起!」
下巴被李偉正強行抬起,張翠蘭被迫的看著他,平靜的說,「我沒有奢望過會和偉民在一起,我張翠蘭命薄,承受不起那麼大的福氣。」
「你!」李偉正危險的緊了緊鳳眸,臉色也更加難看。
因為張翠蘭的言語中明顯在說,和李偉民一起是福分,而和他一起過日子就是火坑。
忽而的,李偉正勾唇笑了笑,「好,既然我是火坑那麼今後就別想過好日子!」
李偉正說完便覆身把張翠蘭壓在身下,不給張翠蘭反應的機會撕碎了她的睡衣。
對於這種羞辱性質的懲罰,張翠蘭已經麻木,他就是這樣,明明不能做什麼,卻故意的羞辱。
觸碰每一寸肌膚的時候都要逼問一句,「是不是偉民弄得比我舒服……你這個賤人,是不是離不開男人……」
張翠蘭無力的把臉扭向了一旁,任由李偉正自己一個人折騰,咬著自己的手指,因為他的撞擊她的身體在牀上不停的蹭著,那些剛結痂和還未痊癒的傷處,蹭的火燒火燎的疼。
張翠蘭知到李偉正是故意這樣的,因為,睡在隔壁的兩個孩子還沒睡,他沒法對自己施一暴,要在孩子們面前保留好父親的形象……
唇角扯了抹弧度,明明傷口被扯的很疼,可是張翠蘭卻替李偉正可悲,一個男人,無法堂堂正正的以真面目示人,真的很可悲。
李偉正心中憋著一股氣,張翠蘭明明很怕他,可是每次他懲罰的時候都不肯低頭求饒。
自尊心強大的男人其實是自卑的一種表現,張翠蘭的不肯求饒,看在李偉正的眼裡便是一種輕視。
他是李家的家主,更是他的丈夫,可是她卻從來不肯向自己低頭。
李偉正越想心中越氣,故意的折磨,就想聽張翠蘭求饒。
只是,李偉正沒有聽到張翠蘭求饒,而是等來下人慌亂的敲門聲,「家主,夫人,不好了,老太爺在自己屋裡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