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5、不抗拒便是一種默許(2000+)
「是誰害得太太?先生為什麼不起訴她?」聽說梁考拉的車禍是有人預謀,小梅憤憤的瞪了眼睛。
楚斯律把湯碗放了下來,又端起飯碗,舀了米飯餵給梁考拉,「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所以……」
「誒呀我的先生啊!你怎麼這樣想,管它有沒有證據,先讓警察先把她給抓了,憑著您的身份到時候嚴刑逼供看她交不交帶!」
楚斯律唇角勾了一抹輕嘲,又撿了塊青菜餵給梁考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對方的人際圈不比我差,就是我去告發相信不出一天也會被保釋出來,到時候不僅沒辦法懲罰壞人反而還打草驚蛇了。」
「這麼說那個壞人也是和您一樣有錢有勢?」小梅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咬著筷子緊緊的盯著楚斯律,等著答案。
「差不多。」楚斯律又舀了湯喂進梁考拉的嘴裡,後者配合的張了口,一副乖巧的模樣楚斯律喂她什麼她就吃什麼一點都不挑食,而且,對於他和小梅的對話一點都不感興趣。
小梅咬著筷子皺著眉毛絞盡腦汁的想著什麼,忽然又瞪大了眼睛對著楚斯律,「先生,您說的那個壞人是不是您現在的太太?海蘭兒小姐?」
小梅提了海蘭兒的名字,楚斯律立刻對她豎了手指,然後下意識的轉向了梁考拉,後者還在對著他張著嘴巴,好像完全沒有聽懂兩人的對話似的。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小梅吐了吐舌,趕緊埋頭吃飯。
下午,楚斯律陪著梁考拉去了百貨商場。
中午的時候,餵了她吃過午飯之後,梁考拉像個孩子一樣跳下凳子自己回到卧室里盪鞦韆,等楚斯律吃過了午飯之後回到卧室的時候,梁考拉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聽見開門聲,轉頭冷冷的瞥過來一眼,「楚斯律,我要去逛街!」
見梁考拉如此的語氣還有冰冷的神情,楚斯律知道,她又恢復正常了,忙不迭的拿了車鑰匙帶著她出門,走進百貨大樓的時候,楚斯律本能的想要拉著她的手卻被嫌棄的甩開。
一下午時間,梁考拉像個女王一樣,只要相中的就讓扔給服務員,高大帥氣的男人成了她的跟班,兩隻手上提著的袋子數都數不清,最後幾乎塞滿了後備箱。
回到家裡之後,梁考拉把新買的衣物通通倒在牀上,站在大衣鏡前面一件件的試穿著,完全視楚斯律為無物,彷彿帶他去商場的目的就是為了刷卡。
已經回來T市,楚斯律不能像在國外一樣二十四小時的陪在梁考拉身旁,他有很多的事要做,工作,還要親自去會一會那個肇事者周強。
從皮夾里拿了一張卡,轉過來給梁考拉,「寶寶,這是爸爸的副卡,以後喜歡什麼就去買,爸爸明天要上班不能像今天這樣陪著你,」
梁考拉剛試穿了新買回來的bra,黑色的,薄紗的布料,小褲褲也是一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楚斯律面前,時隱時現的美好更加衝擊著視覺。
膚白腿長,蜂腰翹臀……楚斯律清晰的記得她的長腿圈在自己腰上的感覺……
以前的她,像個勾人的小妖精,像似不知疲憊般,每次都是嗯嗯咿咿的纏著自己,蜀黍還要……
眼前的美好勾起了楚斯律腦海中那些熱情的畫面,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了一下,自從她好轉之後,他們都沒有真正的好好做過一次。
雖然每一次都是她主動要求,可是每一次都是半路上就被她喊咔!
然後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一個耳光甩在臉上伴隨著一句,你不配!
他是男人,正值壯年的男人,他有需求和慾望的,只是一一這段時間太特殊,所以忽略了他的需求和慾望。
現在,記憶中的美好就展現在自己面前,楚斯律有些把持不住了。
副卡拿在手中,一雙眼眸卻情不自禁的落在梁考拉的胸前,怎麼都移不開了。
梁考拉像似沒看見楚斯律的異樣,面無表情的接了卡隨便的丟在了牀前的柜子上,然後又拿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裝。
「寶寶,」楚斯律握了梁考拉的手腕,阻擋了她試穿小洋裝的動作,黑眸像染了墨一般,醞釀著慾望的漩渦。
梁考拉揚眸看向他,冰冷的眸里沒有多餘的情緒。
猶豫了一下,楚斯律向前一步,溫熱的唇已經落在梁考拉的額上,「想親親你,可以嗎,」
楚斯律的唇舌輕輕的,一下下啜吻著梁考拉的額上,他看不見啊地方,梁考拉垂了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緒。
梁考拉的不抗拒對楚斯律來說是一種縱容,一手握著她的手腕,一手貼在她的背上發了力的揉著,唇也沿著鼻樑一點點向下的啜吻,待移到唇上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吻住。
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不帶一絲雜念只想跟隨著自己的心意。
吻,狂熱又不失溫柔,把她的輪廓一次又一次的描繪,檀口也沒有放過,火熱的舌掃過每一顆貝齒然後卷了她的拖到自己的口腔細細的吮吻。
情動時他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那處,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蠢蠢欲動,不拒絕便是一種默許,楚斯律裹著梁考拉一個翻轉,跌落在牀上。
當然,是他在下面,這樣,就不會傷了他的拉拉。
大牀上堆積成小山的衣物成了海綿,楚斯律抱著梁考拉再次翻滾的時候兩個人都埋在了裡面。
如果不是站在近前根本不會發現牀上有人,遠遠的只看見那些衣物一起一浮,女人嚶嚶泣泣的聲音還有男人的粗喘。
半年以來第一次的身與心的結合,楚斯律做的纏.綿抓了梁考拉的雙臂勾在自己的脖頸上,而他,則是撐起了身體進退間緊緊的盯著身下女人的臉。
雖然換了模樣,可是眼眸中是他熟悉的情緒,迷離的蘊著水光,凝視著他似深情又似帶著哀傷……
楚斯律不忍看那水光迷霧的眸,因為,他的心會一剜一剜的刺痛,乾脆沉了身體吻住了她的唇,輾轉間發了狠的啃咬像似在宣洩著他的自責。
身下的動作輕緩又繾綣,最後埋首與梁考拉頸窩的時候他聽見她喃喃的叫了一聲,「蜀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