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3、心寒了再挽回就來不及了
,走出房間,梁考拉臉上的嬌羞的笑容不見,放下捂在唇上的手,重重的舒了口氣,年輕的臉上,是一抹難以化解一下失落。
雖然帥蜀黍說,如果不跟他走就不會再來,可是,即使和他滾了牀單,以後,他們一樣還會是陌生人。
因為,有些人就像身邊經過的風景,縱使再美麗,終究不會屬於自己。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當做一次放縱,一次送給自己已經成年的成人禮。
……
雖然大方的給了楚斯律兩百塊小費,可是梁考拉自己卻捨不得錢搭車,在酒店公共洗手間里洗了臉,走出酒店之後直接乘公交去領取傳單地點上班。
雖然很想回出租屋睡覺,可是一想到只要站在街上發幾個小時的傳單就能賺到五十塊,梁考拉是怎麼都不舍的翹班。
五十塊對於同齡的孩子或許不算什麼,因為有父母照顧,可以無憂無慮的上學,買自己喜歡的小玩意,可是對於她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曾經最困難的時候,五十塊,足足支撐了她一星期的生活費。
因為無依無靠,所以她沒有偷懶的權利。
中午梁考拉犒勞了自己,一份米飯外加一個雞腿,下午領了工資回到出租屋連晚飯都懶得做,沖了澡就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晚上按時去夜店唱歌,沒有看見楚斯律的身影還是難免會失落。
其實心裡一直清楚,只要和帥蜀黍滾了牀單他就不會再理自己……
而此時,尚慕會所的包房裡,四個男人正坐在牌桌前打牌,除了墨之謙一如既往地沉默,其他三個男人都是神采奕奕。
「二哥,聽說嫂子在醫院的走廊暈倒了,還是你丈母娘工作的那家,怎麼樣?沒責怪你吧?」
李健豪一邊打牌一邊八卦,墨之謙摸了一張牌打出,冷嗤了一聲看著李健豪反問,「責怪?你覺得為了保住家族的公司可以把女兒推進火坑的父母會為了這麼點小事會責怪我?」
墨之謙話落,李健豪也跟著嗤笑一聲,「二哥,你可真是有自知之明,連你自己都知道你這兒是個火坑。」
墨之謙冷冷的瞥了李健豪一眼,沒再搭理,薛景瑞聽得雲里霧裡的,趕緊插了嘴八卦。
「老四,跟我說說怎麼回事?那個壞女人怎麼還暈倒了呢?」因為墨之謙的眼中曾黎一直是惡毒女人的代名詞,所以薛景瑞也被潛移默化了。
李健豪不耐的瞥了一眼,「又不是我的女人,自己問二哥!」
墨之謙沒有說話,薛景瑞還不等向他八卦的時候楚斯律已經開了口,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牌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之謙,做事別太狠了,女人是應該呵護的。」
墨之謙又打出一張牌,「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
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面上沒什麼神情,可是曾黎那張憤恨又委屈的眸卻不自覺的在大腦彈出,他……裹了她一巴掌,在醫院裡,當時他真的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其實打過那一巴掌之後,他掌心的疼痛蔓延到了胸口。
楚斯律也打出一張牌,淡淡的說,「之謙,別怪大哥多嘴,一日夫妻百日恩,別等著人心寒了再挽救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