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落在我手裡沒一個能逃的出去
房間內。
昆納靠在單獨的靠椅里,對著電視機換了體育頻道,放下遙控器,打開一瓶啤酒,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籃球比賽。
經常遊走在死亡邊界的人,一起小小的綁架案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經過幾天的觀察,他清楚carry的身份不簡單,出入有專車保鏢跟隨,想要把她帶出去應該有一些困難。
不過有困難才有挑戰,太過平順一點都不刺激。
當下他還要在這個小賓館住上兩天,等新的證件送過來,再帶著她一起離開。
昆納靠在座椅里看著籃球比賽,不大的牀上,沉睡的女人擰著秀眉嚶嚀一聲漸漸的蘇醒。
頭沉得厲害,還有四肢,也很沉重,像患了重病,想撐著身體靠在牀前都顯得吃力。
曾黎微微張了眼眸,入目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隨著視線的移動,靠椅里喝著啤酒的高大背影進入視線。
腦海中某個畫面浮現,曾黎驀地變得警惕。
「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
昆納轉了頭過來,平淡的目光沒什麼驚慌的情緒。
「醒了?」
撐著身體,曾黎吃力的爬起靠在牀前,「你是……」這個男人她好像見過,不過卻想不起來。
「昆納,花姐的保鏢。」昆納波瀾不驚的做了自我介紹,然後轉了回去喝了一口啤酒繼續看籃球。
曾黎想了起來,剛進入將門的時候和昆納有過一面之緣,當時花姐剛把她帶回去,昆納應該是剛執行任務回來,手中擰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綁架我?」曾黎警醒的問,心中騰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應該是花姐,一定和花姐有關,要不然昆納不會飛來國內。
昆納又喝了一口啤酒,看著電視連頭沒回一下,似乎根本不擔心曾黎會逃跑,「我只聽命於花姐,花姐吩咐我把你帶回總部。」
昆納直接承認是花姐指使他綁架,可是曾黎卻想不通,「花姐為什麼要你帶我回去?她不是答應我退出……」
昆納回頭淡淡的瞥了一眼,「我只負責執行命令。」
說完,又轉回去繼續喝啤酒看電視。
身後,曾黎試探的活動了下四肢,除了有些沉重能行動,暗暗看了眼專心看球賽的昆納,抿著唇悄悄的試探的往牀下蹭去。
一隻腳還沒落地,昆納的聲音悠悠地響起,仰了頭把剩下的一點啤酒都灌進嘴裡,平淡的聲音說,「別企圖逃跑,落在我手裡沒一個能逃的出去。」
身體一抖,曾黎將要落地的腳尖驀地縮了回去,雙手撐著牀沿一點點褪回了牀上。
昆納又拿起一瓶啤酒,「如果不想我把你捆起來就安份一點,花姐交代過,只要留活口帶回總部就可。」
昆納的話讓曾黎一驚,同時也感到心寒,曾經她為總部做出那麼大的貢獻,花姐竟然……
不知哪來的力氣,曾黎突然的跳下牀就要向房間的門口跑去,昆納快速的起身,只輕輕一抓,曾黎就被他桎梏的無法再前進。
兩個肩膀被昆納抓著,如一支老鷹緊緊的鉗著小雞崽,昆納只輕輕的一甩,天旋地轉間曾黎被丟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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