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不熟,卻每天晚上把她壓在身下(2000+)
墨之謙大腦飛快的運轉,俊眉微蹙,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曾黎?」
小蠻一怔,待反應過來后忙不迭的點頭,「對對,是曾黎。」
想來曾黎應該是carry的中文名字。
再者,管他是不是,先勾搭上這個極品男再說。
「先生,可以捎我一程嗎?」在墨之謙探究的眸光中,小蠻笑著問。
「去哪?」墨之謙展了俊眉,把心底的情緒收斂的很好。
小蠻心中一喜,這是有門!
「凱悅酒店!」擔心墨之謙說不順路,小蠻又加了一句。
「我和曾黎住在那裡。」
「嗯,上車吧。」淡淡的語氣,淡淡的神情,墨之謙的俊臉沒有因為小蠻口裡的「曾黎」而有什麼改變。
「謝謝先生。」說著小蠻抓了車扶手就要往裡擠,被墨之謙出聲拒絕。
「坐前面。」
「啊?」
小蠻一怔,一般情況下,男人的不拒絕,不就是表示……對這個女人……有意思嗎?
可是……
疑惑的眸光中,墨之謙已經轉了頭目視前方,完美的俊臉沒什麼表情。
遲疑了一下,小蠻垂著頭走向副駕,忍著不甘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先生,先去哪?」剛關上車門,前面的司機便開口徵詢意見。
「回酒店。」
簡短的三個字,沒什麼情緒。
「是,」手機點頭,拉開手剎,黑色的豪車緩緩駛出。
雙手扒著靠背,小蠻驚喜的回頭,「您也住凱悅?」
「嗯。」一個單音節由鼻孔溢出,對於小蠻,墨之謙似乎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
不過,這似乎並不影響小蠻的情緒。
雙手依舊扒著靠背,半扭著身子看著墨之謙主動搭訕。
「先生,您貴姓?」
……
墨之謙轉眸看向他,沒什麼情緒的俊臉完全可以用面癱形容。
哇,好帥哦!
小蠻暗自的泛著花痴,一顆小心臟砰砰的狂跳個不停。
禁慾系男人,女人都沒免疫力。
墨之謙的視線再次轉向前方,顯然不想回答小蠻。
不過小蠻還是不死心。
或許,男人也如女人一樣,年齡和性命這麼隱私的問題不想對外透露。
於是,小蠻採取了迂迴政策,把話題引向曾黎。
「先生,您和carry很熟嗎?」
望著前方霓虹閃爍的街道,墨之謙的神情有些恍惚。
和曾黎熟嗎?
沒結婚之前,只見過兩次,甚至,都沒有過交流。
後來……
也不算熟,可是每天晚上都會把她壓在身下……
「先生?」見墨之謙沒反應,小蠻出聲喚了一下。
墨之謙回神,削薄的唇淡淡吐出兩個字。
「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沒加入將門之前,小蠻一直在外流浪,也沒有太多的閱歷,所以心裡有什麼疑問也不走腦子,就直接的問了出來。
見墨之謙臉上的神情明顯的不悅,忙笑著說。「我從carry那裡聽到的可不是這樣。」
憑直覺,小蠻覺得,眼前這個極品優質男和carry之間的關係不尋常。
因為,這男人就是因為她提到carry才讓她上的車,而現在,似乎又不願提起,這……有點耐人尋味。
「她怎麼說?」
墨之謙黑曜的眸淡淡的瞥過來,微暗的車廂內,那雙眸深邃如潭,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人看一眼便會情不自禁的淪陷,而不能自拔。
壓制心底狂亂的悸動,在墨之謙深邃眸光的注視下,小蠻舔了舔唇,笑著說。
「一次無意間carry提起過,和您的交情很深。」
在將門做了這麼久,小蠻也學會了怎樣說話才會滴水不漏。
「是嗎?」又是淡淡的兩個字,墨之謙已經收回視線,再次的看向前方。
恍惚的神情,略帶淡淡的傷感,削薄的唇也緊緊的抿起。
小蠻捧了臉頰。
怎麼辦,她忽然好想撲上去安慰這個男人。
「先生,到了。」黑色的豪車在凱悅酒店門前停下。
墨之謙回神,推門走下來,彷彿前面的小蠻不存在似的。
「先生,您住哪層?」跳下車小蠻小跑著追上來,一六零的她跟在墨之謙身邊,顯得嬌小玲瓏。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墨之謙難得的開了口。
「頂層。」
凱悅酒店最頂層,是VIP專層,也就是說……
見小蠻滿眼興奮,墨之謙淡淡的問。
「怎麼,小姐也住頂層?」不是他太過以貌取人,只是小蠻的一身穿著太過普通。
雖然是當下流行的款式,不過沒有一件是名牌,至少墨之謙沒看出來。
雖然和曾黎只見過一次,可是那天晚上她的那條裹身短裙,可是紀梵希的限量款。
此時,他甚至在暗想,曾黎怎麼會和這種女人做朋友?
小蠻訕訕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扎了馬尾的棕色大波浪,不好意思的說。
「我這種窮人哪住的起VIP。」
此時小蠻多了個心眼,沒把曾黎也住VIP樓層告訴墨之謙。
「是嗎。」
淡淡的兩字,更像是敷衍,墨之謙抬起長腿,邁開大步走進酒店的大門。
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著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影直接走向VIP專屬電梯,小蠻暗下決心,終有一天,她也要像carry一樣,穿名牌,住總統套房,出入有她這種下屬接送。
靠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著街上燈火闌珊的夜色,把最後一點紅酒喝乾凈,垂眸,看向執著空著酒杯的右手,此時,正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輕扯了一下唇角,放下空酒杯,曾黎才起了身去浴室洗澡,準備休息。
她這種職業,賺錢多,卻也危險。
每接一次單子,都要換一個身份。
又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可以隨便的四處閑逛,因為,說不定哪一次,就會和「金主」偶遇,如果被抓了去,相信就是花姐,也是鞭長莫及。
不過即使知道危險,她也無從選擇,因為,除了這份職業,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危險總是和利益成比例,這是花姐掛在嘴邊的話。
何況,她打算,賺夠了養老的錢,她就隱姓埋名,找一個舒適的地域,度過下半生。
一邊走向浴室,曾黎一邊解開絲質睡袍的帶子,待走到浴室門前,那絲質的睡袍已經沿著肩頭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