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放了我,就那麼難嗎?(2000)
黑色的賓利在別墅大門前停下,墨之謙拿著鑰匙,剛按了大門的門鎖,曾黎已經推開車門下來。
徑自的走進別墅。
透過小徑兩旁的路燈,看著曾黎蕭瘦的背影,墨之謙微微眯了眯黑眸,黑色的賓利一轉頭,駛進院子角落的地下車庫。
曾黎剛關了房門,還沒來得及換下外套,走廊里,腳步聲急促而紊亂。
曾黎轉了頭,看著站在門前一言半語的男人,清冷的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
「有事?」
站在門前,墨之謙定定的看著曾黎,不說話,也不離開。
幾秒鐘之後,曾黎忽然想起,他的卡還在她這,外套的口袋掏出走到門前,「這個還你,謝謝。」
墨之謙捏著黑卡,落在曾黎臉上的視線微微眯起。
曾黎……
幾秒鐘之後反應過來。
「我沒用,所以……」不需要還錢。
曾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之謙抓了手腕帶到面前。
「有沒有受傷?」
沒頭沒腦的一句,問的曾黎一怔,反應過來后。抽出自己的手腕,垂了眸輕輕的揉了揉,神情淡淡的。
「沒有,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休息了。」說完,轉身。
「曾黎!」咬牙切齒的聲音,伴隨著手腕一痛,被墨之謙再次抓了手腕,曾黎被動的轉身,淡淡的看著墨之謙。
「那個男人和你搭訕了?」墨之謙問,黑曜的眸緊鎖著曾黎的臉上,似乎不想錯過它任何一個微妙的變化。
警局裡,梁考拉把事情經過講給楚斯律聽的時候,他聽到的。
「那是他的事。」曾黎淡淡的說,眸光看向前方。
正如她所講,搭訕是別人的事,理不理是她自己的事,無關緊要的人,無關緊要的事都影響不了她的情緒,因為她的心已經歸於死寂。
「你就那麼喜歡男人搭訕?」墨之謙削薄的唇暈出一抹諷刺,「還是根本就耐不住寂寞!」
曾黎再次瞥向他,神情依舊冷淡。
「隨你怎麼想,如果沒事我要休息了。」
被連續逐了兩次,墨之謙強大的自尊心嚴重的受到了衝擊。
討厭死了她這幅不冷不熱的模樣,好像除了雷逸翔任何人都不會讓她起波瀾。
除非他……虐待她。
好吧,既然虐待能讓她有反應,他不在乎多虐幾次!
「曾黎!」隨著咬牙切齒的聲音落下削薄的唇也一同壓下,攫住曾黎的粉唇用力的啃咬。
曾黎痛的蹙了眉,卻沒有躲避,只是皺著綉眉任墨之謙肆虐。
不掙扎也不迎合,像尊木偶一樣,站在原地。
獨角戲最讓人惱火。
墨之謙削薄的唇稍微離開,看著怎麼蹙眉忍耐的模樣,眉心氣得突突的跳動。
「曾黎!你真是欠!弄!」
抓著曾黎的手腕把她拖到牀前,用力一甩,曾黎啊……的驚呼一聲,天旋地轉間摔倒在牀,來不及爬起,那暴虐的男人已經欺身而上。
陰鷙的臉如潑了墨一般,陰寒無比。
曾黎卻是沒有太多的反應,眸光看向一旁,因為心裡清楚,不過又是一次性一虐罷了。
曾黎無所謂的模樣著實刺激了墨之謙,落在粉唇上的吻變成啃咬,嘶……的一聲,是曾黎衣衫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墨之謙一邊進攻,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曾黎,「你自找的!」
見曾黎沒有回應,厲聲逼供。
「說,你是自找的!」
為了讓墨之謙早點結束,曾黎便配合的說,「是,我是自找的!」
「曾黎!說,你是個賤女人!」
「是,我是賤女人!」曾黎的唇角蘊了苦澀的嘲,如果不是夠賤,又這麼會被自己的妹夫壓在身下。
似乎看出曾黎心中的想法,墨之謙忽然就勾了唇,斜斜的,黑曜的眸里都蘊著鄙視。
「曾黎,是不是被自己妹夫弄很刺激,嗯?」
曾黎………
狠狠的瞪著墨之謙,不說話。
見曾黎不回應,墨之謙便用力的進攻,「說,是不是!」
咬牙切齒的模樣,又帶著幾分不羈的輕蔑。
憤怒至極,曾黎忽然就笑了,藕臂纏上墨之謙的脖頸笑的嫵媚。
「如果你喜歡刺激,大可以邀上慧芸,我們三個一次,姐妹共侍一夫,那才叫真正的刺激!」
見墨之謙變了臉色,曾黎繼續不怕死的說,「如果擔心自己應付不來,完全可以多吃點威哥,不過,不吃也沒關係的,我不會和慧芸爭寵,因為我是姐姐嘛……」
一句話,讓墨之謙徹底的黑了俊臉。
「曾!黎!你真不要臉!」
「要臉有什麼用?能吃嗎?」今晚的曾黎有些反常,以前她也會忤逆,卻不是用這種,糟蹋自己的方式。
「何況,被自己的妹夫壓在身下,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墨之謙覺得,曾黎這是在作死。
要不然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慧芸……
一直是他心底不可觸碰的痛,今晚,曾黎不僅觸碰,還把那道傷疤整個的揭開。
深愛,卻不能擁有,人世間,最遺憾痛苦的事莫過如此。
墨之謙黑曜的眸寒星點點,削薄的唇也抿成一條直線。
覆在曾黎身上,不動也不撤離,像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忽然想起什麼,黑曜的眸一縮,一抹嗜血的浮光舴現。
驀地抽出自己,趁曾黎沒反應過來之際,闖入她的口腔。
曾黎蘊著嘲諷的眸子驀地一瞪,隨即,認命的闔了眼。
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至極的噁心,也沒有過多的情緒,有的只是心死的沉寂。
口腔中說不清是什麼味道,苦澀的帶著鹹味的淚水,混跡著彼此的腥甜,曾黎忽然就產生一種可怕的想法。
如果,他這樣橫衝直撞能讓她窒息……那該多好,死了,就再也感覺不到屈辱了。
被憤恨沖昏了頭的男人,越戰越勇,可是,嗜血的眸瞥見那張絕望的臉龐,俊眉不受控制的動了動。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滋生。
很陌生,心臟……有點疼……
忽然,曾黎感覺呼吸順暢了,而身下,再一次被填滿,耳珠由痒痒的感覺,墨之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似無奈又似情人般的叮嚀。
「不氣我就那麼難嗎?」
曾黎再次不爭氣的哭了。
一個聲音在心底呼喚。
放了我就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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