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逸翔哥哥喝醉了,一直喚著你的名字
接連幾天墨之謙都沒有去曾黎的房間施虐。
在網上查過,女人那處損傷的時候不適宜房,事,要養。
而曾黎也一直安靜的待在家裡,沒有出門。
白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身邊擺著一杯紅酒,坐在畫板前作畫。
這幅油畫應該是曾黎畫得最久最傾注心血的作品了,每天都對著畫板勾勾勒勒,而完成之後又覺得不夠完美,所以,便把油畫揉成團丟進垃圾桶,然後從新創作。
畫的還是那副作品。
敞開的窗前一個身影迎風佇立,微風拂起女人的長發,明明很唯美的畫面,可是女人的背影卻透著一股落寞的傷感和孤寂。
最近幾天,曾黎總喜歡在作畫的時候聽音樂,一首無意中聽到的老歌。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
已經忘了天有多高……
以前她不是悲秋傷春的性格,可是最近幾日,不知怎麼了,總是會莫名的感傷,甚至會絕望。
墨之謙咬牙切齒的詛咒時常在耳邊響起。
曾黎,只要我不放手,別忘想逃脫……
之前母親說,隨著時間的流逝墨之謙對她的怨恨也會一點點消逝,可是,現在已經快過去一年了,墨之謙對她的恨,卻是有增無減。
之前她甚至自私的幻想過,等到墨之謙放手的時候,她就和雷逸翔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回到這個令她恥辱的城市,反正,雷逸翔那麼愛她,一定不會嫌棄……
可是現在,每每想起畫展上那副少女圖,曾黎覺得,自己的人生,再也沒有希望了。
所以,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對著畫板已經不再是夢想和愛好,卻成了她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苦難的到來,而是不知何時才會休止的煎熬。
曾黎此時便是這樣的心境。
活著,其實一顆心,已經死了。
拿起身旁的紅酒,抿了一口,微眯的視線停在面前的畫板上,卻又似透過畫板看向了別處。
握著畫筆沾了調色板上的油彩,在畫中女人的背影上又添了幾筆,畫中女人的長發隨風肆意的飄揚,唯美中又增了幾分孤獨。
又淺淺抿了一口紅酒,右手始終執著畫筆,視線始終落在畫板上,迷離又專註,想盡量勾勒出畫中人物的靈魂。
丟在地板上的手機變了音樂,不再是那首彷彿播放的【囚鳥】,是來電鈴聲。
曾黎放下紅酒,隨手抓起手機貼在耳側,視線始終落在面前的油畫上。
「你好,哪位。」公式化的聲音,客氣卻也沒有溫度。
「請問……是曾黎小姐嗎?」電話那頭,女孩唯唯諾諾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怯怯的。
「我是,你是哪位。」曾黎的眸光還落在畫板上,抬起拿著畫筆的手,又在上面添了幾筆。
「我……是查小鷗,逸翔哥哥喝醉了,一直喚著你的名字……」
查小鷗回頭看了眼趴在吧台上的雷逸翔,後者還在不停的呢喃著,「小黎……別離開我……」並且闔著的眼眸,有有液體溢出。
「逸翔在哪裡?告訴我你的位置!」聽聞雷逸翔的名字,曾黎一下子就醒了神,神情緊繃,握著畫筆的手也不由的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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