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極道修仙錄> 第40章 六大門派

第40章 六大門派

  王平摸著宗門令牌,剛才他遠離拍賣會不久,令牌中就傳來了金丹修士馬熊的命令,讓這次他們宗門幾個築基修士回拍賣會交接靈石物品,王平聽到這個消息就猜到剛才的事情已經平息了,不然宗門金丹也不會叫他們這些築基修士回去。


  重新回去之後的王平把靈石和那件之前沒人要的法器交接完畢後,乘坐馬師叔的飛舟,一起飛回宗門。


  飛舟上的幾個築基同門中,有個築基中期修士詢問馬熊剛才的情況,卻是沒有得到什麽答案,也就不再詢問。


  等到飛舟到了白馬宗宗門範圍內,王平半路飛下,前往藏經閣。


  藏經閣位於山體內部,空間很大,有五層,每一層都立著三十六根巨大的白玉石柱子,前麵四層分別是‘雜記’、‘法術’、‘符器’和‘丹藥’,四層,每層都擺著幾百個鐵木架。


  王平這次進去不用再憑借他伯父陳秀的令牌信物,也沒有了時間限製。他拿出自己內門弟子的令牌進去,守門的那兩個築基修士對王平也以同階修士見禮,不似以往愛搭不理的樣子。


  在一樓的‘雜記’,王平在鐵木架子上找到了一本由一個叫做清虛散人的修士撰寫的《清虛遊記》,是三千年前這位元嬰修士清虛散人遊記南望州各地,其中白芒山脈記載的尤為詳細。


  王平在飛空坊市拍賣會上,臨走的時候聽見那能和自家宗門元嬰老祖平起平坐的元嬰修士說起什麽萬劍門。


  但是就王平所知,現在白芒山中可沒有一個叫做萬劍門的修仙門派,對於一個擁有元嬰老祖的修仙門派,怎麽會名不經傳,實在令他疑惑加好奇。


  王平在一樓那位管事師兄那邊複製了一份玉簡,讓他驚喜的是築基修士複製這種雜記類的書籍,隻需要三五塊下品靈石,比以往動則十幾,二十幾塊的靈石便宜太多了。


  王平便又在雜記這一層挑挑選選了八本高階修士的遊記或者是記載著一些詭異地區的傳聞的書籍,那位管事師兄還在笑問著要不要多複製一些,說複製的多了,還能半賣半送。


  王平對其拱了拱手,謝絕不敏。自己如今才剛剛築基,又少了碧緣山百草園一年大幾百塊靈石的收入。雖然宗門築基修士每年領取的靈石也有五六百塊,但是他如今花銷也大了起來,身上的法器隻有那一階極品厚土紫金盾的品階最高,二階法器更是一件也沒有。


  王平把這些雜記遊記的玉簡全部用神識掃過記下後,他從上麵零散的信息裏發現這萬劍門是三百年前一個和白馬宗差不多的門派,開派祖師是一位幾千年前化神修士。化神期的宗門老祖飛升上界後,萬劍門就和其他元嬰門派差不多。


  在另外一個玉簡中,上麵記載了白芒山六大修仙門派,同時圍攻萬


  劍門,強奪了萬劍門傳承。這上麵的記錄,白馬宗對於自己強奪瓜分萬劍門這事情毫不遮掩。


  了解了萬劍門以後,對於弱肉強食的修仙界,王平也隻是稍微感慨了下。


  或許不久以後白芒山會重新變成七大修仙門派,畢竟對方有一個元嬰老祖在。


  隨後王平上了藏經閣中,不對練氣期弟子開放的第五層,在第四層與第五層之間有一道小門,上麵覆蓋著一層陣法所形成的薄薄淡紅色光膜,王平取出自己內門弟子令牌,依照著令牌上記錄的口訣,運轉法力輕念幾句,打出幾道手訣,令牌發出光芒來,門口淡紅色光膜像水銀一般散開。


  他進到了第五層以後左顧右看,王平原本以為在藏經閣第五層這樣的宗門重地裏麵不說有金丹師叔鎮守,最不濟也要有築基後期的師兄在,卻不料裏麵半個人都沒有。


  房間裏麵四麵都是白玉牆,除了鐵木架子和上麵發著各色光芒的玉簡外,王平一看就看了個通透,沒有半個人影。


  王平進到裏麵,裏麵不像下麵四層一樣各擺著幾百個鐵木架,隻有三十幾個鐵木架子,隻有‘法術’、‘符器’和‘丹藥’這三類。


  王平壓住心中的疑惑,反正這種事情宗門的元嬰老祖或者幾位金丹師叔師伯們自然會考慮的清楚,不必要他來操心。


  他來藏經閣第五層本來就是為了尋找築基期的功法,其實如果有《紫玄禦火決》的後續功法是最好的,功法一脈相傳,不必要去換來換去,但是可惜的是,王平他也不知道《紫玄禦火決》有沒有築基期的功法,即便是有,他也不知道叫什麽。


  如今修仙界中很多功法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在這不知道多少年的漫長歲月裏,又有許許多多修士根據這些功法,吸取百家之長,創造了新的功法來。


  而且很多功法的名字甚至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新的變化,在前麵多個楊家,或是添個陳氏,更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仿佛不這樣做,就覺得自己不正宗一樣。


  還有更甚者,同一種功法在不同的地方叫做不同的名字。


  而在丹方藥方方麵,除了一些像增元丹,回元丹,築基丹這等修仙界公認的丹藥外,其他丹方藥方有很多也是經過修士的改動,刪刪減減,這種優化過的丹方藥方,很多修士都是把這種丹方藥方當做安身立命的根本,絕對不透露半點出來。


  王平在鐵木架子上著重找了有關於火屬性的築基期功法,看著上麵的介紹,以及根據最前麵一兩層的功法描述,在鐵木架子上火屬性的功法有二十七種。


  可這二十七種火屬性功法中,他並沒有找到《紫玄禦火訣》的後續功法,發現很多功法都沒有能直接修煉到元嬰期,就是能修煉到金丹期的也不多。


  在能夠修

  煉到金丹期的火屬性功法中,王平手頭上的《火鴉訣》算是一門挺合適他的功法。


  但是這門功法上所需要特定的火煞,一種叫做幽火煞的靈煞才能修煉,讓王平又猶豫不決。


  萬一找不到這種火煞,那到時候豈不是隻能重新修煉別的築基期功法。


  一般築基修士隻需要煉化一種和他修行功法屬性相對應的煞氣便成,不必要苛求哪一種,因為煉煞,其實說到底是為了讓築基修士體魄更為強大。這一過程有的修士服用一些鍛體丹藥,或者修行煉體功法也能達到同等的效果。


  而這門《火鴉訣》修煉第四層的時候就需要幽火煞,還不能用別的火煞來代替,否則無法接下來的修行,實在是讓王平糾結,他好不容易有一門能夠修行到金丹期的功法。


  王平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發覺自己怎麽如此愚蠢,既然許師叔能拿出這門功法出來,說不定對方還特意去搜尋過幽火煞,對於築基修士難以得到的東西,也許對金丹修士來說隻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雞肋。


  實在不行,自己也可以在宗門外務殿中先掛起任務來,不能直接得到幽火煞,那有它的消息也是可以的。


  這樣一想,王平也不糾結在這個上麵了。


  入夜,王平早已從藏經閣中,回到了葫蘆山洞府中打坐修煉。


  隨後接下來的幾天,王平沒有貿然去找那位看起來大腹便便整天笑嗬嗬的許師叔,與高階修士打交道,他總有一股不安全感。


  王平趁著這段時間,安排了自己靈山的一些雜事,作為剛剛接手靈山的他,有一些事情要具體安排下,什麽地方應該種什麽,什麽地方應該養什麽。其中像一些靈藥靈草種子,或者一些需要扡插的靈樹枝條,他都去宗門領取,這些東西不要白不要。


  最後王平把葫蘆山中生活的妖獸看了一遍,雖然說宗門已經把山裏麵生存的二階妖獸全部清理了一遍,但是有一些一階上品妖獸還是有機會突破成為二階妖獸。


  王平要心中有數,以後定期清剿,那妖獸材料也是一筆不菲的進賬。


  把葫蘆山的大體格局定下來後,其他事情他都交給了新安排下來的四位管事。


  王平成為築基修士以後,手中有幾名直接招收雜役弟子的名額,也能給宗門推薦符合宗門要求的練氣外門弟子,不必要等五年一次的升仙會。


  在四位管事中,有三位是王平從家族裏麵帶過來的練氣期家族弟子,年紀在五十幾歲左右,修為是練氣期五層六層,基本是築基無望的家族弟子,但是這三人直係後輩靈根資質都不錯。


  王家族長,大長老和王平父親和王平商量了下,讓王平接納這三人在白馬宗,一人一座一階靈山,最起碼修行條件方麵比在王家好上許多,這些人


  也能夠為自己兒孫積攢些修行資源,還能為王平處理一些雜事瑣事,免得王平分心分神。


  而至於家族裏麵那些天資上佳的年輕一輩,王平沒有想過帶到白馬宗,他不能把家族的好苗子帶走,畢竟家族築基和宗門築基終究還是有區別的。如果王家沒有決定把家族融入白馬宗,與宗門同生共死的決心,那就不能把家族中新一輩的人才全都加入宗門裏。


  靈山管事是由王平這邊自己安排的,所以這三名王家練氣修士那雜役弟子的身份能不能成為管事,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這種在宗門中早有先例的事情,隻要有人說什麽任人唯親的半句閑話來,那就是得罪一大片築基修士。


  在那第四座一階洞府,它的的主人是那個原來碧緣山百草園老管事的孫子,由於王平提早回到宗門,他也早早傳訊那人過來。


  這人二十多歲左右的年紀,給王平第一眼的印象不錯,在幾天的處理事務中,處理事情也井井有條,為人也是穩重,應該是老管事有特意教過的,總之挺符合王平的心意。王平提拔他作為管事,就讓他在旁邊一階靈山中開辟自己的洞府。


  王平也和王家三個練氣修士也是醜話說在前頭,不要以為是同宗同族就搞一些小動作來,更不要借著他的名頭搞一些事情,他還不想不明不白得罪別人來。


  不要說王平對族人不好,而是有些事情不明確說出來就等於默許了。


  最後王平又思索了幾天,他才決定去問一下那位許師叔,實在不行,那這門《火鴉訣》不修煉也罷了,自己總不能等找到幽火煞才修煉這門功法。


  ……


  霽月如銀,湖水倒映著粼粼月光,白馬宗無心湖中有一座孤零零的靈山,山無名,因為這座三階靈山的主人沒有給它取名字,山不算太高,千餘丈而已,山中蔥蘢,青綠遍地,在山腳處,有一人袒胸露乳躺臥在湖中露出來的一塊光禿禿的大青石上。


  他一手墊著頭,遠望著天,天上幽光清淡,身後森林寥寂,遠處湖麵幽寂。他另一隻手,拉著一條紅繩,繩子的另一頭是火紅色的酒葫蘆,沒有塞子,浮在湖麵上。


  價值不菲的靈酒就白白浪費在湖水中,要是王平在這裏,看到定會心疼。


  那人另一隻腳連帶著鞋子,在湖水中輕晃,層層漣漪蕩開來。


  但是在不遠處的湖底,有一條一人長的黑魚,滿口尖牙,參差不齊,盯著湖麵,它被靈酒中蓬勃的靈力吸引過來,靈智還沒有大開的它看到水中有東西在輕晃,本能地咬過去。


  比匕首還鋒利的尖牙卻連那人皮膚都沒有咬破,尖牙斷了幾根的魚妖還不鬆口,湖麵水花四濺。


  許岱把腳一伸,那條一人長短的,足足幾百斤的黑魚就被甩在空中,在銀色月光下

  劃過一道弧線,落到遠處,水聲嘩啦啦。


  “今日是玉兒最喜歡的日子,放過你這條小魚兒了。”他放走這條不過一階中品的黑魚,許岱拉起湖中的酒葫蘆,灌了幾口摻雜了湖水的靈酒,少了幾分辛辣,多了一些寒意來。


  “玉兒,你總說我太瘦了要吃著多一點,你看我現在吃了那麽胖,你也不來看我一眼。”他自言自語,隻有天空明月湖水山風在聽著他說。


  又過了許久,月上了中天。


  “幾百年了,等這事情結束後,我就來陪你,你一定要等著我。”他喝完酒後,把酒葫蘆遠遠拋掉,落到湖中,聲音越來越小。


  許岱搖搖晃晃起身,在山中行走,隨便找了一塊雜草地,躺上上麵呼呼大睡起來。


  (本章完)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