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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怒懟祁老:我後台硬(二更)

  夜風瑟瑟的吹拂而來。


  「叭叭叭。」一陣車喇叭從停車場區域響起。


  炎漠氣喘吁吁的從停車場方向跑過來,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反覆的看了數遍之後,確信蕭菁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蕭菁注意到他一身軍裝,蹙眉道,「舅舅這是從演習現場趕回來的?」


  炎漠一時覺得自己這麼跑來有些不和身份,半掩嘴想了一通之後指著許靜靜道,「我是來找她的。」


  蕭菁看向自己身後的許靜靜,莞爾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


  許靜靜面無表情的瞪著眼前人,他竟然敢明目張胆的來找自己!

  炎漠注意到蕭菁離開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


  「長官。」許靜靜尖著嗓子喊了一句。


  炎漠回過神,一臉無辜狀態的看著對方,「你這麼大吼大叫做什麼?」


  許靜靜上前一步,「您答應我過不再見面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許靜靜愣了愣,自己竟然能對答如流了。


  炎漠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讓她尷尬才說是來見你的,別想太多,我是來看她的。」


  隨後,炎漠就這麼轉身朝著停車場走去。


  許靜靜再一次不確定的喊了一句,「長官。」


  炎漠止步,「你不是說之後見面也得裝作不相識嗎?既然那樣,我們還是別再說話了。」


  許靜靜緊隨其後,更是直接攔住他的去路,她覺得自己的喉嚨處那個開關完完全全敞開了,自己想說的話能夠絡繹不絕的全部脫口而出,毫無保留。


  炎漠見她暗自漲紅了臉,「你還想說什麼?」


  許靜靜的臉色漲的像熟透的西紅柿。


  炎漠怕她再這麼憋下去把自己給憋死了,急忙道,「你有話可以慢慢說。」


  許靜靜張開嘴,「我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突然間又能說話了,為什麼又突然間不能說話了,感覺這件事好奇妙,奇妙到我覺得自己就像是擁有雙重人格,一會兒變一個,像個神經病似的,我一心以為我其實只是還不適應突然間能說話這種狀態,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還是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蹦,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很想說話,長官您有聽到我說話嗎?您聽到我說話了嗎?我真的是在說話嗎?」


  「……」


  「我好苦惱,我怎麼能這樣說話?我覺得我應該像個正常人一樣交流才是,畢竟我是這麼的人美心善又優秀,為什麼偏偏不能說話?我每一次一個字一個字蹦的時候看著是很高冷的,但其實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白痴,說的不是言簡意賅,而是傻裡傻氣,一個字好,兩個字很好,三個字非常好,這算什麼溢美之詞,人家明明想說的是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總而言之,就是曠世奇才受人敬仰,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然而一出口只剩後半句。」


  「……」


  許靜靜長嘆一口氣,「為什麼我還是不能好好說話?」


  「說完了?」炎漠覺得剛剛那一剎那自己經受了如狂風暴雨的語言攻擊,他差點當場嘔出一口老血。


  許靜靜搖了搖頭,「我有說話嗎,我好想說話啊,好想說一整句完整的話,比如今天天氣真好,再比如今天中午我吃了西紅柿炒蛋還有鯽魚豆腐湯,清蒸芋頭。唉,我都說不出來啊。」


  「……」


  「算了,我不勉強自己了,聽說今晚上有雞腿,希望隊長還能給我留一隻,我先走了。」


  炎漠嘴裡抽了抽,這人怕是個傻子吧。


  蕭菁本是在食堂內大快朵頤的啃著雞腿,剛剛啃完第二隻,身前的光影突然被隱下。


  她抬頭看了看不請自來的老領導,有些依依不捨的放下了自己的雞腿。


  祁老和顏悅色的坐在她的對側,笑了笑,「蕭上校正在吃飯啊。」


  蕭菁擦了擦手,雖然說這位老領導已經退下去了,但畢竟也算是長輩,她站起身,還是公式化的敬了敬禮。


  「你現在身子不方便,不需要講究那些虛禮,坐下說吧。」祁老雙手撐在手杖上,言談舉止也算是謙虛有禮,他再道,「今天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我特意過來看看。」


  蕭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也不再周旋什麼,直接開口道,「祁老似乎一直都很關心我的赤鷹隊。」


  「蕭上校這話就嚴重了,我一個退下來的老人,怎麼可以插手軍部的事,這可是犯了軍規。」


  「原來祁老還記得自己退下來了,我以為您是打算給我裝傻充愣故意當忘了。」蕭菁笑著說,說的同樣的謙卑有禮。


  祁老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既然蕭上校也不打算跟我多費口舌,也罷我也就不多說那些讓人覺得虛偽的話了。」


  「祁老這一來怕是不是特意過來看看,而是來警告我一些事吧。」蕭菁自顧自的繼續拿著雞腿,翻來覆去的看上兩眼。


  「蕭上校也是聰明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件事,那就是無論是什麼位置都應該是有能者居之,就算你今天守住了這個位置,保不準明天軍部就會召開會議進行投票,到時候退下來可就有些難看了。」


  「這就不需要祁老替我擔憂了,畢竟我身後有蕭家和沈家,大家都是同僚,沒有必要為了討好一個已經退下來的老領導就得罪新領導,您也說了軍部的人可精明著,這樣淺顯易懂的答案,大家都知道怎麼處理。」


  祁老臉色驟然一變,「果真是一張巧嘴半分不饒人。」


  「我只是如實的陳述了這件事,相反祁老三番四次的摻和軍部的事,我想還是奉勸老領導一句,這本意是凡事留一線的事別弄到最後被斬草除根。」


  「啪。」祁老拍桌而起,「蕭菁就算我退下來了,好歹也是你的長輩,這就是你一個晚輩該跟長輩說話的態度?」


  蕭菁同樣不卑不亢的站起身,兩兩視線對焦,她道,「我對您還不算客氣嗎」


  祁老目光沉了沉,「我本意是來關心關心晚輩,沒想到倒是被平白無故的潑了一身冷水。」


  「祁老這打一巴掌再給一顆棗的做法,倒是讓我受寵若驚了,您這顆棗我可不敢吃,怕是吃進去了,不只是消化不良的問題了。」


  「蕭菁,話別說的太滿,你也說了你只是有蕭家和沈家撐腰,如果沒有了這兩個家族,你覺得你蕭菁算什麼?」


  「那還真是抱歉,我後台就是這麼硬。」


  「……」祁老竟是被她一句話堵得無話可說,他全然沒有料到這個小妮子敢這麼說,原本以為她會義正言辭的說我有的是本事,然而呢?她果真不同尋常人。


  蕭菁繼續坐回位置上,雙手拿著雞腿。


  祁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眯了眯眼,「你倒是真的不怕?」


  「一個人之所以害怕,其一是自己能力不足,其二是自己心虛犯事,我兩項都沒有,為什麼要害怕?」


  「現在沈家蕭家都沒有人在這裡,你就不怕我惱羞成怒的趁機對你做什麼?」祁老笑意盎然的問,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帶了什麼目的過來。


  蕭菁抬頭,兩兩再一次四目相接,她說的雲淡風輕,「祁老這是把特戰隊當成幼兒園了嗎?離開了家長的特戰隊精英就隨便您一顆糖給騙走了,或者毒害了?」


  「你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祁老臉上的笑容更濃,「不如我告訴你一件事,怕是這件事一說出口,你就不能這麼高枕無憂的繼續啃雞腿了。」


  蕭菁充耳不聞的繼續啃著自己的雞腿。


  祁老自顧自的說著,「知道上一次是誰把R國的上夫先生引薦給薛老的嗎?忘了你還不知道上夫先生是誰,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一項實驗,很慶幸,他的實驗近期成功了,也就是差點燒死沈晟風的那一次。」


  蕭菁臉上表情微微一僵,卻是很快的被她遮掩過去。


  祁老繼續說著,「而這一次的三軍演習,過程肯定是精彩紛呈,我想你們都會記憶猶新這一次的演習結果。」


  蕭菁放下了雞腿,擦了擦嘴,「祁老既然都這麼說了,肯定是有十足的信心成功這件事了?」


  「很快你就會得到消息了。」


  「我很好奇您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事?似乎我對你而言並沒有什麼威脅力。」


  「嗯,的確是沒有什麼威脅力。」祁老興緻甚好,「我只是圖一時嘴快罷了。」


  蕭菁看著離開的祁老,拳頭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


  許靜靜一進食堂就看到了笑意盎然出現的祁老,心知事情不好,即刻大步流星般跑進了食堂。


  蕭菁神色如常的坐在凳子上,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


  許靜靜壓低著聲音,輕喊一聲,「隊長?」


  蕭菁回過神,空穴不來風,祁老敢這麼說肯定是有至少氣成的把握,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許靜靜見蕭菁站起身,蹙眉道,「隊長,」


  「我要出營一趟。」蕭菁即刻朝著食堂外走去。


  炎漠在見到祁老的專車之後,一路心急火燎的趕過來,當見到步伐穩健出現的蕭菁之後,高懸的心臟緩緩的放下。


  蕭菁卻是一路頭也不回的去了停車場。


  炎漠不明她為何這麼著急離開,跑上前問道,「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蕭菁這才發現還沒有離開的炎漠,直接如實交代,「剛剛祁老來過了。」


  「我看到了他,他對你說了什麼。」


  「就是有點奇怪,他告訴我他會在演習的時候對付我家隊長,就算他要對付我家隊長也沒有必要在一開始就大張旗鼓的告訴我,我有些不放心,我要去現場看一看。」


  炎漠抓住她的手,在接觸到她的瞬間,又急忙鬆開,他道,「你這麼一說的確很奇怪。」


  「隊長。」許靜靜一路跟來,她聽到了些許兩人之間的對話,插上一句道,「調虎離山?」


  「不對,就我一個人在軍隊里,他調走了我然後做什麼?難不成打算趁著所有人不在的時候硬塞進來一個人?他現在在軍部沒有實權,不可能會塞人進來。」蕭菁搖頭。


  「我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我知道他這些話肯定是說給你聽的,也絕對動機不純。」炎漠擋在她面前,很明顯是攔著她的去路。


  蕭菁蹙眉,「就因為不清楚,我才要去看看,舅舅您不用攔著我。」


  「你就這麼過去?萬一他說的都是假的,只是為了騙你過去呢?」


  蕭菁頓了頓,她好像忽略了什麼。


  炎漠從她遲疑的表情中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急忙道,「你是不是想出了什麼?」


  蕭菁也不是很確定,她疑惑道,「難道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意圖是對付隊長,其實是藉機騙我出營,然後趁機對付我,畢竟在軍營里,就算他們有意除之也不敢貿貿然動手,相反在路上時,總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意外。」


  「你這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更不能隨隨便便離開了。」


  蕭菁越發疑惑,「可是祁老如果真的意在如此,那他親自過來也有些不對勁,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我這是一個局嗎?」


  「我被你繞的有點暈了。」炎漠撫了撫額,「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你乖乖留在軍營里,我去演習現場看看情況。」


  蕭菁雙手有些無處安放,追上前道,「舅舅我覺得我可能是想多了,祁老的意圖也是想讓我們想多,他的目標一直以來都很簡單,就是隊長,畢竟弄死了我最後很有可能會引起隊長的報復,所以在除掉隊長之前,我只可能是一個幌子,而他們樂意把這個幌子放大,讓所有人都注意我的安全。」


  炎漠是習慣了用拳頭說話的糙漢子,那些勾心鬥角的過程也懶得多想,他聽著自家小菁菁娓娓道來的分析,好像無論她說什麼,都有幾分道理似的。


  「隊長,好。」許靜靜拍了拍手。


  蕭菁聽著身後賣力鼓掌的許靜靜,掩嘴咳了咳,「我不放心,舅舅我和您一起去。」


  「去什麼去,無論他們是幌子,還是這樣的目的,你都給我留在軍營里。」炎漠跳下台階,上了車,「你放心,有舅舅在。」


  蕭菁跟了兩步,也停了下來,不管是不是幌子,她現在都不應該去添亂才對。


  「隊長,去嗎?」許靜靜緊隨其後。


  「再等一等。」蕭菁走向行政大樓。


  許靜靜跟在她身後,「我做什麼?」


  「你去吃飯。」蕭菁看著身後跟來的小尾巴,「快去吃飯吧。」


  許靜靜搖頭,「不用吃。」


  「你這是準備羽化升仙了?」


  「不是。」


  「軍人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素質,只有一個強健的身體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務,快去吃飯。」


  「是。」許靜靜站直身體,敬禮。


  蕭菁推開辦公室大門,走到電腦前,翻看了一下之前傳回來的現場畫面。


  彩旗飄揚,晴空萬里,無數架新型殲擊機率先出場,縱橫交錯翱翔在蒼穹之上。


  選擇演練的島嶼是南城島,地闊上百公頃,四面環海,一旦上了島便是斷了一切通訊以及逃生裝備。


  三軍協同作戰,分別是空中監控,海上救援,以及陸地進攻。


  兩輛巡航艦從花國的南署港和北署港一同出發,配合陸地進攻作戰,天上的殲擊機時不時會低空飛行,造成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緊張感。


  沈晟風快很準的定位到自己的目標人物。


  「隊長,我們現在往什麼方位移動?」程臣瞧著一根筋的往前沖的隊長大人,有些搞不懂他的作戰計劃。


  沈晟風沒有回復,只是做出了一個分散行動的信號。


  所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散開,各自尋找著最佳的埋伏地點。


  趙勝領著天鴿隊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自己的步伐。


  天鴿隊秦曉是聽從於趙勝,他同樣保持著緊張感,每一走都走的小心翼翼。


  趙勝抬手示意所有人先停下。


  視線在月夜中漸漸的變得昏沉,這是為期一周的三軍演練,所以一般而言第一天晚上大家都會短暫時間的休整。


  秦曉放下武器,拿出背包里的壓縮麵包吃了兩口。


  趙勝走到他面前,「我讓你分下去的子彈都分好了?」


  秦曉點頭,「按照您交代的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趙勝嘴角高高上揚,「好,一旦發現目標你知道該怎麼做。」


  秦曉沉默的繼續吃著自己的麵包,按理說他不應該做出這種同僚相殘的事,但利益面前,只有利益,無關仁義。


  「大家休息好了繼續出發,這裡距離藍軍的陣營很近了。」趙勝顯然是勝券在握。


  「咯吱」一聲清脆的樹枝斷裂聲被夜晚的安靜放大了無數倍。


  「有人靠近。」秦曉第一個反應過來,拿起自己的武器尋找著最佳狙擊點。


  趙勝環顧著恢復平靜的四周,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他道,「應該是夜行的動物踩斷了樹枝。」


  等候片刻確信沒有任何聲音之後,秦曉才放棄了繼續監控,「這裡不便多留,馬上離開。」


  夜晚靜的有些讓人心裡瘮得慌。


  「嘭。」一顆子彈從草叢裡疾馳而出。


  趙勝聽見聲音的剎那是轉身打算撲下去,奈何身體剛一動,子彈已經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的膝蓋。


  「啊。」劇烈的疼痛使得趙勝失去鎮定大叫了一聲。


  秦曉眼疾手快的將暴露在對方射擊範圍內的趙勝拉了回來。


  趙勝疼的咬牙切齒,「快射擊,快射擊。」


  「長官,您在這裡好好的藏著。」秦曉手拿配槍謹慎的走了出去。


  趙勝捂住自己的右腿,目眥欲裂的看著前方。


  秦曉一步一步走的越發的小心,他不是很確定對方的狙擊手藏在什麼位置。


  「嘭。」子彈好巧不巧的落在秦曉的額前一分位置,他驚慌失措的縮回了自己的頭。


  整個林子又一次恢復了無人的安靜。


  「呼呼呼。」秦曉的呼吸聲變得粗重,汗水順著額頭一顆一顆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好像停止了進攻?


  秦曉不敢確定的將槍杆子伸出去了一點點。


  「嘭。」子彈就這麼彈在了槍桿上,擦過槍面的時候還帶來了一陣陣刺眼的火花。


  秦曉收回了自己的配槍,咬了咬牙,看來對方比自己還耐得住性子。


  沈晟風聽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腳步聲,在射擊出了最後一槍之後,他翻身一躍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隨後一個縱身,隱沒進了草叢裡。


  周圍響起夜鶯不耐其煩的啼叫聲。


  秦曉回到樹后,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趙勝的傷勢,「長官您需要退出嗎?」


  「不行,我必須要看到我們的目標陣亡。」趙勝撐著樹榦站起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不能浪費了。」


  「可是您這傷——」


  「我一定要親自弄死這個傢伙。」趙勝咬緊牙關,試著往前走,卻是只走了一步就這麼摔了下來。


  「我派人送您回大本營,您放心,這個人我來處理。」


  趙勝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好消息。」


  沈晟風藏匿在另一處草叢內,透過草叢縫隙看著前面閃閃爍爍的人影,準備瞄準。


  突然間,他停止了射擊,仔細的分辨著身後的腳步聲,有人發現了他的蹤跡。


  蕭錚同樣爬進了草叢裡,兩兩對視在一起。


  沈晟風眉頭微皺,「你是紅方的。」


  蕭錚擺了擺手,「現在講究那麼多做什麼。」


  「還是要顧忌一下。沈晟風繼續瞄準。」


  蕭錚按住他的手,「趙勝準備撤離了,我來對付他,你對付秦曉。」


  沈晟風知曉他的意思,放棄了在這個位置繼續狙擊。


  蕭錚瞥了他一眼,「秦曉肯定來者不善,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趙勝雖然不足為懼,但他身邊有朱鴻朱麒兩兄弟,他們兩人擅長狙擊。」


  「老子還不屑這兩人。」蕭錚從草叢裡滾了出去。


  沈晟風重新換了一個地點,站在樹梢上看著趁著夜黑小心移動的一行人。


  朱鴻發覺到身後有人,提高警惕道,「我來墊后,你們先走。」


  「嘭。」槍聲遮掩過了他的聲音。


  蕭錚沒有片刻停留,選擇快攻,直接一槍將朱麒先行撂下,如果是普通人,一般面臨戰友的時候,會第一時間選擇擊破他們的感應器,畢竟這只是一場演戲。


  朱麒的右腰位置中了一槍,他捂著傷口躲在樹后,看了看旁邊的趙勝長官,「您先走。」


  趙勝有些慌了,之前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要求親自下戰場,其一是為了搶佔軍功,其二當然是打算親自解決那個礙眼的沈晟風,卻沒有想到自己這剛一上場就被對方給打的落荒而逃。


  太強了,太快了,太狠了,幾乎招招見血。


  「嘭。」


  趙勝剛剛跑出去兩步,一顆子彈從他的左腿處穿透,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滴在地上,兩條腿同時受傷,他失去平衡趴在了地上。


  「長官。」朱鴻想著過去將趙勝扶起來,只上前一步一股危機從身後襲來,他慌亂的側身一倒,險險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然而趙勝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聽見槍聲的剎那下意識的回過了頭,瞳孔里映上了一顆子彈行駛而來的軌跡,隨後,眼睜睜的看著這顆子彈穿透了自己的喉嚨,他嘴一張,一口血從嘴裡猛地吐了出來。


  「長官!」朱麒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在他們的雙重保護下,趙勝沒了?


  趙勝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月光透過樹縫碰巧的落在他的雙眼中,折射出他滿心的不甘以及死不瞑目。


  蕭錚見此一幕,也不再繼續射擊,轉身準備撤離。


  畢竟他們在這一次演習中是同一陣營,如果自己做的太明顯了,就得落人口實了。


  秦曉聽見了這驚破了夜空的一聲槍鳴,心知事情不好,可惜為時已晚,他趕到的時候,只得看見趙勝已經無力回天的躺在了地上。


  「嘭。」槍聲從林子里再次向響起。


  秦曉急忙喊道,「散開。」


  一行人四下散開,所有人不敢輕易的暴露出自己。


  秦曉咬了咬牙,這場越野打的有些窩囊了,從一開始他們就好像被人牽著鼻子走,以至於打到現在,他們除了防守毫無機會進攻。


  「隊長,發現目標。」朱麒有些興奮的喊了一聲,隨後沒有等到命令擅自開了一槍。


  沈晟風從樹上跳了下來,子彈鋪天蓋地的砸了過來,他往前一撲,從山堆上直接滾了下去。


  子彈的彈痕彈起一地的泥土,秦曉發覺到局面扭轉,高高的揮了揮手,「全力進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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