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不好,七號實驗體有變(二更)
杜涼涼聽不懂柯子月沒一聲喊叫里的意思,也懶得理會她的態度,但是柯子月無法不去在意理會杜涼涼的態度。
她清楚的能聽到杜涼涼他們那邊的聲音,也清楚的看到杜涼涼眼中的冷漠。
走了,杜涼涼說走。
杜涼涼,杜涼涼!
她怎麼能走,怎麼敢走?
杜涼涼,杜涼涼!
你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我生不如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柯子月恨恨的看著杜涼涼消失的地方,她看到她落到這般慘烈的境地,不救她就算了,她還敢帶著能救她的九少離開?
「啊!」
柯子月的身上猛地爆發出一股濃烈的恨意,這一股對杜涼涼的恨意,直接超過了薛長東等將她變成這個模樣的人。
「大當家!」
柯子月突然間湧起的恨意,讓她周圍的氣息開始浮躁起來,無數的燈光,突然間大亮,照耀著負二層一陣色彩斑斕。
「不好,七號實驗體有變!」
負二層其他啊研究科室里,穿著白大褂的人,看到房間里突然間大亮的燈光,以及滴滴滴的警報聲,紛紛趕往柯子月處。
「大當家,發生什麼事情了?七號實驗體為何情緒突然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一個穿白大褂的女子,幾步走到薛長東面前問道。
「我也不知道!」薛長東搖了搖頭。
他先前感應到,有什麼在盯著他的異能晶核,感應到之後,便立刻下來看看。結果,柯子月就情緒變化著,似看到了什麼人。
只是……
「調出負二層的監控來!」薛長東命令道。
這一刻,他越想越覺得剛才柯子月定然是看到了什麼人,才有了這樣的反應。只是,到底是什麼人?
柯子月能看到,而他看不到?
「老大,監控里一切正常。」有人稟報道。
薛長東皺眉,強調的問道:「確定一切與往日一樣正常?」
稟報的人點頭,道:「大當家,監控我前前後後看了兩遍,非常仔細,一切都與往日一般正常,並沒有任何人入侵的跡象。」
「是嗎?」薛長東淡淡的呢喃。
「是!」
「好了,你下去吧!」薛長東道。
那邊,幾個穿著把大褂的研究人員,走進柯子月,將面前的玻璃罩取下,液體導流入其他容器,手中一個個握著手術刀,來來回回。
鮮血順著刀鋒留下,然而卻並不會血流成河。檔看到柯子月體內的情況,一群人眼中都帶著震撼。
哪怕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見。單每見一次,他們就覺得不可思議而震撼。
「一個月前,才摘掉了她的腎臟,沒有想到,這麼快居然就重新長出來了!光明系的治癒能力,真是叫人驚訝!」女白大褂看著柯子月體內那顆腎臟,感嘆的說道。
「唔,啊……」
柯子月的身體不住的顫抖,那份被人硬生生從體內摘走器官的劇烈痛處,叫她身體躬起來,蜷縮成蝦米狀。
「啊啊!」
劇烈的疼痛下,柯子月整個人漸漸湧起一層淡淡的白光,那白光之下,被人硬生生摘下器官所流出的鮮血很快便被止住。
「唔!」柯子月緊閉雙唇。
她不在張口喊叫。
她要長出舌頭,不能被這群人再割掉舌頭了。
「唔……」
柯子月全身痛苦的顫抖,恨不得離開死去,隨著每一次器官被摘除,對身體帶來的巨大傷害的刺激下,那層白光越發強烈。
柯子月下意識的調動那些白光的治癒能力,口腔中涌去。
白光治癒之下,舌頭一寸一寸恢復。
等到舌頭恢復,柯子月張口,對著那邊冷眼看著自己的薛長東,哼道:「薛長東,你就不好奇,我剛才看到了什麼?」
柯子月突然間開口說話,叫其他人都訝異了一下。
按理,柯子月可以說話,就應該再剪掉她的舌頭,但是因為她話里的意思,其他人手中沒有停頓,只有一個看向了薛長東,似乎等待他的指示。
「你剛才看到了誰?」薛長東問道。
聽到他這麼問,那個等待的白大褂,便知道柯子月的舌頭,這一次暫時留下了。於是,他轉身加入到其他行列去。
眼前的這個實驗體,因為是光明系異能,其本身任何地方受傷了都能被治癒。他們已經先後從她體內摘了不下四次,能摘下的器官。
可每一次,用不了多久,那些被摘掉的器官,就會完好的長出來。不僅如此,隨著次數的頻繁增多,時間也在漸漸減少。
這樣的痊癒能力,若是研究出來,要多麼令人震撼啊!
「薛長東,你放了我!」柯子月道。
薛長東看著柯子月,冷笑了一聲:「都到了這般田地,你覺得我會放了你?」
柯子月看著薛長東,臉上沒有情緒起伏,平平靜靜的道:「你要的不過是利用我的光明系異能,撐起上面的結界而已,我可以幫你。」
「現在,你不也一樣不得不幫我?」薛長東淡淡的反問。
柯子月看著薛長東,定定的看著。
面對薛長東,她的一切有利用的籌碼,都彷彿失去了價值。
但是,叫她這樣永遠不生不死的活著,做薛長東領著的一群人的活體實驗標本,她簡直是生不如死。
薛長東看著柯子月,冷眼睥她,道:「我勸你乖乖將自己知道全部說出來,不然你會如何,你自己清楚!」
柯子月聞言,身體一顫。
這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全部都是一群變態,一群瘋子。
「薛長東,我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你放過我好不好?這樣實在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柯子月看著薛長東哀求道。
「誰來過?」薛長東問道。
柯子月眼睛一轉,既然自己逃不出去,那麼……
「杜涼涼。」她眼中透著一抹佞色,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既然她不能逃出這樣的下場與結局,那麼看見自己落到這般田地,能救自己而不救自己出去的杜涼涼,她憑什麼替她隱瞞?
她經歷的一切,也必須叫她一一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