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入交流

  言曦很想憤憤的吼：你做為帝國重要人員，你的職業操守呢？你應該一天八小時都打起十二萬分精力工作！工作！工作！可你卻利用帝國資源看電影？卧操，這特么太牛逼了！


  言曦八卦的問：「你們要被抓到了怎麼辦？」


  操作員點開一個聊天軟體。「我們很團結，另外管監控的兄弟只對上層人物感興趣，我們這些小嘍羅他們根本不會關注。」


  「你不怕團結的內部會分化，會出現內鬼？」


  「無所謂，就是看個電影放鬆一下，不影響正常工作就好。」操作員誘惑她。「要不要看？我這裡有最新資源，國內沒上映的國外大片也能找到。」


  「看看看。我要看最新出來的那部戰機風雲，聽說E國的新型戰機很牛，功能集眾機之長，不知道是真是假……」


  於是，言曦就這麼坦蕩蕩的跟新交的小夥伴看電影了，完全忘記自己是聶無雲特意帶來讓她實踐觀摩的學生了。


  用帝國高尖精的電腦看電影，不知是心理作用，又或者是片子拍的太好，言曦和操作員都看得入神，完全忽略了閃動的聊天軟體，直到背後響起聶無雲的咳嗽聲他們才從影片中拉回神，同時冒了一層冷汗。


  言曦轉頭看到聶無雲和李雄風、滿海智等人，一臉的平靜坦然。「聶教官，幾位長官好。你們是開完會了嗎？」


  李雄風看還沒來得及關的電腦，問她。「看的還過癮嗎？」


  言曦心裡一慌，但她很快鎮定下來，沒有告訴他這電腦看大片很流暢、很清晰、很有身臨其境感，而是講：「報告長官，我覺得E國最新型的戰機也不過如此，它時速比不上我們Z國的戰神，高空作戰力比不上M國的F—22猛禽，它最大的優勢是能夠攜帶更多的武器，比如兩枚空對空導彈。」


  李雄風嗯了聲。「接著說。」


  言曦挺直腰桿，聲音慷慨激昂，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E國這是想取長補短。飛不過我們用導彈飛，打不過F—22就用導彈打。但我個人認為它純屬是自娛自樂，它攜帶武器多，是可以延長空中作戰時間，可我們可以用最快的時速幹掉他們，M國同樣可以採用一擊必中的有效作戰方式進行打擊，所以我說他們這架戰機連亡羊補牢都算不上，根本就沒有解決核心問題。」


  操作員被她一翻話說得連自己都懷疑，他剛才是跟她看了一部大片，還是跟她研究了一架它國新型武器。


  李雄風看她正氣凜然的臉，點了點頭。「不錯，小小年紀就有這見解，將來大有可為啊。聶教官，你可要好好栽培，要是教不出來，我唯你是問。」


  聶無雲很自信應著。「李部，有你這話，就算是豬我都讓他飛起來，何況還是個機靈的孩子，我要教不好就回去養牛了。」


  李雄風那話聽不出什麼來，可聶無雲兩字道破真相。


  靈機。


  可不么。明明是跟操作員興緻勃勃的看電影，卻還能臨時說出這麼一段話來，她這腦袋轉的不是一般快。而且瞧她說的那麼自信，連他都差點信了。


  言曦被李雄風誇得不好意思，然後聽出聶無雲話里的意思，羞恥又尷尬的轉過視線偷偷看長官。


  戟羽寒壓下唇邊的笑，看心虛的女孩，沒覺意外。


  滿海智等李雄風和聶無雲說完話，就跟李雄風告別。


  他一走，戟羽寒自然是要跟著走的。


  戟羽寒一走，言曦也想走。


  聶無雲看出她想法，也跟李雄風告別了。


  兩波人走出國防部，到了來時三樓的那塊空地上。


  滿海智對聶無雲講：「聶教官，我瞧著羽寒跟你學生有話說，不如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如何？」


  聶無雲禮貌的笑著道：「我拒絕誰都不敢拒絕滿副會長的邀請啊。走，滿副會長你得載我程，人我晚上還要帶回去的，讓他們兩一輛車，也多點時間說話。」


  滿海智大笑。「聶教官你想的真周道，你就不怕羽寒把人拐跑，不跟你學了？」


  聶無雲極有自信的講：「這你放心，做師傅總得留一手，她兩手三手都沒學到，跑不了。」


  「哈哈，聶教官你果然是個有趣的人，怪不得李部總誇你。」


  「是李部厚愛了……」


  他們兩個在前面相互吹捧客套，落在後面的言曦見沒人看她了，便趕緊在大腿上蹭了蹭手。


  媽蛋，剛才緊張死了！

  戟羽寒拉住她手，用手帕給她擦手心。


  言曦走在他身邊，嗅著他身上另人心安的氣息，忽然有些害羞了。「長官，我剛才是不是搞砸了？」


  「沒有。你做的很好。」


  「真的嗎？」


  「真的。」戟羽寒在她搶過手帕后便摟住她，一點沒避嫌的同她走出總部大樓。「演技有點差，不過你情緒到位了，很有感染力。」雖然騙不了他們這些老狐狸，卻也讓人無法則怪。


  言曦聽了稍稍鬆口氣。只要不是太糟糕就好，她就怕自己表現太差，會讓聶無雲不再想帶她這個弱智學生出來丟人現眼了。


  戟羽寒見她一直惦記著剛才的事，上車后便把人勾過來，望著她澄澈的漂亮眼睛。「我們多久沒見面了？」


  「……兩個星期。」


  「所以你想對兩個星期沒見的老公說什麼？」


  言曦暗暗在心裡糾正：是男朋友。「長官，我挺想你的。」


  「還有呢？」


  言曦瞅著他深邃的眼睛，伸長脖子親了他口。


  戟羽寒瞧她自作聰明的笑，五指插進她頭髮里，按住她後腦勺便吻住她粉嫩的唇瓣，細細的啃噬著，從外到里逐漸深入，與她口舌纏綿不休。


  言曦很快便接受他這個深吻，並且不甘心的企圖反擊。


  戟羽寒瞧出她意圖，輕笑了聲便由著她放肆。


  一心想要佔領主權的言曦坐起身，撲在戟羽寒身上，感受著他熾熱的氣息與將他壓在身下的的快感。


  戟羽寒摟住她腰，在她吻得上癮的時候低沉的講：「好了，小心擦槍走火。」


  言曦也氣喘吁吁，像是跑了十幾公里。她雙眸含霧的靠在戟羽寒身上，感到他不可描述部位的反應，調侃的講：「我這才剛開始，長官你就不能沉住氣嗎？」


  戟羽寒：……


  他真想讓她見識一下他沉不住氣的時候。


  戟羽寒用力捏了下她屁股，又拍了下。「回去坐好。」


  「我不。」她還沒享受夠壓制他的快感呢。


  「我不介意繼續，但這是我老闆的車。」


  言曦一想到已經先走的滿海智與聶無雲立即清醒過來，迅速回到了副駕駛。「長官快，要是讓你老闆等久了，你肯定會被罵的。」嗷嗷，想想那畫面，她就覺得長官真可憐。


  戟羽寒：……


  她不是挺怕他爸的嗎？連她都怕他爸，這裡又有幾個人敢罵他？

  戟羽寒看她一臉同情的望著自己，想她腦袋瓜里肯定也豐富多彩。但他也懶得解釋，就讓她去想像吧。


  言曦腦補了一部電視連續劇，然後發現他還頂著帳篷，羞澀不太好意思的問：「長、長官，你要不要解決一下？」


  戟羽寒斜眼看她。「你要幫我解決嗎？」


  「你可以靠自己的五個兄弟。」


  戟羽寒：……


  他想掐死她。但他更想讓她下不了床。


  會議都開完了，事情也解決了，吃完飯他也可以下班了。今晚跟聶無雲打聲招呼，應該可以把人帶走。


  嗯，就這麼決定了。


  言曦瞧突然心情大好的戟羽寒，心裡異常不安，感到脖子后陣陣發涼。


  不行，她今晚一定要緊跟聶教官的步伐，堅決不能被長官帶走！


  最後言曦不是被帶走的，他是被戟羽寒扛走的。


  聶無雲看掙扎的言曦，笑著對滿海智講：「看來這戟大少爺還真挺喜歡我這學生的。」


  滿海智望著上車的兩人，眼神深長。「可不是嘛。這樣一來，聶教官和其它的教官，教起來是不是就會有所顧慮了？」


  「顧慮？」聶無雲看他，隨即明白過來。「滿副會長你言重了，我們只是教官，負責教他們東西而已，我想這點戟家大少會理解的。」


  「這樣就好，聶教官你們可千萬別因為她是誰而有所偏頗。」


  聶無雲怪異的看了他眼，點頭應下，沒再多說。


  這培訓班的宗旨與意義是什麼，滿海智是知道的，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身份特殊的人來受訓，這次他為何出此言論？

  聶無雲心裡疑惑。


  滿海智也似有心事的走了。


  而被戟羽寒扛走並塞進車裡的言曦，哪還記得滿海智讓自己找他了解哥哥的事，全想著怎麼躲避長官的魔爪。


  「戟少，是回主宅還是你跟少夫人的住處？」


  老王的聲音驀然響起，嚇了言曦一跳。她看前頭熟悉的老王，這下明白長官為什麼把她塞車後門了。


  戟羽寒強制的摟住言曦的腰，對老王講：「回住處。」


  「好的戟少。」老王說完便像以前一樣，耳聾似的開車上路了。


  老王是戟羽寒調來B市后不久才調來的，職位依然是戟羽寒的司機，編製不太好說，職位也模糊，因為戟羽寒是滿海智的秘書，按理來說他還沒到配置私人司機的級別，但誰管呢，所有人都知道戟羽寒現在的職位是個跳板，他遲早會跳到更高的職位上去的。


  而老王別的不說，光他願意來B市，便表示他願意跟著朝羽寒了，所以職位編製什麼都不重要。他就是開車的，職位和編製再高又怎麼樣？反正餓不死，更何況戟大少對他挺慷慨的，補貼比工資還高。


  言曦見到老王還想跟他說話呢，就被戟羽寒抱住一通亂親。


  她推不開戟羽寒，乾脆捂住自己的嘴。


  戟羽寒輕笑了聲，吻上她脖子、耳朵，手上動作也沒停下。


  言曦急得眼睛都紅了。她壓著聲，咬著牙。「長官，還有人！」


  老王沒說話，直接升起了車間的隔板。


  言曦：……


  老王，我敬你是個君子，兩袖清風獨得其樂，也知如何自保，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老王：夫人，我只是個司機，不是啥君子。


  戟羽寒顧著她面子薄，在車裡沒真的做全套，但佔了不少便宜。


  言曦反抗不了，最後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用手幫他弄了出來。


  她在弄之前是拒絕，甚至獻出了自己的頭髮，讓他自給自足，結果是戟羽寒把她頭髮揉得亂七八糟，還威脅她明天想幾點下床。


  碰到個打不過又剛好是發情期的長官，言曦也很絕望！

  到了小區樓下，戟羽寒對老王講：「明天中午到就行了。」


  老王笑呵呵的應著。「好的先生。」


  言曦像貓一樣敏感的跳起來。「長官，我明天早上有羅教官的課！」


  戟羽寒摟住她腰，將不願上去的人帶走。「我想聶教官會告訴羅教官，所以你晚點到也沒關係。」


  「不行，這裡不是學校，我不能再逃課了。」


  「羅教官現在講的也是書上的，我明天上午教你。」


  言曦被強行帶進電梯，她看上升的數字，和中途上來的鄰居，眼珠轉了幾圈。「好吧，那你要認真教，不能動手動腳的。」


  戟羽寒性感的薄唇揚起一角。「我會仔細、認真教的，保證教到你會為止。」


  言曦點頭。然後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長官這咬字與斷句好奇怪，還是教會為止，以她的領悟力，羅教官的局布得再怎麼深，她也應該是能學會的。


  言曦的擔憂是對的，但為時已晚。


  戟羽寒不僅是這兩個星期見著人，也許久沒跟她「深入」交流了，這次好不容易把人按床上，是沒那麼快結束的。


  所以等言曦終於支撐不住睡著了，戟羽寒才鳴金收兵，抱她去清理。


  言曦做夢，夢到自己掉海里了，她驚慌的掙紮起來，弄得水花四濺。


  她氣喘吁吁抓住浴缸的邊沿清醒過來，看被濺了一臉水的戟羽寒。


  「呵呵，那個，我夢見自己掉大海里了。」


  戟羽寒擠進去。「原來你想玩野戰？」


  言曦：……


  長官，你的節操呢？


  戟羽寒還沒滿足呢，現在人醒了，正好可以繼續。


  言曦抱著他脖子哼唧。「長官，我明天還要上課啊啊啊！」


  戟羽寒親了下她眼角。「嗯，別擔心，我會教你的。」


  「我想睡覺。」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言曦：TAT

  等兩人離開浴室，外面已是一片蒙蒙亮了。


  言曦這次連意識都懶得動，眼睛一閉直接睡死了過去。


  戟羽寒幫她吹乾頭髮，又把她紛飛的發梢壓好，才上床抱著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