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1章 我才是你老婆
不要認為,她會護著余清,余清是她的什麼人,她做出來的事情,憑什麼還想她幫她隱藏,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是扯到自己身上嗎。
她是不是有些太看的起葉容也是有些把葉容想的太善良了。
沒有人是純正意義上面的好人,龍有逆鱗,而葉容也有。
做在一邊的看看電視的言歡可是將葉容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了。
當然她自然的也是知道,這是張書傑打來的,她本來以為她媽媽因為這樣的能忍的性子,所以不會對張書傑說出這些事情。
結果她媽媽還真的說了。
全部的都是說了。
而言歡現在才是知道,她這顆芝麻餡的湯元是怎麼來的,原來她還真是她媽親生出來的。
葉容也不是什麼好人,也不要當她就是真的什麼都是逆來順受的。
她之所以不報復甦慶東,不報復朱香蘭的,再是帶著這一切離開了葉家,不是因為別的,也不是因為太愛蘇太東,愛到骨子裡,愛到靈魂里,其實她還沒有自己的所想象中的喜歡蘇慶東,之所以離開
其實就是因為言歡。
她要保護言歡,因為言歡是她的女兒,是她唯一的女兒。
而不管是蘇慶東還是葉家,都是不能傷她的女兒,哪怕那是她的人也是一樣。
葉容再是拿過放在了一邊的針線,繼續縫著那些小手工。
而她以後決定,就在家裡做些小手工吧,如果找不到工作的話。
而張書傑掛斷了電話,臉上的表情也都是凝到了底,就連那雙精明的眼睛,此時也是帶出了一些憤怒出來。
砰的一聲,他用力的推開了門,就見的余清正在哄著自己的女兒吃飯。
而張書傑二話不說的,就從她的懷裡將女兒抱了起來,再是走了出去。
「書傑……」
余清連忙追了出去,也不知道張書傑這是發的哪門子的瘋,怎麼的就把心心帶走了,心心的飯還是沒有吃完呢。
張書傑將懷中的孩子交給了一邊的保姆,自己再回過頭,就這麼冷冷的盯著余清。
而余清本來還是一肚子的抱怨的,結果一見張書傑眼中的陰狠,也是被嚇的半天也都是跟著說不出來話。
砰的一聲,張書傑將門用力的關上。
「你對言諾說了什麼?」
張書傑冷聲問著余清,葉容的那句話,他又不是聽不出來,以著葉容的性子,好端端的,她不可能辭職,而且就連違約金都是給了余清,如果葉容真的要辭職,直接就會告訴他這個老闆,難不成,他還真的不讓,當然也不可能要什麼違約金,不能當員工,以後可以當朋友,他不會蠢的將路給堵死。
而且言歡以後的成就不會太低,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在,難不成,他還不知道好好的把握,真的就當他是個傻X嗎?
「我能對她說什麼?」
余清本來心裡就窩了一肚子的氣,再是一聽張書傑提到了葉容的名子,直接這一口氣就忍不住了,衝出口的聲音也是一改平日的細言細語,也是變的尖脫刻薄了起來。
張書傑用力的長深吸了一口氣,也是忍住要打人的衝動
「你告訴我,言諾辭職是不是因為你,你還給她要了違約金,要了多少?」
這一句一句,本來都是十分的沉冷的聲音,而聽在余清的耳中,也是刺耳之及。
她冷笑,「怎麼,你捨不得嗎?張書傑,你不要忘記了,現在我才是你老婆,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收起你的那些心思,言諾那個女人還不知道是怎麼生來了一個言歡,那樣的女人,你也能看的上,你說……」
「你是不是和她睡過了,你是不是和她已經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說,你說啊!」
余清尖銳著聲音,用著一句又一句質問的聲音,反覆的也都是說都會那一句,你說,你說,你說。
張書傑放在身側的臉用力的握緊,幾乎都是可以聽到他的手指關節處,在格崩格崩響著,而他一定要忍著什麼,不然的他真的不敢保證,他一會會不對余清動手。
他怎麼就能娶到這麼一個蠢貨的。
砰的一聲,他打開了門,大步的走了出去,然後從保姆手中將女兒抱了過來,就見懷中的孩子,小小的弱弱的,長的十分像她,有一雙十分的漂亮的大眼睛,而且也是認出了爸爸了,對著爸爸就裂開了小嘴笑著,當然也是吐起了泡泡,小模樣又是天真又是可愛的,讓張書傑的整個心都是化掉了。
他抱緊了女兒,再是讓保姆收拾著東西,他準備把女兒送到了父母那裡,跟著余清那樣的蠢女人,還不知道把他的寶貝女兒給教成什麼樣子,這孩子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是絕對的不會讓女兒被養的歪了,廢了。
余清現在心裡也是窩著氣,她無法忍受的就是張書傑因為那個言諾,竟然這樣的對她,不但對她大吼大叫的,還向她甩臉子,絲毫也是不給她留一點的面子。
當張書傑將女兒抱走了之時,她還是余怒未消,也是不管女兒,不管男人了,只是顧著低頭生悶氣,就像是全世界現在都是在跟著她做著對一樣。
而她甚至在第二天的一大早的,就跑去了葉容住的地方,要和葉容算帳,只是可惜了,現在葉容已經帶著自己的女兒坐飛機趕往影視城拍那一部電視劇去了。
余清用力拍著葉容家的門,都是要將自己的手給拍到紅了,可是卻是沒有人開門,而她也是氣到了,手拍不開,直接一雙腳就已經上去了。
就是她的動靜有些太大了,把對面的住戶都是給吵到了。
砰的一聲,對面的門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臉黑的就像是別人偷了她半個餅子一樣。
「做什麼,叫魂嗎?」
女人直接將手插在自己的腰上,你有沒有一點的功德心,誰讓你這麼拍門的。
余清被人指著鼻子一罵,一下子心裡就更加的不舒服,想她余清在他們這些人中,嫁的最好,也是最有錢的,哪個不羨慕,哪個不嫉妒的,可是現在卻是像是一個潑婦一樣,被另一個潑婦給指著鼻子大罵著。
她回頭看著關著的那扇門,氣的幾乎咬斷了自己的牙而今天不好好的罵這個女人,她就不姓余,就怎麼的讓她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