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打聽
除非陸逸也是。
可是不可能,陸逸那種工作,怎麼可能會生這種病,所以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到底言歡的病怎麼得的,到底她的毒癮又是怎麼來的?
陸逸是檢察官,言歡吸毒的話,如是要被別人知道了,這就是等於毀了陸逸了。
言歡握緊了自己的胳膊,胳膊早就就好了,就連那些針眼都是長好了,可是長的再好有什麼用,還是避免不了的,她是一個癮君子的事實。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一瞬間,甚至都是想要將自己的雙手給剁掉。
「我被人綁架了,」她淡淡的說著,說起自己的半個月的生不如死,明明就是刻在她身上的傷,可是最後她卻是如此的輕舞鞋淡定的描述著。
「他們給我注射了毒品,還給我注射了愛滋病人的血。」
朱美捂住自己的嘴。
「你,得罪了誰了?」
「只有兩個,」言歡不會胡亂的猜想,因為只有這兩個人敢,只有他們有動機。
「誰?」朱美娜是真的不知道,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言歡,身價不知道多少億,又有陸家撐腰,在海市之內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動她,當初就是因有陸逸在,所以言歡在以娛樂圈裡面,幾乎都是無往不利的,誰也不敢得罪她,誰也不能得罪她。
還誰有敢這樣對她,她真的想不出來。
言歡已經換好了衣服,再是走了出來,她坐在桌子前,食指也是輕扣著桌面,雖然臉色現在十分的難看,也是一臉青灰的模樣,可是不得不說,有的骨子裡面存的時間,不會因為距離,也不因為長相而變化什麼。
單是那一份的獨特,就不是尋常人可以模仿的。
而這也是她獨特的魅力所在
她再是拿過了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嘴邊。
「你還想聽嗎?」言歡問著瞪著眼睛站在原地的朱美娜。
朱美娜笑的很難看,也是因為她此時臉是腫的,眼睛也是青的,十足的同豬臉沒有區別。
而言歡對著她這張豬臉,顯然要比朱美娜對著的她這張的癮君子的臉要舒服的很多。
她們兩個人都是慘不忍睹,沒有誰沒誰更丑,更慘。
言歡再是將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邊。
「你應該知道蘇沐染還活著的是吧?」她問著朱美娜。
「怎麼可能不知道?」朱美娜冷笑,「她到是命大,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骨髓,就連自己親弟弟的骨髓都是不適合,最後她竟然活了下來,還要重返娛樂圈,還要當影星。」
「是運氣好,」言歡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她的骨髓是我的。」
言歡淡淡的說著。
「你救了她,」朱美娜的聲音整個都是尖細了起來,「你救了她,你怎麼可能救她?」
「救她,我腦子被門夾了,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而她與蘇沐染之間的,加上上輩子,根本就是不共戴天,她是真的腦子抽了才會救自己的仇人。
「那,為什麼?」
朱美娜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很簡單啊,」她將杯子放在桌上,就這樣無悲無喜的看著朱美娜,「你親姑姑都是將自己的親侄女送上自己丈夫的床了,又怎麼可能放過一個可能給自己的女兒捐骨髓的血牛。」
所以,她輕輕的嗤笑了一聲。她找人抓了我,抽有我的血,抽我的骨髓,然後你的姑父,想起蘇慶東,她眼中的溫暖已經是結成了冰塊,幾乎都是沒有融化的可能。
「他將我推下海江,我順水飄流,後來被一個村民救了,我命很硬,我活了下來。」
「然後……」她輕輕的平了平自己的衣角,「又有人抓了我一次,給我求下了毒品,還有愛滋病人的血。」
朱美娜突然坐在腿一軟,也是坐在了地上,也是抱著自己的腿,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還是想到了什麼?
「他們真狠。」
「所以我說,這次抓我的兩個人中,一個就是蘇家人。」言歡仍是晃著手中的杯子,而杯沿上的手指,也是冰涼的杯內的水。
「還有一個人,」她不能肯定蘇慶東不是那個人,總之,他們都是有嫌疑。
「是誰?」朱美娜抬起臉。
「孫雨涵的外公,葉建國。」
言歡的一字一句的說著,也是在那一聲砰的一聲后,她將杯子放在了桌上,而不管是誰做的,她一個都是不會放過。
她也會讓他們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這世上何其待她不共,她不會報復不相干的人,而應該是她受的,她受,而不應該她受,她會報復,她不是好人,她也不會當什麼好人
而此時,外面的天已經漸漸的亮了起來,不知道睡了多久,可是他們仍是沒有那一種困卷感
不想睡,同樣的也是不想說話。
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然後跑了過去。
「美娜,美娜,你在哪裡?」她壓低了聲音,就怕被人給發現了。
「這裡,」朱美娜走了出來,全身都是洗凈了鉛華,就像是一朵被折了枝的玫瑰花一樣,此時沒有刺,也是變的掉渣。
「美娜,你叫我在這裡來做什麼?」
那個女人再是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
「美娜,你來這裡做什麼,小心讓夫人看到你。」
「你放心,她現在沒在,她現在還不膽子敢對我的怎麼樣?」朱美娜現在到是沒有有多怕朱香蘭了,她現在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如果把她惹急了,她直把朱香蘭母給殺了,反正她現在已經死了一次了。
珊珊,你過來,我問你一件事情。
朱美娜連忙的拉過了這個女人,然後趴在她的耳邊說著。
兩個人嘀咕了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
「我找以前的朋友問過了,」朱美娜端起碗吃著面,她現在和言歡住在一起,兩人也不怎麼說話,也是各人做著各自的事情,甚至也是交談不多,各住各的,到也都是習慣。
言歡低下頭,吃著面,似乎不在意,當然她也是在聽,不過,就是朱美娜打聽出來,似乎同她聽到有些相似,並沒特別的收穫。
「蘇沐染的母女都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出門了,」朱美娜邊吃邊說著,也沒有挑飯,哪怕是她一直都是吃面,她也不在乎,能吃飽,能穿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