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還是挺漂亮的
當初陸進在寧市生死未卜時,秦小月那種實則關心,實際上諷刺的樣子,沒有一天不是刺著她,她在哭,可是人家卻是笑,給她說著風涼話,說是她的心情差,說她們都是死了丈夫的人,說他們以後都是成了寡婦了。
可是她永遠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死了,她的丈夫怎麼可能會死,所以那時,她是真的恨及了秦小月,直到了現在都是沒辦法原諒。
還好,陸進回來了,還好,她還有丈夫,不然讓她怎麼活。
「你小心,」葉淑雲不會說誰是小偷,可是小心總是可以始得萬年船,「這畫丟了可不得了,畢竟那可是我們的兒子用命換來的,如果不是苗家人心虛,又是被我們抓住了弱點,你以為他會給,這東西,放在放家裡,都是寶的跟命一樣,誰還會拿出來。」
言歡能要來,也就是因為在那樣的情況之下。不然的話,就算是殺了姓苗的一家人,吳道子也不可能落在他們的手中。
陸進明白了,葉淑雲讓他小心秦小月母子,其實他自己又不是不清楚,陸秦本來就是一個心術不正的,雖然說,陸秦還沒有大有著膽子過來偷這張畫,可是他就是怕啊。
都是說兔子急了會咬人了,更何況陸秦本來就不是一隻兔子,他是一頭狼,一頭會咬人的狼,一頭會咬人的白眼狼。
他以前不在乎什麼,因為家中也沒有什麼丟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的吳道子啊,他的歐陽修啊,不要說丟了,被人摸一下,他心裡都是不舒服的緊,更何況是丟來著,那就是要他的命。
「我要好好的想想,」陸進感覺自己的腦袋一個比兩個都大。
」要不我們搬家吧?」陸進問著葉淑雲,家裡還有幾套的房子的,隨便住哪一間都行。
「為什麼要搬家?」葉淑雲打開了柜子,將衣服放進去,而陸進也是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她走哪裡,陸進就跟到哪裡。
「你再搬也不可能有人給你放個哨,給你防著賊,」葉淑雲指的是外面的那些哨兵,也只有住在這裡才會有哨兵把守,換成了其它人地方,難,而且這裡她住的習慣了,不想搬。
「再說了,」葉淑雲都是說他天真了,「我們要搬走了,以後老二那一家子還不都是翻了天了,你捨得,我可捨不得,」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精心的打理過的,有她的心血在,可是她的家。
再說了,她為什麼要搬,這地方可不是在陸秦的名下,是陸進名下的產業。
陸進的嘴角抽了一下。
也是,不能搬,他們不走,人家也不可能走,他也不可能把秦小月母子給趕出去吧,那樣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我再想想,」陸進走了出去,坐下,確實是要好好的想想,那個吳道子,就先放到了兒子那裡吧。
保姆將一個雞蛋給了陸逸,拿這個滾滾,好的很快的。
「謝謝阿姨,」陸逸拿了過來,然後蹲到了言歡的面前,將雞蛋放在了言歡的臉上
「疼,」言歡縮了一下臉,能不這麼用勁嗎?
陸逸抬了抬眼皮,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
那眼神冰冰的,冷冷的,言歡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她自己心虛,乖乖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而她這小可憐的樣子,陸逸就算是想要發火,也沒的火了。
他將雞蛋的蛋皮剝了,然後將裡面的雞蛋黃拿了出來,然後從中間一分為二,一半他直接就塞在自己自己嘴裡,一半放在了言歡的面前。
「不吃,」言歡感覺好噁心,哪有這樣的。
「吃,」陸逸這就是故意的
「不吃,噁心,」怎麼能吃這個。
「吃,」陸逸眯起雙眼,威脅意味極濃。
言歡只好把那半隻煮熟的雞蛋黃給吃了下去,這世上能讓言歡如此妥協的也只有陸逸一個人,當然,能讓陸逸無能為力的,也只是言歡這個女人。
言歡用力的將半個雞蛋黃咽了下去,可是一會就感覺有些反胃,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卡住了。
陸逸倒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言歡連忙的接過,用力的喝了下去,可是還是難受。
她委屈的扁著嘴,感覺陸逸欺負了她似的,這種眼神,直勾勾的,陸逸卻是連她理也沒有理,心理作用。
他站了起來,走到沙發上面,然後拿過了自己筆記本放在了腿上,還要忙工作。
言歡摸摸自己的臉,這一摸之下,就感覺疼的想要尖叫,真是越活越嬌氣了,她以前拍了替身戲時,也不是被打開了一次兩次了,那可是真打,不是放水,不是錯位是,可是也沒有腫的這麼厲害,。
還是說苗新園的那個一巴掌有用了內功,還有抹了毒藥的,怎麼把她打的成了豬頭了,她跑到了洗手間裡面,對著鏡子看了自己的臉半天的時間。
好像還好吧,沒有那麼嚴重的,不過就是她的麵皮薄,所以,才是顯的腫的很厲害
恩,還是挺漂亮的。她自言自語的說著,也不知道是在調侃自己,還是苦中做樂。
再是想起,她剛才吃的那個雞蛋,真是挺噁心的。
她再是出來,就見保姆已經將飯菜都是擺好了。
陸逸還是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筆記本,手指快速的在上面敲擊著,她走了過去,然後彎下了腰,盯著陸逸的電腦,一堆的英文字母,她看起來就頭暈。
陸逸伸出手,將她的下巴向上抬了一下,免的她把他的電腦給吃了。
直到他將筆記本合上,再是放在了一邊,然後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微腫著臉的言歡。
言歡眨眨眼睛,還是一臉的無辜,多虧長了一張好臉,不然真是慘死了,陸逸眯起雙眼,這感覺不是太善良,所以說,他天生的就是帶著殺氣,還真是如此。
如此的殺氣泛濫啊。
「吃飯,」陸逸的聲音裡面有著一絲無力,骨格分明的手指,也是將她臉邊的碎發別到了耳後,拉著她就坐了下來,那種無力,幾乎都是讓他想要嘆氣的。
他想他會老的很快,至於言歡,應該是老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