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跟蹤
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也是恨烏及屋。
朱香蘭冷笑著,「你們葉家到還真是有本事,一下子就弄到了三十多億,果真是有錢啊,也不知道怎麼弄來的這麼多錢?」
「這似乎是不關你的事吧?」葉淑雲不但是恨蘇家人,還是恨這個朱香蘭,小時候她們還是小姐妹,不過長大了,到時是成了水火了。
而朱香蘭則是氣的半死,胸口也是陰成了一糰子的氣,差一些葉家就完了,而她這一輩子做夢都想要葉家完蛋,只要葉家拿不出那些錢,就真的完蛋了,可是誰知道,葉家竟然弄來了那麼多的錢來,現在死而復生,還更勝從前,以後想要將葉家拉下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此時,她低下頭,眼裡也是出現了一種別人所不明白的怨恨。
葉家,葉淑雲,都是該死。
而她扭曲著一張臉,此時無人知道,她的心中,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心思。
「媽……」這時一個男人過來,一見葉淑雲,就叫了一聲她,「我們應該回去了,」而他大步的過來,一見是蘇家的人,一張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不過,到還是禮貌的同點了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當然也沒有多看蘇沐染一眼,他的眼裡沒有表情,他的心裡也沒有感情,
因為他們都不是言歡,不是葉家人,也不是陸家人。只是陌生人。
朱美娜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陸逸,感覺自己的胸口都是漲著什麼,她想要這個男人,她迫切的想要這個男人,她自到大想要的東西很多,可是得到的卻是很少,可是今天她竟在有了一種非要得到了不可的衝動。
這個男人是她的,以後一定會是她的。
葉淑雲一見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一雙眼睛都是粘在陸逸的身上時,就忍不住的想要翻白眼,穿成那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她兒子現在可是有主的乾糧了,不是誰都可以想的。
「兒子,」葉淑雲掐了一下陸逸的胳膊。
「怎麼了,媽?」陸逸停了下來,不明白他這是做錯了什麼了,怎麼就惹的葉淑雲不高興。
「你和那個這沒穿衣服的女人有什麼關係?」葉淑雲眯著雙眼,同兒子有著五分相似的長相,陸逸這張臉全是跟了他媽了,不然也不可能長的這麼好看來著,不過,他是英氣,而非是秀氣。
沒穿衣服的女人?陸逸不明白,什麼不穿衣服的女人。他從身上拿出了鑰匙,準備開車回家
「就是蘇家那個穿著一身紅的,」葉淑雲再是掐了陸逸一下,「陸逸,我可警告你,你都是結婚了,別給我再接近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不然的話,不要說我那個兒媳婦,你媽我,非要打斷你的腿不可。」
「一身紅的?」陸逸打了開門,「不太記得,」今天穿紅色的很多,他沒有注意。
葉淑雲對於兒子的回答很滿意,不記得就好,那種女人,一看就知道同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誰沾上誰倒霉,總有一天,還不知道給帶幾頂綠帽子的。
陸逸也是坐進了車裡,他將車門關上,就已經開離了這裡,他晚上還要加班,明天有個大案子要做,所以,不在這裡呆的時間過長。
至於葉淑雲,家裡的豆子可是一隻貓,葉淑雲本來就不放心,她還要回家喂貓去。
而他們並不知道,此時,一個女人站在外面,她身上的紅色裙子堪堪的才是裹了那一身白花花的肉,尤其是胸前的兩個肉球,幾乎都是要被擠出來了。
原來是你?
朱美娜咬了咬自己的紅唇,一雙媚眼也是跟著一挑,「就是你了,你會是我的,一定會是我的,」她的手指抓了一下牆面,就連精心做出來的指甲,似乎都是被她扣出了一塊。
朱美娜現在找了很多的辦法,也是打聽了關於陸逸的所有的事情,她相信一句話,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只要她出現在他的身邊,以著她的相貌,還有身材,怎麼可能不會讓男人動心。
男人嘛,可不都是愛美的。
陸逸從檢察院里剛是出來,就見一個女人迎面走來,空氣裡面都是一股子股烈的香水味,他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而後車子的尾氣也是燙到了朱美娜的腿,這一身的精心裝扮,竟是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一次是巧合,兩次也可以說是巧合,三次你也勉強可以說是巧合,可是四次,五次,當是你的身邊時不時的會出現同一個女人,那就不是巧合,而是煩,是喪心病狂的煩。
再一次的,朱美娜走到了陸逸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她將自己的裙子向上卷了一些,也是讓人能看到她白花花的大腿。
陸逸將手中的杯子向桌上一按,而後站了起來,大步的向外走去。
朱美娜愣了一下,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怒色
直到有一天,陸逸剛是從車上走了出來,一個女人就向他了過來,好像是喝多了,一身都是酒味,身上的衣服也是鬆鬆挎挎的,幾乎都是衣不蔽體。
女人的身體搖晃晃晃的,可是跌倒的角度,找的到是好,直接就微陸逸的身上倒去。
陸逸的身體一側,直接就杜絕了某人的投懷送抱,結果啪的一聲,那個女人狠狠的摔了地上,直接就摔的四仰八叉的,這姿勢也是真夠美的,都是露了底。
而四周則是傳來了一陣口哨聲,顯然的,這麼大的動靜,也不可能沒人注意,再是加上,這麼一個醉酒的女人,這一路上,打主意的,應該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而在那聲口哨之後,又是一陣又一陣的嘲笑聲,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起著哄,男人看的流口水,心潮澎湃,而女人則是罵一句,不要臉,再是將自己的男人扯走。
可是男人劣根性,吃著碗里的,還要看著鍋里的。
「嘖,還是黑絲的,」
「毛好像都是剪過了,」
「這看穿這麼少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良家婦女。」
「她喝的這麼多的,怎麼可能會有良家婦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