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斬不斷的緣份
「不是很早就來了嗎?而且剛才不是進來過了嗎?怎麼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瞎話呢?」陸曼的語氣酸酸的,主要是想要讓事態嚴重化。
但是言劍隆現在卻沒有心情去計較這些,他直接忽視了陸曼的話,走到了言紀的面前:「言紀啊,爺爺有些話要跟你說,跟爺爺來一下。」
「好。」言紀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言劍隆徐徐地朝著偏廳走去。
「你信我嗎?」方沐希問道。
言宸寒輕挑了下眉:「不信又能怎麼樣?」
「喂,你們兩個沒跳過舞吧?」葉浩凌馬上就迎了上來然後起鬨道。
而陸曼則因為沒有人理會自己而在一旁惱怒,但是不管她心裡再怎麼不舒服,她現在也都只能自己憋著。
葉允菲也徐徐走了上來,點了點頭:「對啊,不如你們跳個舞?也當是給我們這些客人一點福利。」
「跳什麼舞啊……我不會……」方沐希看了眼言宸寒,然後低聲說道。
葉允菲直接戳穿了方沐希的謊言:「我記得你的交際舞可是跳得不錯,怎麼這個時候就假裝自己不會跳舞呢?」
「我……」方沐希是怕言宸寒會拒絕。
「宸寒沒問題吧?我記得以前可是有人排著隊想要跟宸寒跳舞!我們宸寒啊,那跳舞跳得真是賊拉好!就真的是那種靠著跳舞就能實力圈粉的人!」葉浩凌奉承道,故意把話說得特別誇張。
而這番話倒是把一旁的方沐希給逗笑了。
她真的很難想象言宸寒跳舞的樣子,尤其是跳那種有點狂熱的舞蹈。
誰能想象,這個高冷的男人,居然曾經還是一個舞蹈達人?
「真的!我跟你說!就沒有我們宸寒不會跳的舞蹈!比如拉丁舞啊!新疆舞啊……」葉浩凌越說越離譜。
言宸寒一巴掌蓋在了葉浩凌的腦袋上:「是不是等下還得說我會跳脫衣舞啊?」
「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啊!這都被你猜到了!」葉浩凌笑得猥瑣並且狡詐。
「我看你們就去跳一支舞吧!不然不知道我哥等下又得說出什麼蠢話來。」葉允菲說道。
「這都是實話好不好!」葉浩凌為自己打抱不平道,說罷又一臉曖昧地看向了方沐希:「有機會讓他給你跳脫衣舞,除了我,他應該是這個世界上跳得最好的。」
「走,比起被這個無聊的人誹謗,我還是寧願去跳一支舞。」說罷,言宸寒就拉起方沐希的手腕,朝著舞池那邊走去。
言宸寒拉起方沐希的手,兩個人隨著音樂聲慢慢地擺動著,就只是簡單的交際舞,所以不需要什麼力氣。
「其實他們兩個人看著還是很搭的,對吧?」葉浩凌十分滿意地看著在舞池那邊的兩個人:「賊有夫妻相了!」
「呵,哥哥什麼時候也會看面相了?」葉允菲諷刺道。
「我一直都會,你的這個哥哥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你不知道嗎?」葉浩凌一副心很痛的做作模樣:「連我妹妹都不了解我……我真的是心好痛啊!」
「別這麼做作!」葉允菲說罷便看向了那邊的言宸寒和方沐希。
如果他們之間的恩怨可以隨著時間而慢慢排解,如果他們的關係可以隨著歲月而漸漸緩和,那麼她還是會祝福他們的。
一開始她還想要戳和林燁南和方沐希,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那樣的必要了。
言宸寒與方沐希,也許註定是斬不斷的緣分。
不論有誰介入,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對他們的關係產生實質性的影響。
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是有所緩和,但是只要有李然還有陸曼這樣的人存在,言宸寒與方沐希之間的關係……絕對還會惡化。
而且總有那麼一次,他們之間的關係惡化到一發不可收拾。
站在不遠處的李然垂在身側的拳頭徐徐地攥緊:「你這個女兒還真是挺有本事的。」
「李然啊,有些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咱們還是多看看以後吧,啊?」方齊盛勸說道,現在的局面,他很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女兒,一邊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好抉擇。
再說了,女兒可是在他這次破產事件幫了很大的忙。
就算他的心是石頭做的,現在也該變得柔軟了。
「看看以後?我的以後……連女兒都守護不住的母親,還有辦法一心想著自己的以後嗎?」李然不禁嗤笑了一聲,在這件事上,她深深自責著。
而這個時候,陸曼走了上來,她對李然淡淡一笑,笑得挺有禮貌:「李阿姨,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跟我談一談呢?」
李然的眉頭微微皺起,她跟這個黃毛丫頭可不認識:「什麼事啊?」
「很重要的事。」陸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李然一頭霧水地看著她:「那就這裡說吧。」
「既然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還是得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再談。這裡其樂融融,也容不下我們這些失意的人,不如我們就走吧,省的留在這裡礙手礙腳。」陸曼故意說這樣的話,也是為了刺激一下李然。
方齊盛有點不滿地橫了陸曼一眼:「這小小年紀的,怎麼總說這種話?真是……」
「方叔叔,我真的是想要跟您夫人說很重要的事情。」陸曼繼續耐著性子說道。
李然覺得陸曼所說的倒是有道理:「是啊,何必留在這裡掃興?走吧,去聽聽看你要跟我說什麼。」
陸曼滿意地笑了笑,與李然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坐在陸曼的車內,李然率先開口問道:「你想說什麼?」
「不覺得宸寒最近跟那個女人的關係好了很多嗎?」陸曼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座的李然。
李然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又如何?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無從插手,不就只能看著嗎?」
「阿姨,在我的面前,您還是說實話吧。畢竟,我們可以說是在一條船上的人。」陸曼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李然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一條船上?我們?呵,你說這話未免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吧?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