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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怎麽是你

  剛開始的時候,秦殤沒有防備,被他占了上風,捂著臉頰,吐了口血水,太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癲狂了的祁邵陽,“我是不是東西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們兩個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跟你有什麽關係!”


  猛的推開祁邵陽,“記住,當初是你說的你不愛她!”


  “還有,我再提醒你一遍,祁邵陽,你有家室了,不要再來招惹她!”一字一頓的說著,如果是以前,他從來不會插手祁邵陽的家事私事,但是偏偏跟那個女人有關,他做不到袖手旁觀。


  在車裏的時候,他就看的出來她不開心,而她的不開心跟祁邵陽有關。


  即使是喝醉到那個地步,也不肯回家。


  指尖指著祁邵陽,逼著他步步後退,“祁邵陽,隻有你沒有資格來這裏鬧!”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在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一個手臂擋在中間,“我有沒有資格,不用你來說,秦殤,你不要逼我,讓她過來!”手臂死死的擋在門前,不讓他關上。


  因為他知道,如果關上了門之後,他們還會再發生些什麽,他做不到。


  咬著牙,叫那個女人過來,他要帶喬雅言回去!


  “你休想!”秦殤冷冷的拒絕,憑什麽祁邵陽還以為現在是他想要怎樣就怎樣,他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兩個男人就那樣隔著門角力,正在這個時候,被派去找喬雅言下落的薑林帶著大隊人馬過來。


  “祁先生!”


  “薑林,給我撞開這個門!”祁邵陽吩咐道。


  撞開那扇門,讓薑林他們把秦殤控製住,不要再擋在他麵前,沒有絲毫遲疑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把他打橫抱起。


  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露出來的春光,祁邵陽幾乎是壓抑住自己想要殺了她的衝動,她居然敢……摟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扼的她生疼。


  “不要,你不要碰我!”這個男人弄的她好難受,她好難受,渾身火燒火燎的難受,好像要把她點燃一樣。


  “祁邵陽,你不要碰我,你混蛋!”即使是酒醉也記得不要讓祁邵陽碰她,他憑什麽,那麽踐踏她的尊嚴,他的母親,還有他,她也是人,她也有尊嚴,也有喜怒哀樂,他們憑什麽。


  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著,還不時的呢喃著,想要甩開他的胳膊,但是卻被他抱的更緊。


  但是她不知道,薑林都看到了祁邵陽的臉色有多難看,緊抿的唇,還有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跟在祁邵陽身邊這麽久,也隻有在對她的問題上看的出祁邵陽的情緒。


  他一直將自己的情緒埋的很深,在外人麵前總是淡定,勾起的唇角都是恰到好處,無論是結婚娶周若潔,還是出現在大眾麵前,一直讓人覺得不夠真實。


  隻有在麵對喬雅言的問題的時候,他一再的破例,為了她發怒,緊張。


  “薑林,一個小時後再放了秦殤。我先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祁邵陽才想起剛剛那個跟自己較勁的男人。頓了一下,吩咐道,他現在要快點帶這個女人走,讓她知道他是誰,看她還有沒有心情再離開自己一次。


  把她放到車上,係好安全帶,正準備開車的時候,她是手伸出來,不停的在他的身上遊移著,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大力的把她推開。


  隻要想到剛才的那一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唔……好難受!”喬雅言不停的在車座上掙紮,她真的好難受。


  握著他的手,低聲哀求道,“幫我!”不知道為什麽他的手冰涼,讓她覺得好舒服。


  “喬雅言,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祁邵陽吸著氣說道,他到現在還沒有忘記,她說的那句,祁邵陽,你給我滾,你不要碰我,但是,現在為什麽又這樣挑逗他。


  不可否認,他的熱情被她挑起來了,“喬雅言,你在玩火!!!!!”


  結束完這一切之後,知道她不喜歡這樣睡著,滿身的酒氣,連床上都是他們動情的證據。


  抱著她,去浴室小心的給她清洗,洗幹淨之後才敢把她放到整理幹淨的床上。


  揉著酸痛的額頭,喬雅言艱難的起身,看到自己所在的房間,是祁邵陽的公寓,也就是他圈養自己的地方,自己怎麽會在這裏,她明明記得昨晚她是去了夜店,然後,好像跟一個男人起了爭執,她喝醉了……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麽,她都不記得了,她隻記得昨晚那個迤邐的夢,她難受的縮在一個男人懷裏動情的呻吟,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雙腿現在酸澀的難受,不用想她都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麽,被子下的自己什麽都沒有穿,但是,昨晚上的男人是誰?那個跟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如果……喬雅言緊緊的抓住被子,如果祁邵陽知道這些,他一定會殺了她的,還有爹地。


  但是,自己怎麽回到這裏的,她一點都不記得。


  浴室裏的水聲嘩嘩的停止了,有一個男人裹著浴袍從裏麵出來。


  看到祁邵陽的時候,喬雅言重重的吸了口氣,是他嗎?昨晚,不敢麵對他有些難受的低下頭去。


  “怎麽,看到我就這麽難受,嗯……”祁邵陽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指尖用力的抬起她的下顎,逼著她看到他的目光,他看到了她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就低下頭去。


  “昨晚……是不是你……?喬雅言掙紮著把心裏的疑惑問出口,昨晚那個跟自己糾纏的男人是不是他。


  “怎麽,不是我,那你還想是誰,秦殤嗎?”祁邵陽沒好氣的問道,昨晚那個時候,喬雅言一直說著,不許他碰她,讓他滾開,怎麽,看到是他,這麽失望!!

  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怎麽可以這樣。


  “我……沒有!”喬雅言囁嚅著唇說道,她沒有相過會是誰,她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麽了,她隻記得自己昨晚火燒火燎的難受,但是,如果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話,她想死的衝動都有,她向來不是一個多麽放得開的女人,盡管她跟祁邵陽之間認識幾個月就爬上了他的床,但是,那是因為她覺得,至少在她心裏,覺得那是愛情,她願意。


  至於後來,是因為即使這個男人做了那麽多的事情之後,她的身體是她唯一的條件,可以讓爹地好好休息的條件。


  “喬雅言,你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祁邵陽冷冷的說著,不想聽她的解釋,害怕聽到她的口中念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猛的甩開她,把她摔在床上,然後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著手掌。


  “你真讓人惡心!”擦完之後,把抹布扔到她臉上,好像跟她接觸就會有什麽細菌一樣,好像她是什麽不潔的東西一樣。


  喬雅言的臉頰瞬間變的慘白一片,她不知道原來在祁邵陽的眼裏是這樣看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卻什麽都沒有說出口,她可以說什麽呢,即使她說了,她解釋了,這個男人也不會聽,再說這個男人還有他的家人都那樣羞辱她,她……


  看到她這樣的表情,祁邵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的臉頰一片慘白,眸子裏都是水珠。他也發現自己說的有些重了,但是,想到昨晚上發生的那一切,這個女人居然敢跟自己賭氣,敢去那種地方,想去安慰她一句的衝動就都沒有了。


  正在他還在糾結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家裏打來的,不經意的蹙起眉頭,他以為他已經跟周若潔說的夠清楚了,現在還打電話來幹什麽。


  可是傳來的卻是母親氣急敗壞的聲音,“祁邵陽,你現在在哪裏?”


  “媽。怎麽了?”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問道。為什麽母親會打電話過來。


  “若潔大出血,現在在醫院,你給我馬上滾過來!”現在若潔出了那麽大的事情,祁邵陽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又被喬家的那個狐狸精勾住,跟他爹當年一樣,她絕不允許。


  “什麽?”祁邵陽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他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不是還好好的嗎。“她現在怎麽會在醫院,怎麽會大出血?”急切的問道。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喬雅言嘴角閃過一抹譏誚,幾乎是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空空的腹部,這裏曾經也有過一個生命,但是,卻得不到這個男人哪怕絲毫的在乎。


  現在那個女人這樣,這個男人就會這麽緊張,是,確實是自己犯賤,所以……才會落得這個下場,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我先走了,這幾天我不會過來,你給我安分點!”冷冷的吩咐完,那個身影快速的換完衣服,走了出去。


  重重的把門關上,開著車,祁邵陽卻揮不去喬雅言臉上的那種絕望的表情,剛剛摔門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他不懂她是什麽意思,嫉妒嗎,不像,恨嗎,他不知道。


  甩甩頭,不再去想那些,開著車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母親也拎著湯到了醫院。


  “媽,你怎麽過來了?”慌忙迎上去,接過她手裏的保溫桶。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跑哪裏去了,是不是又跟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喬家那個狐狸精是不是又主動勾引你?”段如煙看到祁邵陽這樣急匆匆的趕來,看起來根本對周若潔不上心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跟那個女人有關。


  祁邵陽聽到母親嘴裏的那個狐狸精的時候,眉頭蹙起,皺成一個川字,“媽,你不用那樣說,跟雅言沒有關係!”


  “什麽跟她沒有關係,你就是跟你爸一樣,被那個狐狸精迷住?”段如煙看到他這樣護著喬雅言的樣子就更加的怒火中燒。


  “若潔怎麽樣了?”不想再跟母親爭執這個問題,想要移開話題,問道。


  段如煙看他明顯的不想多說的表情,想到還在裏麵的若潔。“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他跟若潔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若潔一直是個懂事的孩子,最起碼對她夠尊重,再說進祁家的門的女人,除了喬雅言,誰都可以。


  推開病房的門,周若潔還在昏睡中,祁邵陽輕手輕腳的把東西放下,坐在一邊。


  “她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大出血?”祁邵陽這時才想到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若潔一直不肯說,非要說是自己摔倒的,但是我不相信!”段如煙的眸子裏滿是精光。


  “那……”祁邵陽頓了一下,看著她的腹部問道。


  “不用想了,孩子已經沒有了!”段如煙知道他再問什麽。


  “這段時間,你好好的陪陪她!”囑咐道,“我先回去了!”


  祁邵陽點點頭,卻沒有說話,不管跟這個女人的關係到底是怎樣,但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幫她,確實是他必須的,至於之後的離婚還是等她緩和一下再說吧!


  段如煙已經走了,病房裏隻有他跟周若潔兩個,拿出手機,撥開了喬雅言的電話,指腹在她的名字上摩挲著,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想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在幹什麽,出門前的那個眼神,他一直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卻問不出口,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就跟一根刺哽在喉嚨裏,他一直以為他可以掌控住那個女人乖乖在自己的手心,但是想不到,那個女人還是……


  不再想那個女人關機,等他派人去請來的私人看護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好在有薑林幫他處理公司的事情,他才可以在這裏。


  現在看護過來了,他也就可以脫身了,“好好幫我照顧她!”留下這一句,就要起身,卻被一隻手握住。


  周若潔緩緩睜開眸子,看到他正要離開的身影,下意識的就去用那隻沒有紮針的手去握住他的,“邵陽,不要走!”


  口氣滿是虛弱,她不能讓他走,即使那個男人那麽絕情,如果可以抓住這個流產的機會呆在他身邊也好。


  “你身體不好,應該好好休息!”祁邵陽想要扯開她的手臂,但是又不敢太用力,考慮到她身體還比較虛弱,不想刺激她,但是想到她對喬雅言做的那一切,眸子裏就閃過一抹冷意。


  他說過的不許她動喬雅言的,是她自己非要挑戰他的底線的,所以,他不會留這樣一個女人在她身邊。


  “不!邵陽,你不要走,好不好,陪陪我!”周若潔拉著他的衣袖,不管怎樣都不肯放手。


  “好!”祁邵陽坐下,“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那我們就好好談談!小雲,你先出去吧!”讓看護小雲先出去。


  “若潔,我們認識有八年了吧!”祁邵陽歎了口氣說道。


  “我會永遠記得你當年對我的好,但是,你對喬雅言做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我說過,你不能動她,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們就離婚吧!這場戲就讓它落幕吧!”


  這場婚姻,是為了報複整個喬家,還有喬雅言,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碰過周若潔,現在,他不想繼續了。不想留一個對喬雅言不利,居然妄想得到他的心的女人在他身邊,即使這個人是周若潔。


  “小妞兒,來,陪爺喝幾杯!”幾個猥瑣的男人圍在沙發上,為首的男人是當地的惡霸,王爺。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現在摟著周若潔,滿是粗繭的手在她的酥胸上大力的揉捏著。


  “王爺,再多喝幾杯,來,我陪你!”周若潔摸著他的手,勾起唇角淺淺的笑著,端起酒杯,跟王爺碰著。


  “別跟爺裝清高,不過就是出來做雞的!不識抬舉,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冷的威脅道。


  說完,也不再管他其他的幾個兄弟就拎著周若潔走了出去,在一個廉價的小旅館裏,解開腰帶,勃大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壓著周若潔的脖子。


  咽下想要嘔吐的衝動,手掌握住他紫紅的灼熱,遲遲沒有咽下去。


  那個男人卻早已經心癢難耐在她的嘴裏自發的動了起來。直到最後泄在她嘴裏麵。


  好像這樣也不夠似的,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身子就已經壓了上來。


  周若潔伸出胳膊想要去擋住這個男人,但是卻還是無力的垂下,她確實是出來做的,她確實做的是雞,在那種魚龍混雜的酒店裏麵,夜店裏麵拉客,跟誰做都是一樣。


  反正就是兩腿一張,讓別的男人進,原來是因為家裏條件不好,在家務農的父親從房上摔下來,急需醫藥費救命,她就一腳踩了進來,可是後來父親走了,她的債務還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卻脫不了身了,這麽多年,呆在這個大染缸裏,現在抽身,她沒有經驗沒有能力,什麽都沒有僅有的就是幾分姿色。


  身上的王爺是個地痞流氓,如果得罪了他,她以後在這一行的日子會更難過,所以……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兩樣。


  一切結束之後,王爺穿上衣服,就走了,握著門邊的身子,側過來說道,“味道也不過如此!”


  留下她一個人呆在這個狹窄的小房間裏,等她情緒緩和下來,緊了緊身上有些單薄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要經過一個幽暗的小弄堂,裏麵有嘈雜的聲音傳來,她下意識的就頓在了原地,她不是什麽好人,而且,她連自身都難保,她一直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當時也不知道是鬼迷了心竅,還是怎樣,她不想再去繞路,就從幾個男人身邊川了過去。


  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個有些瘦弱的男人,不停的拳打腳踢著,“還錢,不還錢,就連命都不要要了!”


  粗噶的聲音在這個有些寂靜的夜裏格外的刺耳,周若潔就頓住了腳步,回頭的時候,恰好看到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兩個人的目光對視了幾秒,那是一個格外倔強的眼神,即使是被這麽多個人欺負都不肯低頭。


  她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怎麽了,用唇形問他怎樣,因為看到他身子不停的震動著,吐出一口血水。


  正想要回頭的時候,那幾個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怎麽,不想走啊,那陪哥幾個玩玩……!”


  知道他們沒安什麽好心,周若潔想走,但是看到那個男人的目光,她卻再也移不開腳步。


  看到那個男人正欲昏厥過去,周若潔下意識的就朝那個男人走去,急切的問道,“你怎麽樣了?”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落,就被兩個男人擒住胳膊,“你們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隻是想跟你玩玩!”


  “我不想跟你們玩!”周若潔掙紮著,不肯低頭。


  看到那個想要昏厥過去的身影,到嘴邊的話卻變成了,“如果想要我跟你們玩玩,放了他!”


  “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跟我們談條件!”為首的男人不屑的看著她。


  “不過,如果,你能讓我們這裏的幾個兄弟都舒服了,我倒是會考慮今晚放過他……!”看到身邊的幾個兄弟有些饑渴的眼神,改變了心意,反正也沒有幾個女人能抗的住。


  “好,我答應你!”周若潔答應了,可是話音還沒有落,那個男人的大掌就已經覆上了她的胸脯,扯開腰帶開始折磨她,用各種姿勢。


  一個淒厲的女聲在這個夜裏哀嚎著。


  被幾個變態的男人折磨了大半個晚上那些男人才盡興,周若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經受住這一切的,但是。好像是命定的一樣,她在這樣的夜晚,遇到了這個男人,她願意去為他做這一切。


  他沒有逼她,都是她自己甘願的。


  祁邵陽就是這個時候才從昏迷中睜開眼睛,看著蜷縮在一邊,身上連一塊蔽體的衣物都沒有的女人,想起之前是她走了過來,想要幫他。


  沒有猶豫的就把身上有些破爛的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肩上,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但是,他就是這樣走入了她的生命,會幫著她做好多的事情,周若潔也會主動上門,幫他去照顧母親。


  當年的他說過,“若潔,我知道是我欠你的,你想要什麽,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的話,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當時的她說的,就是她想去做一個明星,有一個光鮮的職業,不再讓人看不起。


  他答應了,後來,他真的成為了商界的黑馬,黑白兩道通吃,他也實現了他的諾言,讓她成了娛樂圈炙手可熱的玉女明星。


  但是,剛剛踏入娛樂圈一個月左右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懷孕了,是他不在的時候,她被人下藥強奸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是那個賤男人的。


  這個時候,祁邵陽站在了她麵前,說,“若潔,別擔心,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一個婚姻,隻要你不觸到我的底線。”


  她幾乎是沒有遲疑的就答應了,她愛這個男人,她想要留在他身邊,雖然明明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但是她想,等她把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都趕走了,他就是她的。


  但是她忘了,這個男人沒有心,即使有,也給了喬雅言。


  她有一次在這個男人喝醉的時候發現他錢包裏麵的那張照片,所以從那個時候,她就保持十二萬分的警惕,對他跟喬雅言之間的事情都格外的謹慎。


  看到喬雅言被人下藥,被人碰,她以為那麽驕傲的祁邵陽肯定會把她拋棄,祁邵陽怎麽會碰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那麽驕傲,可是,她沒有料到,就是這樣,祁邵陽選擇的是丟下她。


  憤怒的祁邵陽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麵前,但是她做不到,她死都不會放手。


  祁邵陽隻能是她的。


  周若潔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精光,祁邵陽不肯拋棄那個女人,那她有的是辦法讓她滾,她不相信那個女人還能安安穩穩的留在祁邵陽身邊。


  但是現在此刻最重要的是安撫住祁邵陽,她知道不管怎樣,在她流產的時候,身體最虛弱的時候,這個男人不會徹底不管她。但是,她還是沒有料到,祁邵陽居然會坐在她的病床邊,說出一句,“若潔。我們離婚吧!”


  “我會給你一筆資金,你想要做生意也好,繼續演戲都好,隨你樂意。這就算是我給你的補償,這麽多年,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祁邵陽說完,就不再看她,自顧自的起身,拉開病房門,“我給你三天的時間發離婚聲明,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就自己動手……!”


  “邵陽,邵陽,你不要這樣!”周若潔不管不顧的從床上追下來,想要攔住他,卻被一邊的凳子絆倒,可是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小雲,照顧好周小姐!”說完,就沒有絲毫留戀的大步離開。


  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祁邵陽,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這樣逼我,三天之內寫出離婚聲明,你居然真的會為了那個女人,什麽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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