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最安穩的時光
第199章 最安穩的時光
育嬰室,隻剩下娘三個。
奕映月看看女兒,又看看兒子,心裏的喜歡一直蔓延到眼睛裏。再沒有比這更幸福滿足的時刻了吧!
原本兩個寶寶剛生下來時皮膚發紅並且起皺,如今經過了兩周,兩個寶寶已經變得粉粉和嫩嫩,特別是看到他們那像玉雕琢成的小手和小腳時候,她總是想去摸一摸和吻一吻。
此刻,奕映月的心裏全是滿滿的,似乎什麽也不缺了。
陸卿提著禮物走了進來,都是送給嬰兒的一些小玩具,有的是聲音悅耳的床頭小掛件,鍛煉寶寶的聽覺;有的玩具則是顏色繽紛玩具,鍛煉寶寶的視覺。
“我的小甜心小可愛們,這是幹麻麻送你們的小禮物哦。幹麻麻沒有經驗,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不喜歡呢!”陸卿說道。
“肯定喜歡!”奕映月替寶寶們收了禮物。
房間裏開著空調,有點兒熱,陸卿將機車夾克外套脫了下來。
有物品從機車外套的口袋裏掉了出來。
奕映月和陸卿同時看到,奕映月先陸卿一步,將那一件物品撿了起來。
“龍?卿卿,這一條吊墜鏈好奇怪!”奕映月舉著那一條吊著一個龍字的項鏈問。
陸卿的臉色一僵。
“卿卿,怎麽了?這項鏈有問題麽?”奕映月覺得陸卿的神色反常。
“是那個王八蛋硬塞給我的!說以後還會來找我的。”陸卿一臉的憤恨。
奕映月一愣。
陸卿繼續說道:“我本來想要丟掉的,但是後來決定留著,說不定能憑著這條項鏈找到那個王八蛋,把那個王八蛋碎屍萬段。”
兩人正說著的時候,奕映月猛然抬頭,看到了身後的雍烈。
他是什麽時候站在她們兩個的身後的?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
雍烈伸出手,指了指那條項鏈,意思是讓陸卿將那一條項鏈給他過目一下。
陸卿一愣,將項鏈遞給了雍烈。
雍烈看了一下,隻是簡短地問了幾句這條項鏈的來曆。
陸卿說道:“一個王八蛋給我的!”
之後,雍烈就沉著臉走了出去。
“月月,你家的雍大總裁對首飾項鏈之類的有研究有興趣?”陸卿問。
“並不啊。”奕映月也覺得雍烈的行為有些反常,平時他對女人的首飾飾品連看都不多看一眼的。
“奇怪!他看了這一條項鏈之後,是板著臉走出去的。”陸卿的臉上充滿了狐疑。
“有沒有一種可能,雍烈認識這條項鏈的主人?”奕映月輕聲說了一句。
“月月,你幫我側麵向雍烈打聽一下。我一定要找到那個王八蛋。”想到那個可惡的男人,陸卿咬碎了銀牙。
奕映月點點了頭。
入夜。在雙湖別院的書房裏。
雍烈坐在書桌的後麵,言助理站在雍烈的對麵。
雍烈並不說話,而是單手將書桌上的平板遞給言助理。
言助理雙手接過。
平板上翻到的頁麵是一張圖片。
圖片裏是龍字項鏈,和陸卿手上的那一條如出一轍。
言助理看了一下之後,說道:“烈爺,是龍家的標誌。”
雍烈靠在椅背裏,微眯著一雙冷眸,習慣性地將袖口的扣子解開。
龍家的人,來了z國!
當初龍家的人舉家遷移出境,可是說好再也不會回來。
龍家的人這一次偷偷回到z國,是為了什麽?
“烈爺!”言助理頓了頓之後,終於問道:“烈爺,什麽時候將奕小姐送走?”
雍烈擰眉不語。
“烈爺,恕屬下多嘴!烈爺您已經沒按照當初的計劃,將奕小姐送走。”言助理是雍烈最貼心的心腹,雖然有的時候忌憚雍烈,但是有些時候,他都努力進言。
雍烈依然不語,按照原計劃,等奕映月生下孩子之後,就將她送走。但他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烈爺!請你務必再考慮清楚。”言助理說道,“現在龍家的人和那位小姐都已經出現在了z國,奕小姐多留一天恐怕會……”
雍烈一揮手,言助理說了一半的話,又咽入了口中。
又是一陣沉默,雍烈才沉聲說道:“一周之後。”
言助理看著烈爺,說了一聲:“是!”
等言助理離開,雍烈回到臥室的時候,發現奕映月不在。
找了一圈,他在育嬰室內見到了奕映月。
為了寶寶的健康,奕映月堅持母乳喂養。而且初為母親,她也堅持自己喂養。
雍烈請的是金牌催乳師,因此奕映月的母乳挺足。
兩個小寶寶呢,哥哥似乎比較沉穩,吃過了就睡,妹妹卻比較難伺候,動不動就任性哭鼻子。
奕映月將妹妹抱在懷裏,正給她喂奶。
“烈爺!”兩個育嬰師見雍烈走進來,恭敬又輕聲打招呼。
雍烈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
育嬰室,剩下了雍烈奕映月和兩個小寶寶。
雍烈輕輕走到了奕映月的身邊,奕映月喂女兒,雍烈則是伸出手握住了女兒如玉一樣的小手。
小不點的小手放在雍烈的手掌裏,甚是可愛。
兩人都默默地,沒有說什麽話,氣氛甚是溫馨。
小家夥喝著奶,忽然之間又靜靜地睡了過去。
奕映月輕輕地將女兒放到了粉色的小床裏,又替小家夥蓋好了被子。
雍烈拉住了她的手:“談談!”
她一愣,想起了之前在書房裏聽到言助理和雍烈的談話,難道是雍烈要對她動手了?
她的心砰砰直跳,低眸想了想,如果這一切真的要來,她躲也躲不了。
“好。”她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了育嬰室時,兩個育嬰師和兩個保姆立刻進來照顧小公主和小王子。
兩人回到了臥室內,雍烈將門關上。
“喝點熱牛奶?”雍烈問道。
“嗯,好。”她點點頭。
不一會兒功夫,雍烈端了兩杯飲品走了過來。一杯是咖啡,一杯是熱牛奶。
雍烈將熱牛奶送到了奕映月的手裏,兩個人麵對麵坐在了床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裏太緊張了,握著杯子的手有點兒抖:“雍烈,你想對我說什麽?”
“很緊張?”被他一眼看穿。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沒事!你想說什麽?都可以說。”
之前她聽到他和言助理的談話,說是孩子一生下來,就要將她送走。
如今,一個星期過去,雍烈應該想到要實行這件事了吧。
雍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該給寶寶們去取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