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無恥的往事
第191章 無恥的往事
女服務員的手裏捧著一大束紅得耀眼的玫瑰花。
女服務員的臉上帶著禮貌性地笑:“尊敬的客人您好!今天是情人節,遊輪客戶經理吩咐給每一位客人都準備了一束花。祝客人情人節快樂!”
“謝謝!”楊婉清道謝,女人收花都會開心,何況今晚謝少唐都沒有準備花。
楊婉清從女服務員的手裏接過花,也順手給了小費,她轉身聞著花朵的時候,忽然頭變得暈沉沉的,然後倒下來,什麽都不知道了。
四十幾分鍾之後,已經給楊婉清實施了催眠術的瑪德醫生讓奕映月和雍烈過來。
懷著激動的心情,奕映月來到了楊婉清的套房間裏。
謝少唐醉倒睡在床,睡得昏昏沉沉,楊婉清則是在外麵的小沙發上睡著。
先從楊婉清開始,瑪德醫生已經用高超的催眠術,將她徹底催眠。
整個過程,瑪德醫生是怎麽催眠楊婉清的,沒人知道。
瑪德醫生站在沙發的旁邊,幫奕映月搬來兩張椅子,讓奕映月和雍烈坐下。
“奕小姐,楊婉清已經被深度催眠,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的內心是開放沒防備且完全真實的。奕小姐您有什麽問題的話,都可以問。”瑪德醫生輕聲說道。
催眠術果然是神奇。
奕映月回頭對瑪德醫生和雍烈看了一眼。
雍烈也看了她一眼,然後對瑪德醫生說:“走吧。”
雍烈知道奕映月的想法,因為她問楊婉清的問題,關係到家庭隱私,所以,奕映月希望外人暫時回避,給她一個自如問話的環境。
兩人走了出去。
雍烈和瑪德醫生守在外室,裏麵的奕映月有什麽動靜隻要一喊,就能聽到。
套房的客廳內,奕映月輕輕開口:“楊婉清,你聽得到我說話麽?”
“聽得到。”閉著眼睛在被催眠狀態下的楊婉清回答了奕映月的問話,她的聲音是機械性沒有情感的。
催眠術真的很神奇,奕映月的心情有些激動,她急著要探究往事。
“那麽,我問你的話題,你都會回答麽?”她湊近了一些,問楊婉清。
話音剛落,有傳來楊婉清機械性的回答:“你要問什麽,我都會告訴你!毫無保留!”
太好了!奕映月輕輕捏著拳頭,做了深呼吸。
“楊婉清,我問你,楊雅是怎麽死的?”
“吞了過量的安眠藥死的。”楊婉清回答。
“楊雅為什麽會服用大量的安眠藥?在她死之前,是不是什麽人讓她受了極大的刺激,所以才導致她輕生?”
楊婉清沒聲音。
“楊婉清,請你回答我?”奕映月又湊近了一些,看到楊婉清閉著眼睛,輕輕皺著眉頭,不知道這刻催眠狀態下的楊婉清在想什麽。
難道在這種狀態下楊婉清依然不肯回答麽?
奕映月又將自己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那是楊雅和奕國豪自找的。”楊婉清依然是機械性的回答。
奕映月拿出了手機,開始錄音:“為什麽這麽說?他們夫妻兩個並沒有虧待過你。”
“楊雅雖然是我姑姑,但是我從來沒真心喜歡過她。她病怏怏的,看著就讓人討厭,真不知道奕國豪喜歡她哪點,將她當個寶一樣捧在手心裏。”
“你姑父和姑姑夫妻恩愛,你應該為他們高興才是。為什麽有那麽大的怨氣?”奕映月心裏像是被塞了一塊鉛一樣難受。
“我比楊雅年輕,比楊雅漂亮,也楊雅健康,更比楊雅愛奕國豪,可是奕國豪卻一直當我是個小孩子。
我甚至苦苦哀求他,可以瞞著楊雅,我們兩個做對地下夫妻,我可以沒有名分,隻渴求奕國豪在金錢和愛情上能夠做足保證。”
“奕國豪是怎麽對你的?”
“奕國豪居然拒絕了我,而且理由是這是亂。倫!還說即使我不是楊雅哥哥的女兒,也不會對我有感情,因為他的心裏隻有楊雅一個。”
“所以,你一直很不服氣,因為得不到?”奕映月聲音低沉地問。
“我當然不甘心了。憑什麽奕國豪看不上我!我有那麽差麽?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服氣,也越是恨楊雅。如果不是楊雅,奕國豪就會注意到我。”
“然後呢?你有沒有因為恨,對楊雅做了什麽?”
“開始的時候沒有,直到那一件事發生了之後……”楊婉清機械係回答道。
“哪一件事?”奕映月繼續追問。
“有一天,楊雅去參加一個慈善小晚宴,因為家裏來了客人,奕國豪就在家裏招待客人。
奕國豪喝的有點兒多了,趁著他在洗澡的時候,我來到了他的房間裏。我脫掉了所有的衣服,鑽進了奕國豪的被子裏。”
聽到這一段,奕映月握緊了拳頭,在心裏大罵楊婉清的無恥。
“然後呢?繼續往下說。”奕映月忍住了胸腔裏的憤怒。
“然後奕國豪洗了澡走出來,因為當時他以為臥室裏隻有他一個人,也因為喝多了,他沒有穿任何衣服就鑽進了被窩。”
楊婉清的闡述,讓奕映月無法想象那樣一個畫麵。
“繼續說。”她深呼吸數次,看著楊婉清時拳頭又捏緊了一些。
“那天的事情也巧!奕國豪沒穿衣服鑽進被窩剛發現我也在被窩裏時,楊雅因為頭疼,她中途從慈善晚會上回來了。
她正好回到房間,看到我和奕國豪什麽也沒穿在床。”
楊婉清繼續說道:“當時我想這是一次機會,讓楊雅誤會奕國豪早就暗地裏和我在一起。
所以,我索性告訴楊雅,其實奕國豪早就愛上我了。他瞞著楊雅是因為楊雅身體不好。”
楊婉清接著說道:“我還告訴楊雅,隻要楊雅不在,我和奕國豪就睡到一起,很早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奕國豪向我承諾過,說楊雅身體不好,看起來也活不了多久。隻要楊雅一死,奕國豪就會娶我。”
“真的好無恥!”奕映月恨得要咬碎牙齒。
“對!當時奕國豪也是這麽罵我的,說我冤枉了他,說我做的一切都是編造出來的假象,他甚至還打了我。
楊雅什麽也沒說,也沒多問奕國豪這是不是真的,也沒多問我,之後她就變得更加悶悶不樂了。”
楊婉清繼續著她那機械性地訴說:“後來奕國豪堅持要我走,說我留在奕家一定不會發生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