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姑嫂情深
第154章 姑嫂情深
這幫雍家的傭人,自然全都戰隊奕映月這邊。
在你一言我一語當中,謝珞珞一再將頭往下低著,仿佛要低到地底下,消失不見為好。
楊婉清則是暗暗捏緊了拳頭,她轉眼又看向了奕映月,眼睛裏露出仇恨的火花。
“奕映月,所以你就要挾謝珞珞,演了這麽一出,來笑話捉弄我?奕映月,我告訴你,少唐就要出來了,你別太得意!”
“婉清姐,你少說兩句。”謝珞珞拉了拉楊婉清的衣服袖子。
楊婉清這才意識到了什麽,捂住腫臉,做深呼吸。
“婉清姐對不起!我也麽辦法!”謝珞珞向楊婉清道歉。
“不怪你。”
“婉清姐!謝謝你能理解!”謝珞珞感激。
“珞珞,忍忍,等你哥哥出來之後,一切事情都好辦。”
兩人“姑嫂情深”,這到讓奕映月有些看不下去了。真有那麽好麽?
“謝珞珞,你過來。”奕映月說道。
謝珞珞一愣,想了想之後,慢吞吞地走到了奕映月的身邊。
“映月姐,我什麽也不說了。你要怎麽對我,我都服從。”剛強使人折斷,柔軟才有活路。
奕映月不打她,也不罵她,隻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謝珞珞的神情有些複雜,眼珠不停在動,之後,她來到了楊婉清的麵前。
謝珞珞問站在楊婉清身後的兩個保鏢:“剛才一共打了幾下?”
“八下!”兩個保鏢回答。
問完話之後,謝珞珞抬起頭,看著楊婉清。
“啪啪啪!”謝珞珞的巴掌,像連珠炮一樣,扇在了楊婉清的臉上。
“啊!珞……”楊婉清大吃一驚,臉上一陣陣地麻辣生疼,連話也說不出來。
整個書房內,傭人們靜靜地站著,無數雙眼睛,看著謝珞珞在不停地扇楊婉清的耳光。
也許是太疼了,出於本能的反抗,楊婉清推謝珞珞。
她剛伸出手,就被身後的兩個保鏢按住。楊婉清,任由謝珞珞不停地扇耳光。
原本保鏢的幾下子,已經打得楊婉清的牙齒鬆動,現在加上謝珞珞連續的扇打,楊婉清被打掉了一顆牙齒,鼻孔也流血。
樣子實在有點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謝珞珞完全不顧楊婉清的流血悶哀,不停地扇巴掌,一邊扇,一邊還在數:“一百零四、一百零五、一百零六……”
很快,謝珞珞扇完了兩百記耳光,她已經累得氣喘籲籲,而楊婉清卷縮在地上,捂著臉,手指縫隙裏,有血流出。
楊婉清已經說不出一句話,狼狽不堪地站起來,捂著臉,往外要跌跌撞撞地走。
“慢著!”奕映月一聲喊,兩個保鏢,拽住了楊婉清的雙肩。
“楊婉清,你不想知道,我對謝珞珞說了什麽?她才這樣拚命的打你?”奕映月說道。
楊婉清捂著臉,身子顫抖了一下。
“我對謝珞珞說,這兩百記耳光,是你們兩個要共同承受的,你們可以平攤或者什麽。
不過,這兩百記耳光,如果全打在一個人的身上的話,那麽另外一個人,就不用再被挨打。”
奕映月的話剛說完,楊婉清的身子,劇烈地顫了兩下。
“謝珞珞,你!你很好!”楊婉清從嘴裏吐出一口血水。看著地上的那一灘嫣紅,她變得暴躁。
“婉清姐,我……也是沒辦法。”謝珞珞低頭,弱小可憐的模樣。
“沒辦法?真的是沒辦法麽?”楊婉清怒喝。
謝珞珞將頭一再往下低,不和楊婉清有視線上的交接。
“兩百下,你明明可以替我頂掉一百下的。你這是沒辦法?”楊婉清的聲音嘶啞。
謝珞珞幹脆不解釋,低著頭,臉看向別處。
“謝珞珞,你讓我失望。”楊婉清顫抖著雙手,打開了手包,拿出紙巾整理了一下麵部。
她的包帶上,拴著一條愛馬仕絲巾。楊婉清將愛馬仕絲巾解下來,蒙在了臉上,擋一擋臉上的浮腫,準備出去。
兩個保鏢卻還拽著楊婉清的胳膊。
“奕映月,你羞辱我羞辱夠了沒?難道是想要將我殺死在這裏才甘心?”她的整個臉部都腫了起來,說話吐字不清。
殺死?如果父母的死,真的和楊婉清和謝少唐這對賤人有關,她一定會將他們繩之於法。
“讓她走。”奕映月不想再跟她費口舌了,剛才她也是很衝動,現在情緒逐步冷靜了下來。
聽到奕映月的命令,兩個保鏢鬆開了手,楊婉清像是滑脫的泥鰍,朝著書房外狂奔出去。
她的樣子十分的狼狽。
書房裏,傭人們對謝珞珞指指戳戳。
謝珞珞低著頭,手揪著兩邊的衣擺,一聲不吭。
“月月,姓楊的那個壞女人,挨了兩百個巴掌,但這個謝珞珞一點教訓也沒受到,必須也要給她教訓。也打她兩百巴掌!”陸卿氣鼓鼓地瞪著謝珞珞,對奕映月說道。
“映月姐,你說過的……”
“啪!”謝珞珞還沒說完,就被陸卿甩了一巴掌。
陸卿的手指上,套著鋼製的朋克指環,這一巴掌甩過去,謝珞珞的臉上,有了一條隱隱透著血跡的劃痕。
“閉嘴!我聽得早就不耐煩了。跟你說過了,你沒資格稱月月做姐姐。”
謝珞珞委屈地捂著臉,看向奕映月:“主人,你答應過我的,說饒恕我這一次。”
底下的傭人,紛紛對謝珞珞指指點點。
“我怎麽越看她這種人,越覺得惡心!”
“就是!看上去溫溫柔柔的,其實心裏壞水很多!”
“打!就讓奕小姐教訓教訓這個蔫壞的女人!”
奕映月讓傭人們散了,隻留下謝珞珞。
“主人!我知道,因為哥哥和楊婉清的事情,你對我有誤會。可是,很多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的。”謝珞珞可憐兮兮地說道。
奕映月根本不想聽她滿嘴胡言。
“你下去吧。”奕映月揮了揮手。
“月月,就這麽讓她走了?”陸卿有點不甘心,“難道你不記得,雍夫人的宴會上,她們給你下那種藥,想讓你當眾和男人……還有放藥要毒害你肚子裏的寶寶,這些事有一大半,可都是謝珞珞的主意。”
相比陸卿的義憤填膺,奕映月現在已經冷靜。
“不急。既然雍烈將她了留在雙湖別院,那麽有的是時間!”奕映月說道。
陸卿歪著腦袋想了想,打了一個響指:“月月,你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