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很惱火
第37章 他很惱火
她鬥不過這隻野獸,目前他也不是她要鬥的目標,她當前的目標是謝家人和楊婉清。
這個麵癱男注定也是她的對敵,但她隻能暫時忽略。所以她當沒聽見,心裏卻恨她。
麵癱烈爺本冷酷不多話,見激怒羞辱她不成,又改變了戰略。他看了看腕表,忽地站起身,朝著會所的後麵走進去。
麵癱烈爺一走,她感到空氣裏的寒意立刻被帶走了不少。
後麵的小姐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話題無非是烈爺帥到看一眼都能讓人無法呼吸。
奕映月覺得可笑可恨,這個偏執狂男人完美的皮相下麵,是一顆邪冷的心。她除了厭惡,沒覺得他有什麽地方好!
你一會兒功夫,負責拍賣會的陸先生走到了奕映月的麵前,和顏悅色地說道:“奕小姐,有關於19號拍品,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了解一下,能和您私聊一下麽?”
“當然可以。”奕映月站起來,由陸先生帶路,在會所的長廊裏走。
但凡s市內有頭臉的商業人士,常會到商會來開會。
長廊的兩旁,是給每位商業翹楚人手一間的私人休息室。雍烈的休息室,就在走廊最盡頭,也是所有休息室裏,規模最大最奢華的。
此刻,雍烈坐在沙發裏,冷凝著門口。從剛才這個女人對他熟視無睹的表現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已經有了不受他控製的動向。
這令他十分的惱火和不爽。
一不爽,他就想及時“教訓”這個女人。
“啪!”門輕輕打開,陸先生走在前麵,後麵跟著這個可惡的女人。
一看到房間裏坐著的是偏執狂雍惡魔,她先是一愣,接著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陸先生連忙伸手攔住了她,歉意地說道:“奕小姐對不起了。如果您想要將19號拍品順利拍出去,我想您該好好懇求一下烈爺。”
一下子,奕映月的心裏,又頹又懊惱。這個惡魔的權勢果然通天,聽陸先生話裏的意思,如果惡魔不拍板,今天她沒辦法將那一件衣服拍賣出去。
等到她回過神來,陸先生已經退出去,並且將門關上。她很厭惡他,大局當前,不想自尋死路和他起衝突,不想多看他一眼,多囉嗦一句。
她去開門。卻發現,門怎麽也打不開。她意識到了什麽,猛然一轉身,看到冷著一張千年寒冰臉的男人,手裏正拿著一枚小小的遙控器。
她一下子全明白了,隻要這個偏執狂不按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她不可能將門打開。
她站在門邊,並沒發火,沒衝著他大罵大叫。
她清楚,他就是要折磨她,讓她抓狂。她忍著心裏的怒意,不讓他得逞。從今以後,在複仇沒成功之前,遇到這個偏執狂的挑戰,她要冷對他,他們之間的恩怨,以後清算。
“你如果真的不開門,那麽我就要報警。驚動了警察,雍氏家主的名譽受損,對你沒什麽好處。”她一邊埋頭按手機號碼一邊說淡淡說道。
雍烈的眉心一挑,這個女人竟然威脅他!而且威脅的口氣,還這樣坦蕩?
心裏翻滾著一股複雜狂暴的東西,謔地一聲,他那高大的身體,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手裏的手機奪下,丟到了地毯上。他的手,擒住了她的下巴,她身體被牢牢地抵在了門上。
他一手擒住她的下巴,一手去拉她的衣服。隻有這種方法,才能讓她抓狂,悸怕。
“女人,禮服裙是你陪睡的酬勞。伺候我,立刻!我會讓你高價售出禮服裙,也讓你再得一筆酬勞!”他聲音冷冽黯啞,眸子裏,壓著一團滾動的不知名的光。
“用不著!禮服裙還你,就當我被狗壓了。”縱然在心裏說要壓製住情緒,冷對他,不讓他得逞,但她到底沒有多少城府,被他略一刺激,她又開始有些沉不住氣。
狗?這女人竟然當他是狗!這是太新鮮了!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想要攀上他,他第一次被女人這樣踐踏。
“嗤啦!嗤啦!”她的衣服破碎。一股狂肆的語氣,幾乎衝碎他的耳膜:“女人,你死定了。”
接著,她被他攔腰抱著,摔到沙發上。
“放開我!惡魔,禽獸!”她掙紮,手腳並用踢打。
“別忘了,這是你應該履行的義務,契約寵物貓!”他不費吹飛之力,按住了她的手腳。
“簽了契約又怎樣,你欺騙我,根本不會幫我,是你先毀約,我們再也不是契約關係。你滾開!隻會欺負女人的臭流氓!”
狗!滾!臭流氓!
他的感官被這幾詞致命猛擊,他傲骨的尊嚴被挑戰,暴怒之中,混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腦海裏,有從未有過的嗡嗡聲,他一定要製服這個女人!
從身體到靈魂!
“隻要我願意,契約永遠生效!你,永遠逃不掉!”充滿男性和剛陽氣息的身體,壓向了她。
“唔……”她束手就擒,任由他肆意。
沙發下,他的手機在褲兜裏響起,第一次,他無動於衷,第二次,還是如此,響到第三次,他並不停止攻擊,順手拿起拿到褲兜裏的手機,按了接聽。
“烈爺,七號拍品開始起拍!”言助理提醒烈爺。他們就是為七號拍品來的。
“拍!”男人冷聲命令言助理代拍。
“烈爺,價格控製在多少?”
“無價限製,拍到為止!”霸氣側漏地將電話摔在一邊。
半個小時之後,奕映月幾乎奄奄一息,這個男人輕鬆自如,她卻行走都困難。
瘋了!她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霸道戾氣的男人幫她穿衣服,絕對不是好心,而是在欣賞她再一次被他羞辱的得意。
奕映月的手機響起,她顫巍巍地拿起,裏麵傳來了陸先生謙和的聲音:“奕小姐,有沒打攪到您?19號拍品正在競拍中,請您來競拍廳。”
“不用了。這件禮服裙,原本就不是我的。”她喪氣到了極點。
“奕小姐,這件禮服裙不是您帶來的麽?登記的都是您的名字。”
“是一條惡狗的。讓惡狗自己處理。”
“……”陸先生懵了。
她剛結束和陸先生的通話,男人卻一把環住了她的腰,忽然又吻住了她,吻得她頭昏眼花。
男人的聲音,一次一頓全吐在她的口中:“嘴巴太毒的是會受到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