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鉤
面對突然而來的幸福,凌虛獃獃的看著溫輕語,騙人的吧,自己煩惱了這麼長時間的事就這麼解決了?
溫輕語看著獃獃的凌虛,記憶中那個最重要的師父沒了,現在就只剩下你了,上一世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這一世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啊。
在這一世,溫輕語沒少看言情小說,對於這種情節,溫輕語一向是看不起的,兩人相愛就在一起啊,管那麼多幹嘛?要說仇恨,那是上一世的事了,天道都讓他們重新活一次,還抓不住機會那可就真的沒救了。
發愣的凌虛突然反應了過來,看著溫輕語,凌虛是多麼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輪迴。
「好了,都快一點鐘了,我們去吃飯吧!」說著,溫輕語叫服務員過來,凌虛結賬后,溫輕語牽住凌虛的手到大街上找著吃飯的地方。不得不說,凌虛在這方面完全就是一個小受啊。
凌虛與溫輕語坐到一個飯店裡,要了幾個菜。
「輕語,你現在是高几?」凌虛問道。
「高三啊,馬上就要高考了,可是不知道該去哪裡。」
「我也高三,我們去上京大學好不好?」凌虛提議。
「你高三?你還在上學啊!」溫輕語顯然沒想到。
「說的我好像跟無業游民樣的,我好歹也是我們學校的尖子生。」
「好吧,那就去上京吧。」溫輕語無所謂,只要凌虛去哪兒她就去哪兒,反正她這一世是孤兒,無牽無掛的,而且以她的能力考去上京大學也很容易的。
現在的社會保障制度已經很完善了,孤兒們只要還有在讀書,那絕對不愁吃不愁穿。
兩人吃完飯,凌虛把溫輕語送回學校便飛回了家,六姐與女兒不在,凌虛擴開神識搜了一遍,發現兩人在遊樂場,凌虛便也沒有去理會,又探查了一遍那個西方神帝的動態,發現他在地底,凌虛感覺有些奇怪,為了探查的更加清晰,凌虛立馬飛到了那片區域,神識穿越五十米的土層,感受對方在幹什麼。
地底下有一片四百平方米的圓形空間,那個西方神帝看著手裡的一張圖在地上刻畫著什麼陣法,這個陣法太過複雜和繁瑣,凌虛也看不出具體是幹什麼的,甚至這個陣法有一種力量,讓人記不住,就算勉強全部記下,腦海里便也會馬上模糊不清。
凌虛一直看著,兩個小時過去了,陣法刻畫完成了,那個西方神帝對著手裡的圖像又和地面上的陣法對照了一會兒,發現無誤便又在陣法的幾個角落裡擺放上了靈石,只有在中心部位放了一塊石頭,看來是所做的標記,之後西方神帝將手中的那副圖畫銷毀掉,從一個洞中徑直飛了上來,凌虛馬上隱藏起來,他看見西方神帝上來的那個洞口在一個不起眼的牆角下,還布有幻陣。
凌虛等著對方離開了一會兒后,便解開幻陣,到了那一片空間。
凌虛看著這個陣法,皺了皺眉,想了想,嘴角又開始往上揚了。
越是複雜的陣法,要求越是嚴格,出一點差錯都會造成錯亂或者失敗,自己搞不懂沒關係,只要是敵人要做的,自己只管破壞就對了,想那麼多幹嘛!
凌虛走到陣法中央,來到了石頭旁邊,伸出手指,運用真氣,強行將石頭邊上的一段符文抹掉,然後刻畫上了自己熟知的毀滅符文。
凌虛站起身,拍拍手,清除掉自己在這裡的氣息后便飛身離開。凌虛來到監委會的總部,是一座剛建起不久的摩天大廈……的地下。不過在地下也確實有好處,空間大,安全係數高,不怕造成什麼損害。
站在監委會門口的兩位地階的成員打算阻攔,可是看清楚是凌虛之後便恭恭敬敬的放行。
凌虛進去后直接來到了古兌的辦公室,古兌正坐在沙發上泡好茶等著凌虛,一看就知道之前看門的兩人通風報信了。
「血衣,怎麼今天有空來我這裡了?」
「得,老古,咱倆年齡差不多,你叫我凌虛或者老凌就成了。我今天來是和你商量商量對策的。」
「什麼對策?」古兌有些好奇。
凌虛立馬和古兌用神識交流了起來,時不時可以看到凌虛臉上的壞笑,古兌臉上的錯愕變成猥瑣的笑容,又過了一會兒兩人出現了爭吵,敲桌子,摔杯子,半個小時后兩人結束交談,除了他們本人,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凌虛離開的時候使勁關上了古兌的門,發出「嘭」的巨響,可憐的門直接變味粉碎,古兌臉色通紅,右手食指指著凌虛的背影,氣的渾身顫抖,連話也不會說。
凌虛面露憤怒的走出了了監委會的大門,而古兌的辦公室里也響起了摔東西的聲音,外面的監委會成員互相無辜的看了看對方便去忙碌了,只有少數幾個人陷入思考,眼睛中閃過一絲陰暗。
凌虛回到馬路上,憤怒的臉色與快捷的步伐沒有變,只是眼睛藏有里有一絲看好戲的感覺。凌虛散開神識,發現六姐與女兒兩人在超市裡買零食,凌虛便先回到家中做起了晚餐。
等到高茴與梧小小回來,凌虛已經做好了晚餐等待著,梧小小沒有因為買了許多零食就不吃飯,而是乖乖的陪在爹爹身邊,吃著自己認為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
到了第二天早上,凌虛早早起床,自己吃完六姐做好的早餐後去上學,以前上學都是和妹妹凌曉零一起走的,現在一個人走在這條熟悉的路上卻有些不習慣,現在除了上學,人界沒有什麼普通的事可以讓他有興趣去做了,凌瑾的公司交給了胡文文去打理,妹妹暫時在上京,小小有六姐帶著,好朋友陳莫有大牛哥管教,那些敵人已經有了對付的方法,現在只要考學去上京,和溫輕語一起幸福生活就好了。凌虛傻傻的想著。
凌虛再次來到了教室,同學們看著凌虛的眼光有些奇怪,今天專門記著自己把自己本體封印了啊!怎麼所有人眼神都怪怪的?
凌虛放下書包去問他的書獃子同桌,凌虛的同桌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書獃子,帶著大框眼鏡,平常只知道看書,身體柔弱,當初和凌虛和稱為「秀才二人組」。
「老董啊,他們怎麼都用那種眼神看我?」凌虛好奇的拉了拉同桌。
「馬上臨近高考,你先是一個月的假,這次又請了四天,就算你學習好也不是這麼整的。」老董頭也不抬的說。
凌虛大汗,都這麼關心我啊……
「對了,還有你兄弟陳莫,他也請了半個月的假。」老董接著說道。
「哦……」估計陳莫是被趙大牛拉去修鍊了。
凌虛安安穩穩的坐在教室里上了幾天課,就又放假了,再有幾天就高考了,傳統上高考前幾天是要給考生放假的。
就在放假這幾天傳來消息,「耀光帝君被人刺殺逃亡失蹤?」高茴驚訝的問道!
「估計……好像……大概是的。」凌虛笑眯眯的說道。
高茴看了一眼凌虛那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沒多問,「你小心點,實在不行還有姐,好歹姐也是的仙帝。」
「好了,六姐,你放心吧,我去去就來。」凌虛說罷便飛出窗外。
凌虛再次來到監委會的門口,不過這次是施展「入虛術」偷偷摸摸的進入。監委會裡面現在已經亂成一團,因為古兌的失蹤,現在監委會裡人人自危,一個帝君,有誰能夠刺殺到他逃亡?
「大家聽我說,安靜,聽我說。」和西方神帝接頭人之一的一位仙皇站起來大聲說道。全場的人都看著那位仙皇。
「耀光帝君現在下落不明,而以耀光帝君的實力能夠追殺他的想必只有血衣帝君,前兩天血衣帝君和耀光帝君爭吵,想必大家也已經看見了,血衣帝君的嫌疑是最大的。」
這個仙皇還沒有說完,下面便有人插言道「鐵骨仙皇不用再說了,八成是血衣帝君乾的,我們去找血衣帝君問清楚。」這個人便是那天接頭得另一個,凌虛在旁邊把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凌虛冷笑,很好,接下來我看你們怎麼辦?
監委會的一群人都蜂湧而出,打算去找凌虛,可是誰知凌虛便一直在他們身後跟著,突然凌虛的手機兩了起來,凌虛看了一眼簡訊,知道時候到了,大魚已經上鉤了,該自己登場了。
凌虛從虛空出來,和監委會的人假裝相遇,「各位這是要去哪兒呢?」凌虛輕鬆的給所有人打著招呼。
「血衣帝君,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我們正要去找你,快說,耀光帝君去哪裡了?」鐵骨仙皇大聲問道。
「耀光帝君?他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凌虛裝傻。
「別再裝了,一定是你刺殺了耀光帝君。」鐵骨仙皇的小夥伴補充道。
「還說什麼?一定是血衣修羅殺的,我們為耀光帝君報仇啊!」一個凌虛不認識的監委會成員喊到。
「大家先等等,血衣帝君不一定是兇手,等調查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當初跟在古兌身後的那兩男一女出來阻止道。
「你們三個一直是耀光帝君的心腹,沒想到關鍵時刻卻是這個樣子,你們不會是血衣修羅的內應吧!」鐵骨仙皇再次補刀。
「好了,吵什麼吵,就算你們想要給耀光那傢伙報仇,你們人多又有什麼用?一個仙帝都沒有,不怕我殺光你們?」凌虛打了個哈欠,隨意說道。
「血衣你別得意,誰說我們沒有仙帝?」鐵骨仙皇的小夥伴說道。
「哦,沒想到你們還有他做依仗啊?」凌虛看著遠處飛來的一個人影笑道。兩條大魚上鉤了,古兌,接下來可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