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恍若隔世
“正好,我有一個朋友的店麵要轉讓,地理位置不錯,就在我的菜館附近,如果你要開店的話,我可以先幫你把它盤下來。”殷凡天很積極。
“你幫我盤下來?”然然不敢相信。
“是啊!錢你可以慢慢還啊,你做的點心那麽好吃,要不了多久就要超過我了。”殷凡天開著玩笑。
“嗬嗬!”然然心理開心極了,心想這殷家人真好: “可是,可是根你的菜館很近,那租金一定很高,我……我……”
“好了,幹脆好人我做到底,租金呢,我也先幫你付,不過咱們可說好了,一定要還的哦。”殷凡天很爽快,不知道為什麽,他很願意去幫助這個純淨的女孩。
“這,這不太好吧!”然然還不敢接受。
“這有什麽不太好的。”殷凡天倒是覺得理所當然。
“你們在說什麽呢?什麽不太好?”殷凡天和正康招待客人招待的差不多了,眼尖的看到了然然和周潔原來和殷凡天在一起。
“小凡,你今天好漂亮啊!羨慕死我了。”然然看著小凡光鮮亮麗,實在羨慕。
殷凡天笑笑看了看正康說:“然然,等你結婚的時候一定比我還漂亮呢!”
“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你們有錢人的婚禮對我來說太奢侈了。”
“然然,我不許你這麽說。”小凡很生氣。
“小凡,小凡,哎呀,原來你在這啊,快去招呼客人啊,大家都在等你們呢!”張雅閑四處找殷小凡找不到。
“哎呀媽,你們去招呼就可以了嘛,讓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嘛。人粗腳好疼的。”
張雅閑拉長了臉說:“快去,忍忍就好啊!聽話。”說完朝周潔和然然一年抱歉的笑。周潔看著張雅閑那美麗的笑容問殷凡天:“小天,那個漂亮的女人是你的媽媽嗎?”
“是啊!”
“她長的真漂亮。”周潔不知道為什麽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
“阿姨,您也很漂亮的。”
“嗬嗬!”張雅閑笑笑,突然她看到那個漂亮的女人走到了一個男人身邊,那個男人好像就是在海邊一直擋住他們去路的先生,叫什麽殷,殷建國。張雅閑失口叫出聲來: “殷建國?”
殷凡天聽到張雅閑叫自己爸爸的名字覺得奇怪:“阿姨,怎麽您認識我爸爸?”
“你爸爸?”
“是啊,我爸爸就是殷建國,您剛才叫出了我爸爸的名字。”
周潔恍若在夢裏一般聽到殷凡天再次的肯定心裏那種莫名的恨和失落,傷心,痛苦又再次統統襲卷而來。麵色有些蒼白。然然看出了周潔的不對勁:“周阿姨,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今天也是,太累了,您身體不好,不能太過勞累的,周阿姨,當如我們先回家吧!”
周潔還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世界裏,突然殷建國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小天?你來了?你不是不參加你姐姐的婚禮嗎?”殷建國覺得奇怪。
“呃……”殷凡天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撒謊說: “我。”他雙眼漂浮,看著周潔和然然說:“誰說我是來參加小凡的婚禮了,我隻是幫她送她的朋友來這裏。”
殷建國順著殷凡天所指,在他看到周潔的一刹那周潔也在看著他,那雙空洞的眼睛仿佛在努力的去想些什麽,而殷建國顯些失態。然然心想:這不是那天一直纏著他們不放的那個討厭的先生嗎?他是誰?
“小……”殷建國想不能讓小天知道他和周潔在海邊見過麵,馬上又改口說:“你們就是殷小凡特意邀請來的朋友吧!謝謝你們的糕點,真的很好吃。”殷建國已經極力去控製自己,可是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怪怪的。
然然看著這一反常的先生心理更加奇怪了,為什麽和在海邊的他一點都不一樣了呢?再看看周阿姨,半晌都不說話,周阿姨在想什麽呢,便推了推她說:“周阿姨,這位先生在和您說話呢!”
“哦,什麽?你好。”周潔語無倫次。
殷凡天覺得周阿姨和這個然然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便介紹起來:“周阿姨,然然,我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認識我的爸爸,還是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就是我的爸爸殷建國,大家都叫他建國。”
奇怪的是殷建國真的像不認識他們一樣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要同周潔握手,周潔也機械性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當兩手相握的時候殷建國突然有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而周潔更是有特別熟悉的感覺,好像以前曾經擁有過這樣的暖流,好久兩個人的手就這麽握著。
“阿姨!”然然覺得似乎有點不大對頭,推了推周潔。周潔這才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
殷建國則顯的很尷尬,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局麵殷建國主動開口說:“呃,聽小凡說你們想要開一個糕點店是嗎?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而且今天客人們都嚐到了你做的糕點他們的反響都不錯。”
“謝謝叔叔。”然然很禮貌的回應。而周潔則一聲不吭。殷凡天看殷建國和他們聊的還瞞不錯也沒有再插話,而是在婚宴裏到處走動。
周艾可則從殷凡天出現後一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他,一直躲在暗處的周艾可看殷凡天和那個叫周潔的阿姨和然然聊的起勁,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聊些什麽,隻是看到那個叫然然的女孩總是時不時的會臉色緋紅,難不成她喜歡上了小天?不,周艾可搖搖著:我不能讓別的女人親近小天。小天是我一個人的。
一聲婚禮在忙碌中舉行完畢,大家都有些疲憊了,殷凡天還沒等小凡說便主動提出送周潔和然然回家,殷建國則因周潔的緣故整天都魂不守舍,腦海裏都是周潔的影子,他不知道周潔是不是真的記不起自己。可是當他觸摸到周潔的那雙手的時候仿佛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還有那雙略有些魚尾紋的眼睛,還依然是那麽明亮,那麽純潔,隻是多了太多的憂傷,是不是這些年她過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