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五行秘地之『詭鎮』3
禍頭子要來了?
她會怎麼對他們?
她的主人
沒有外面消息的六個人,心中不由自主地都有些惶恐。
本體什麼樣,他們誰都不知道。
而且時隔這麼多年,他們的本體真的還好嗎?
天淵七界的修士會恨他們吧?
畢竟當年是他們截靈。
可是,他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師叔,您怎麼知道禍頭子要回來了?」
禍頭子被他們磨了那麼多年, 性子
六個人也不知道該是心虛,還是慶幸。
那個小東西,真的太不好糊弄了,應天淵七界大劫而生,噬魂噬魄,不把它困進來, 一個不好
「師叔,當年帶走它的人,您不是說, 是身有大氣運之人嗎?那大氣運應該跟宋玉他們有些關係吧?」
十八金仙的一生氣運,會在他們隕落的時候,凝結成珠,既然有大氣運,想來跟運珠就會有交集。
「外面的天地,這些年,看樣子是不錯的,我們我們其實也不算失職吧?」
不算嗎?
希望吧!
老頭嘆了一口氣,有件事,他從來沒跟他們說過,當年帶走禍頭子的女娃,年齡甚小,身上雖然有運, 卻也有無數死劫, 隨時都有半途隕落的可能。
讓她把青主兒帶走,他賭的
死劫多,意味著風險多。
風險多, 那麼當她的同伴, 危險也就多。
哪怕簽的是大德之契呢。
那個小東西,想要一點也不付出的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
甚至一個運氣不好
「她們來了。」
老頭感應到那抹熟悉的氣息。
青主兒若有所感,隔空望來的時候,陸靈蹊也若有所感的望了過來。。
還是那個女孩?
老頭的心跳,瞬間漏跳了兩下。
連忙穩住的時候,又急忙集中精神看向當年那個,他們完全沒辦法的禍頭子。
嘶
小藤子化形了,長得周周正正,眼神清亮、無邪
這這?
老頭顧不得把大家都叫著,一閃之間,從畫中衝出,「你你是青主兒?」
「你說呢?」
這老頭幹什麼一幅受了驚嚇的樣子?
青主兒的小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我長得這麼好,是不是遠超你們的想像之外呀?」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看的不僅是這老頭,還是那幾個還藏在畫中,一直對她愛答不理的傢伙,「瞧你們一個個的」
「是受了些驚嚇!」
沒有朝他們張牙舞爪,沒有用沉沉,陰測測的眼睛看他們
老頭的心,突然就安了好多,轉身就朝陸靈蹊深施一禮,「這些年,多謝小友了。」
他有想過,讓小東西,陪著這個小女孩一起長大。
一起長大,總會有些感情。
被他們磨了那麼多年的小東西,萬一珍惜那份無私的姐妹情呢。
「小友把青主兒照顧的這麼好,老夫」
眼見這老頭還要行禮,陸靈蹊早避過一旁,打斷道:「前輩,應該是靈蹊感謝前輩,當年讓青主兒跟了我。」
這還差不多。
青主兒的眼睛,忍不住彎了彎。
「因為有她,我才能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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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青主兒,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就算運氣,最終不會死,也絕對不會那麼順風順水。
她若沒有順風順水,怎麼陰,怎麼坑那麼多佐蒙人?
陸靈蹊也發自內心的給這老頭施了一禮,「這一禮多謝前輩!」
老頭:「」
他的心,完完全全的定了下來。
這小姑娘好啊!
心正、行正!
怪不得,連混天藤都沒長歪。
「不敢當不敢當!」
老頭笑著看向她們兩個,「能走到如今,都是你們自己的本事!」
小東西才開靈智,就給自己起名主兒時,他們日日夜夜想的是,如何把這『主』兒,活活按死在封靈畫中。
混天藤的每一次出世,都代表著天下大劫。
偏偏這小東西,還死活不改名,非要叫『主』兒。
「青主兒,你比老夫想的要好!」
混天藤的天性在那裡,雖然被他們壓制多年,可是,想要擺脫最開始的『貪』性,實在不容易。
「當年,是老夫等,對你太過苛刻了。」
青主兒:「」
她想把他們打到認錯的。
當年她吃不了他們,現在
哼哼!
青主兒懷疑,這老頭是想先下手為強,先跟她認錯,她就不好再揪著當年的事了。
「知道就好。」
青主兒恨恨,「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我。」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好像她就是路邊的草,高興了繞著走,不高興了,踩幾腳。
這也就罷了,後來,她天天跟他們示好,結果一個個,防賊一樣防著她。
「你還自稱什麼老神仙,你算老神仙嗎?」
「算不算老神仙,老夫也不知了。」
只是罵,只是氣,老頭欣慰不已。
不過,青主兒的這句話,又讓他忍不住的唏噓,「老夫仙界純陽宗江濤!」
他有多少年,沒跟人說過這個名字了?
江濤看向她們,「看你們的修為,應該到過仙界,敢問,可知純陽宗之名?」
純陽宗啊!
陸靈蹊和青主兒對視了一眼。
安畫和很多佐蒙人曾經藏身的宗門。
從宮主到門下,好像都沒有叫江濤的。
「我家師兄,姓洪名不換!」
看她們的樣子,江濤心下不安的緊,「兩位可聽過他?」
「聽過!」
不過,純陽宗在仙界頂多只算三流宗門,陸靈蹊很不解,這江濤怎麼會帶著門下弟子,屈身封靈畫的,「洪前輩已經過世了。」
死了?
江濤的面色一白,「純陽宗現在是不是非常不好?」
「也不能說完全不好。」
陸靈蹊看了一眼,因為關心,急急趕來的幾個人,「只是,純陽宗曾經被佐蒙人視為顛覆仙界的重要據點。」
「那還在嗎?」
「在的。」
陸靈蹊連忙點頭,「純陽宗的情況,仙界的一些前輩,其實是知道的。只是」
「只是,與其讓佐蒙人隱到暗處,不如就讓他們待純陽宗?」
幾人中的女修先說話了,聲音里,有種特別的悲哀,「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