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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變數

  鳳傾晚恍然大悟,連忙點點頭「沒錯,當年我舅舅開設沈家醫館的時候,他就道明了,鶴頂紅只供皇室,普通醫館是不可能買到的,要麼就是從黑市買到手。」

  南軒宸又倒了茶水給她漱口,介面說道「但幕後之人將此事做得如此縝密,肯定會在路家準備好了這個人,坐實了路然幫忙買鶴頂紅的證據。」

  鳳傾晚眉頭微蹙,「那你如此化解」

  「這還不簡單,把那個人殺了即可。」南軒宸笑了一聲,言語中卻透著凌厲,「我吩咐了蘇柒去辦,我們靜靜看著這場戲吧。」

  鳳傾晚愕然「你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兒,我怎的不知道」

  「你先前一直擔憂阿煜的病情,我怎可讓你再分神操心這些事情,你既然嫁了給我,就該好好過日子,那些算計人心的事情,就讓我來做吧。」南軒宸說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做這些,只喜歡去御醫館撰寫一下醫書,又或者煉製一下丹藥,所以齊國這邊的布局,我一直沒跟你多說。」

  他當初為了讓南軒冶放心,所以撤掉了齊國不少勢力,也好讓蘇柒能在京城有安穩日子。

  可鳳家父子始終在京城,南軒宸不想鳳家到時候孤立無援,便建立了墨月閣,藉助墨月閣的手布下眼線和積聚勢力,以備來日不時之需。

  鳳傾晚心裡暖暖的,她前幾年活得很累,又經歷了不少勾心鬥角,她到底是累了。

  可南軒宸是一點都不比她輕鬆,他卻還要將事兒攬上身,自己一人全應付了,並不是他喜歡勾心鬥角,而是他愛護自己。

  鳳傾晚轉念一想,語音婉轉「你不是說了不殺生了嗎」

  「我不殺無辜之人,那人在丞相府當差,卻背板了主子,殺了又有何妨。」南軒宸說道。

  「是這個理兒。」鳳傾晚點頭,並沒有覺得不妥。

  大理寺奉命繼續追查下毒案,路丞相也被扣押在宮中,如此一來,洛王那件案子就得暫且擱下。

  朝中大臣各有心思,但此時涉及到了月輪國主,那就勢必要追究到底,他們皆是想著,看來丞相一家氣數是盡了,所以丞相夫人上門求助,他們紛紛閉門不見。

  但他們沒想到這事兒還真是有轉機。

  丞相府忽的有個家奴失足落水淹死了,大理寺卿覺察到苗頭,將抓拿起來的黑市老闆帶去認人。

  黑市老闆看看那淹死的家奴,已經淹死發脹,他險些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認清楚點」大理寺卿喊道。

  黑市老闆抖了抖身子,退後幾步,不想再看著那具屍體了。

  他捏著鼻子,說道「不是他我沒見過這個人」

  大理寺卿挑眉「你沒見過你可認清楚了是不

  是因為他淹死了,模樣難看了些,你才認不出來」

  「我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一年,沒什麼人會來買鶴頂紅,我會認不出來嗎」黑市老闆哼道,畢竟他販賣禁忌毒藥,已經是難逃死罪了,倒不如現在硬氣點,還不用受了委屈。

  大理寺卿面色一僵,想要把黑石老闆給一刀剁了。

  但現在還沒有尋出究竟是誰去買的鶴頂紅,就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此案與丞相府有關係。

  他眸光暗了暗,莫非那家奴當真是不小心淹死的真的沒有別的內情

  丞相夫人是鬆了口氣,隨後大理寺卿又是讓黑市老闆要將丞相府的人全部看一遍,丞相夫人的心又是懸了起來,生怕黑市老闆會隨口指證了丞相府的人。

  但一圈下來,黑市老闆仍是搖頭,說這些人都沒在他那兒買過鶴頂紅。

  大理寺卿狠狠地瞪著黑市老闆「你莫不是在包庇丞相府,所以才一直說這些人都不是」

  黑市老闆顫顫巍巍,說道「大人,我哪裡敢啊,

  我想活命就得說出是誰來買的,我怎麼也想活命啊」

  大理寺卿一噎,竟想不到話來反駁。

  丞相府是白走一趟了,大理寺卿還要回宮復命,便先將黑市老闆押回去大理寺。

  誰知道,黑市老闆在街上走了一半,便猛地指著一個人喊道「是他就是他是他來買的鶴頂紅」

  那個被指的男子怔了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說的是自己,站在原地沒動。

  大理寺卿面色一變,命下屬趕緊把人抓住

  那男子回過神來,然而自己已經被摁住,他慌張的掙扎著「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我可是安陽侯府的人」

  大理寺卿目光一凝。

  變數就是從這兒開始。

  那男子乃是上官鳴的貼身小廝之一,名叫吳周全,他家中清貧,可近日卻忽然發財,置辦了田產和宅子。聽他所言,是自己在賭坊贏來的,但他讓賭坊老闆

  作證,無一人能認得他。

  倒是黑市老闆一口咬定,是吳周全給了他五十兩銀子買的鶴頂紅,絕對沒有認錯。

  案子變得撲朔迷離,明明是路貴妃指使人下的毒,怎麼買鶴頂紅的人在安陽侯府

  大理寺卿不敢聲張,將此事完完全全的稟報了皇帝。

  南軒冶聽罷,沉吟片刻,才發現自己的手足是逐漸發涼,殿中沒有其他人,他問道「你怎麼看這件案子」

  「臣說句不該說的,夏荷曾在朝陽宮當過差,但她也在椒房殿中呆了兩年。」大理寺卿小心翼翼的說道。

  南軒冶半張臉都籠罩在昏暗中,看不清眸光究竟如何。

  他本是認定了路貴妃所為,但追查途中又出了這等事兒,矛頭反而指向了椒房殿和安陽侯府。

  「大皇子是皇后的親生骨肉,難道卿家認為,做母

  親的會如此狠心嗎」南軒冶問道。

  大理寺卿低垂著頭,說道「或許那塊糕點,本就是給月輪小殿下準備的呢。」

  由始至終,大皇子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嗎

  那是鶴頂紅,一旦吃下,就一命嗚呼了。

  也不知道鳳傾晚用了什麼法子,竟保住了月陽煜的性命,當真是厲害。

  袖子下,南軒冶的手慢慢攥成了拳頭,目光越發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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