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這男人……不會是想向他求婚吧
溫薏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本來當天就要走人,但奈何真的被折騰慘了,走路都疼,又留在江城的酒店休養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買機票飛到了蘭城。
當然,在這之前,她沒忘記讓酒店服務生替她買了事後葯。
都不知道怎麼被墨時琛知道了。
辛苦他播種一晚上,結果被一顆避孕藥抹殺得乾乾淨淨,不過他再生氣也沒辦法,因為溫薏已經招呼了保鏢,不准他再近身。
溫薏從江城飛到蘭城,墨時琛就跟到了蘭城。
跟著她也正常,因為他既找不到李千蕊,墨時謙那邊他估計也清楚自己下不了手,所以只能跟著她。
溫薏沒理他,全然當他不存在,他想跟就讓他跟著,但不準近身。
墨時琛也不急躁,就冷靜的跟著她。
溫薏飛來蘭城找池歡的。
池歡還在台上排練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下面的溫薏,先是詫異,溫薏在台下昏暗的光線里朝她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做了個等待的手勢,示意她不用著急。
兩人在排練結束后一起吃晚餐。
墨時琛自始至終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像個詭異而沉默的跟蹤者,但又是在明處的,她倆吃飯的時候,他跟她們隔著一張餐桌。
優雅自得的用著餐好似他還是個貴公子沒有捕過魚。
溫薏當那男人不存在,池歡自然也就收回視線,低頭抿了一口紅酒,抬起頭笑著問道,「專程來找我,是有事嗎?」
「我這兩天回巴黎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池歡眼皮挑起,意外的問,「去巴黎?」
溫薏笑起來仍是溫柔優雅的模樣,她點點頭,「我最近沒少聽巴黎那邊的人跟我說,總裁這段時間脾氣差勁像是內分泌失調了,在他手下做事沒有不遭殃的。」
池歡失笑,「可是我才回來不到兩個月。」
「你不想他啊?」
「挺想的。「
溫薏低柔的嗓音徐徐蠱惑著她,「你的話劇已經排練了這麼長時間,抽幾天去趟巴黎也不會耽誤什麼,說不定……」她的眼神斜瞟了一眼不遠處優雅用餐的墨時琛,溫淡一笑,「他這次能跟你一起回來,為你放棄了不少,你再給他個驚喜,也算是補償。」
池歡歪著腦袋想了想,「是……墨時謙讓你帶我過去的嗎?」
她不認為溫薏沒事兒會特意轉道蘭城,再回巴黎,就為了勸她給墨時謙一個驚喜。
溫薏抿唇而笑,將高腳的酒杯送到唇邊,「可能……他想給你個驚喜吧。」
…………
對於墨時謙要給她驚喜這件事,雖然她想著以他不懂風情的木頭腦袋估計是想不出什麼新意和浪漫,但一邊頗為嫌棄吧,一邊又還是止不住的期待著。
這男人……不會是想向她求婚吧?
唔,給他個面子,去吧。
於是池歡收拾收拾,跟著溫薏再次去了巴黎。
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巴黎時間十一點多,溫薏提議,「餓不餓,要不要我們先去餐廳吃點東西,我再送你去墨時謙那裡,或者讓他過來接你。」
客隨主便,就算她不餓她也要顧慮對方餓了,於是池歡沒意見的點點頭,笑著道,「好啊。」
溫薏常年居住巴黎,自然由她決定去哪裡吃。
兩人驅車半個多小時到了一家餐廳,行李都在後備箱里,只拿了手包便就這麼進了餐廳。
這家餐廳上次她來的時候,墨時謙還帶她來過,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檔了。
溫薏要了個角度隱蔽的卡座,才一落座,池歡不過眼角的餘光隨意一掃,就微微變了臉色,眼神滯住,放慢了坐下來節奏,緩緩的坐下。
因為剛才她就這麼隨意一掃,就掃到了的背影。
沒錯,是背影,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他的背影,而他看不到背後的她。
至於墨時謙的背影,她自然是一眼辨出。
但她能清楚的看到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女人。
年紀跟她不相上下,二十五六歲左右大概,平心而論,很漂亮,是屬於池歡這種類型的,明艷嬌媚的美,但少了她那層冷色調的底,所以要膚淺很多。
他們絕對不是來談公事的。
一來池歡不認為這個年紀的女人能跟墨時謙單獨談公事,看錶情氣氛也絲毫不像,更重要的是,那個女人身上完全不具備類似溫薏,甚至是宋姝那樣的職業女性的氣質,包括妝容打扮,都像是跟情人,或者心愛的男人約會的陣仗。
她一個勁的,不停的在跟墨時謙說什麼,池歡聽不清,但那雙眼睛里的仰慕和眷戀,那一臉的興高采烈還是很刺她的眼睛。
池歡調整呼吸,看向對面的溫薏,溫薏正在翻著菜單。
「溫小姐,這才是……你想讓我看的驚喜嗎?」
溫薏抬起眸,並沒有回頭去看,單手撐著自己的下頜,她點點頭,「坦白說,他得罪了我,我才帶你過來的,並且特意製造了這個巧合,讓你看到這一幕。」
池歡抿唇,「你的目的不重要,不如直接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唔……曾經跟他有過特殊糾葛的追求者吧。」
「有多特殊?」
溫薏的手指緩緩敲打在桌面,沒有聲音,看著她的眼睛道,「有些事情,女人不知道更好。」
不說比說了還誅心的感覺。
「他不是得罪了你,你才讓我過來?」
「他背著你跟其他女人一起吃飯呢,這點就夠跟他生氣一段時間給他個教訓了……那女人跟Clod一Summer沒有任何工作上的來往,純屬私交。」
「聽上去很特別啊。」
「比不上你特別,但在他一干追求者里,算是有所戰績的了。」
池歡咬著唇,「說吧,都到了這個地步,我想不知道也不行了,你告訴我我還有個心理準備,讓他們告訴我,我說不定會更難堪。」
「你確定你要知道?」
「我向來不喜歡自欺欺人。」
「大概三四年前,棠棠身孕半年多的時候,有一次晚會墨總喝多了……他倆好像單獨待了一個晚上,這女人後來還去找過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