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這是巧合還是蓄意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神奇的關於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感應，在哪裏哄著叫可可的那個風情女子的淩雲轉過身來看真那個正在看著自己的女孩子，她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她穿著一襲純白色的露肩長裙，白色很稱她光滑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的樣子，所以還沒有發育好。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在這個燈光有些昏暗的場合裏麵依舊微微泛著清冷的光。就象天使羽紗一樣無端地給了人一種聖潔高貴的感覺。裙子一點也不暴露，想可可這樣的女孩子就算出現在這樣的場合裏麵都是非常的注重穿著的，她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裏。


  裙子的下擺是由高到低的弧線，微蓬起來看起來非常的有氣質，給人一種格外舒適的感覺。露出她那雙如玉石般潔白修長的腿，有一種感覺是色而不淫。她就算穿成這樣子出現在夜店裏麵都給人一種公主一般高貴不可攀比的感覺。她的裙角上麵墜滿星星點點的鑽石，那些細碎的鑽石是蘇蘇之前在做活動的時候人家主辦發給的，說是給設計師的嘉獎，之後為可可縫裙子的時候發現這樣子很美就弄上去了。裙子給人的感覺恍如無數美麗的星辰在閃爍，太過夢幻美麗了。可可那一頭海藻般的長發散在肩膀上，她額頭上麵帶著一個額飾。細碎的白金鏈使微卷的長發看起來純潔秀雅。眉心垂著一顆鑽石，在燈光下麵閃爍著璀璨的光芒。美麗異常，光彩奪目。


  其實最吸引淩雲的還是她的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很熟悉，好像是夢裏麵夢過無數次的，但是明明不是啊，可可是身邊的，怎麽會是穿著白紗裙的這個小女孩。但是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黑曜石一樣的好看，恬靜如海。沒有被眉心的鑽石奪取絲毫光輝．她美得就像是公主一樣，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矜貴，甚至已經趕上了自己的奶奶。


  不知道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小姐。自己真是一點點的興趣都沒有了。還是可可最好。


  想到這裏，將自己的視線和心裏麵不易察覺到的蕩漾都收回了心裏麵，轉身對那個也叫可可的女孩子道歉。


  “你是不是叫淩雲？”可可的聲音在他的身後突兀地響起來。


  他忽然感覺到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心中對這個女孩子不由自主地就多了一些關注，轉過身子，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在看著自己，看起來非常激動的樣子。


  坐著的那個叫可可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和別的女孩子頓時覺得很難受，拉著淩雲的手臂撒嬌說道：“你要是帶我去買一隻卡地亞的手鐲我就原諒你……”


  以前知道她是可可，所以就算是她讓他買各種奢侈品，他都是甘之若怡的，但是在看到眼前的這個穿白裙的女孩子之後，身邊這個叫可可的女孩子說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感覺到那麽的虛假和不可理喻。幾乎是潛意思地將這個女孩子的手臂從自己的身上取下來。然後走到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身邊，看著她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感覺你這麽熟悉？”


  可可的嘴角顫抖著。她不由自主地留下來了眼淚，因為她這些年來一直在等著他，可是他卻在和另外一個女人在親熱。這種打擊，可可心裏麵百味繁雜。她長大了嘴巴想要告訴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是可可，但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麽的陌生，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裏麵。在嘴巴邊上的話又咽回去了。她眼睛裏麵閃動著水花。似乎像是想要說出來自己的身份。但是那個也叫可可的風情女人此刻忽然之間走到淩雲的身邊說道：“你認識的人嗎？我們走吧，要是不走的話我就不打算原諒你在我生日的時候去和哥們打獵去了……”


  那個風情的可可撒嬌的語氣讓淩雲有些猶豫。他看著那個女人眼底深處的那種讓自己感覺到厭惡的貪婪。是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因為忽然再一次見到了可可所以才失去了判斷一個人最基本的能力才讓眼前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麵。她和可可有那麽大的差別。可可是一個穿著廉價的衣服。可是身上卻有一種其他人都比不上的東西。那種感覺自己忽然就在眼前這個精致妝容白色裙子的女人身上看到了。


  他是可可嗎？是我的可可嗎？


  淩雲的手掌不由自主地伸過去，想要觸摸一下。隻要手放在她的頭頂。那種感覺，熟悉的感覺就會出現的。然後自己就會感覺到她的存在。


  可可被淩雲的這個動作弄得征住了。他是認出來自己了還是怎麽的。


  幾乎是帶著一種落慌而逃的落魄感。可可被蘇蘇抓住了細軟的手臂扯上走了。


  關於和淩雲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出來過。所以，除了淩雲和自己。那件事情。那個約定隻有他們知道。她再次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隻是物是人非的感覺這樣突兀地出現在她的心裏麵讓她失去了再次靠近他的勇氣。


  當一個人以自己的全部做賭注的時候真的很害怕自己會輸掉。她在害怕要是自己告訴淩雲，自己是可可。那個和他約定的可可。隻是自己太過害怕自己賭上了一切卻到最後什麽都輸得幹幹淨淨。


  她有些落魄地被蘇蘇帶出了夜店。淩雲沒有追出來。


  因為那個風情的女人忽然在她隨身的錢夾子裏麵取出來了一枚硬幣。那個硬幣看起來非常的珍貴。她遞給了淩雲。一雙眼睛看著淩雲好似再說道：當初是你給我的硬幣現在想要不認帳嗎？


  可可走出去之後蘇蘇趕緊將她拉到一個有些偏僻的角落。八卦地問道：“我說那個大少爺你是不是認識……而且看起來有奸情的樣子哦……可可。是不是和狗血劇裏麵的那些橋段一樣。尼你們小時候有約定，然後長大了他拋棄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要麽就是她認錯人了。所以你就不打算認他了是不是啊！”


  可可對蘇蘇的這個靈光的腦子汗顏不已……


  所以無語了半天。不知道自己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很狗血。可是現在自己是一點點想要和他相認的想法都沒有。心裏空落落的。多少年堅持的東西就這樣變了……隻要想起來那個對自己哦說話冰冷的男人對著另外一個女人溫言細語地說話自己心裏麵的火就非常大。可是她卻是一丁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表情淡漠。但是又透著高貴的神色。


  蘇蘇知道這個內心孤傲的姑娘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為了自身安全考慮他果斷不仗義地撤了。


  可可一個人開車去了江邊。這個城市雖然幹燥卻有一條長長的河流。奔騰萬裏。格外的華麗裝觀前。可可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來這裏。她思緒飛揚起來。看著眼前揚起水霧的場景不由地想起來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是做夢了似的。一切都變成了一個故事。而那個原本是故事裏麵主角的自己現在已經和一個局外人一樣回憶這個故事。


  當年被梁叔從那棟城堡裏麵帶走之後。他送可可回到了她的家。可可的爸爸看到失而複得的女兒回家來了心裏麵非常激動。不過在看得梁叔之後心裏麵很狐疑。


  “謝謝您送我女兒回來，請問您是……”可可的爸爸問道。


  “我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先生，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我希望您的女兒也在場。”梁叔說到。他看起來非常的恭敬。尤其是在看著可可的時候，似乎在這個老人家心裏麵已經和小主人一樣認定了這個心靈純美的女孩子是最好的。她以後甚至會是整個淩氏家族的女主人。


  “我是淩氏家族小少爺的貼身管家。機緣巧合才認識了可可小姐。先生，我們的小少爺非常喜歡可可小姐。並且做出了一些承諾。他雖然年紀還小。但是他很早就開始麵對社交和公司的一些決策。雖然現在他手裏麵的實權很少。可是淩氏這一輩隻有他一個孩子，所以他就是淩氏的未來。我希望從現在開始您就要用最高標準來教育您的女兒。我希望小少爺回來找可可小姐的時候她能配得上小少爺。在她和少爺結婚之後也不會有太多的麻煩事情。”


  梁叔說完之後就很快地站起來說道：“我現在不便在這裏長時間逗留。所以要走了。小少爺的爸媽都是很厲害的角色。所以我不得不請求你們拿著這筆錢離開這個城市。”


  梁叔說完就放下了一張麵額非常可觀的支票，可可不是很明白。她看著梁叔要走了過去抓住他的袖口怯怯地問道：“爺爺。我要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阿雲？”


  可可的臉上有很多期待的神色。看得梁叔心裏麵非常的難受。這個小姑娘以後不知道還要經曆些什麽才能和少爺在一起。


  梁叔蹲下了身子對可可說到：“你隻需要等待就好，等小少爺足夠強大的時候他自然會去找你的。可可，以後的生活中不管麵對什麽都要非常堅強……”


  梁叔說完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可可那個時候還很小很小。她的小手被爸爸牽起來。爸爸問可可：“你喜歡那個叫淩雲的孩子嗎？”


  “喜歡！”可可笑著說道。她的臉上有很單純的笑容。可可的爸爸看得孩子這樣的表情想到或許隻是孩子之間的友情。


  “爸爸。阿雲說以後會娶我。所以我要好好學習。長大以後嫁給他。”


  可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認真。可可爸爸甚至被這樣可愛的表情逗樂了。他蹲下了身子笑的溫暖說到：“那可可以後就要好好學習，將來你要足以和淩雲相配……”


  可可忘記了很多話卻唯獨記住了這麽幾個字。


  無論如何要做一個和阿雲相配的女子。


  在這個年紀很小的孩子心裏麵這樣一個年頭就像是一個生命力非常頑固的種子。然後生根發芽。一直到融進她的血液裏麵然後一直一直都銘記在心裏麵。直到成了她生命裏麵的一部分。


  再也沒有辦法割舍了去。


  可可和爸爸很快就搬家了。從這個大城市搬去了一個南方的小城市。不大不小的城市看起來非常的可愛。最起碼剛剛來到這裏可可就非常的喜歡這個地方。


  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溫暖。


  可可搬家到這裏之後住進了一所非常高級的公寓樓。這是當初可可的爸爸拿著梁叔給的錢買來的。錢很多。一直用了很多年。


  這些年裏麵很多東西都變了。可可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從原本廉價的布裙子變成了非常昂貴的皮裙子。爸爸開始每天都給她講解一些世界頂級的化妝品，服侍，首飾。在講到關於那些奢侈品的發源，品牌精神。他講給可可的時候她非常不喜歡。可是她有一次聽爸爸說過：我讓你學習這些隻是為了讓你以後出現在淩雲的眼前時不至於太過自卑。可可，我想要你成為人中龍鳳，所以作為爸爸能幫助的隻有這些了。


  可可便再也不說出抱怨的話。也不在去從心底抵觸這些東西。那些關於香奈兒，古馳，ck，各種奢侈品牌的故事在她那裏都是如數家珍一般。


  可可開始出現在高級場合，她去法國餐廳裏定期品嚐法國菜。然後在主廚和爸爸的解釋介紹之下明白了很多關於做菜的技巧。在此基礎上她還對日本菜，韓國菜，都有認識和了解。


  對於酒水就更是熟悉了。從十歲開始。爸爸已經陸續從各種渠道買來很多名酒。拉菲，威士忌。總是她現在不僅僅隻是酒量好得嚇人。她的品酒水平也是不讓給那些所謂的品酒師。


  這些年過去了。她現在還記得關於爸爸入獄的事情。那輛車是後來淩雲送給爸爸的。隻是時間過去了十年。車子的性能早早就不好了。但是一直都沒有送去保養。出事的那天可可和爸爸開車去郊外寫生。她現在不僅僅在鋼琴上有造詣還在繪畫上有不錯的功底。可可的一切都是按照上流社會的最高標準練習的。


  天氣很晴朗。在郊區看起來格外的美好。可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在車窗外麵揮舞。整個人好像是歡樂的鳥雀。可可爸爸看到孩子這樣歡快感覺到很開心。可是車子很快就停下來了。車子的前麵有一個躺下來的女人。他她看起來沒事，卻不知為什麽原因就是躺在那裏。


  可可爸爸剛剛下車想要看看警車就從很遠出馳過來，自己還沒有狡辯什麽就被拷上了手銬。可可那個時候才是十四歲的年紀。她親眼看著自己的爸爸被人這樣被人莫名其妙地帶走了……而她也被隨後帶到了警局。


  警察問她是不是看到自己的爸爸撞死了人。可可告訴他們自己沒有看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那個人早就已經躺在那裏了。隨後沒有多長時間。死者的照片就被帶到了審訊室裏麵。可可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臉。自己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巴。心中的顫抖好像永遠都沒有辦法止住了。那個女人自己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能看得她的照片。她每天都在想念著這個七年前將自己遺棄在了路邊的媽媽。


  她想過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或者有一天忽然又出現了。可是可可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了。原來媽媽已經再也回不來了。可可的眼淚留下來。看著照片是緊緊閉著眼睛的媽媽。


  很快，可可爸爸在另外一間審訊室裏麵看得妻子的照片刹那間就崩潰了！他尖叫著抓住自己的頭發看著那個照片。目眥欲裂。


  可可的爸爸一直都深愛著可可的媽媽，所以這個家庭才能生出來像可可一樣晶瑩剔透的人兒所以，她的內心才能如此幹淨純美得人了見了就喜歡。還記得七年前可可的媽媽失蹤之後，她的爸爸從來沒有放棄尋找他的妻子，報案，自己貼出來尋人啟事，都沒有找到。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就算當著可可的麵從來沒有說過什麽，可是可可知道爸爸的心裏麵沒有一刻能忘記媽媽。在爸爸的心裏麵最珍貴的就是媽媽。可是心在找不到了。


  現如今見到就隻是一具屍體了。這樣的事情任是誰都沒有辦法刹那間接受，警察大概做了一些安撫的工作之後就出去了，讓可可的爸爸一個人在審訊室裏麵好好靜一靜，而另外一邊的可可則比爸爸的情況好不到那裏去。


  她失去媽媽的時候年紀很小，七歲的樣子。對那天媽媽走之前的樣子卻印象非常的深刻。因為在那一天媽媽不見了卻，遇見了淩雲，這個世界上是不是得到一件東西就要是去一件東西。


  可可那天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裏麵待了很長時間，父女兩個人不能見麵。幾乎是被隔離起來了。因為兩個人都沉浸在很悲傷的事情裏麵所以對自己的身上的這起“交通事故”沒有時間思考，等著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可可的爸爸已經被人判刑了。


  十年的有期徒刑，具體是什麽樣的罪行，就連可可都聽不出來。


  那天她在法庭上麵聽到宣判的時候大聲叫喊了起來：“我爸爸根本沒有撞到人，為什麽要判刑！”


  隻是很快法官的那個小錘子落下來對她叫道：“請肅靜……”


  所以從那天開始可可的生活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好像是很多東西在那個時候都變化了一樣。


  他們是從外地來到這個陌生的小城市裏麵，之前和梁叔失去了聯係，這些年也沒有在這裏結交什麽有權勢的人，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可可和爸爸沒有一點點的反駁之力。或許在冥冥之中他們就被人陷害了。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