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犀猛
不過還好,最終成歡還是接受了元彪的邀請。於是一行人便在羅楓和關飛雲的歡呼聲中,在元彪的帶領下,朝著元耶和城內部走去。
元家的府邸距離此處並不遠,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眾人便是到達了元府的門口,這元府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四個字:宏偉壯觀!
大門十分高大且寬闊,兩邊一對威武霸氣的石獅子,建築風格都差不多,著重凸顯一種威嚴的感覺。然人看了會不由產生一種敬畏之感。
隨著元彪走到大門口,守在門口的十幾個守衛都是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深鞠躬的動作,一直到元彪和大家都是全部進入了大門內之後,才是有整齊的直起身來。
由此可見,這元府還真不愧是帝國西南八大家族之一。
不過,這也使得眾人多了一分不自在的感覺,畢竟在這樣的大家族之中,必需得十分重視禮節,要是一個不小心作出什麼不符合人家家族禮節的事情來,豈不是鬧笑話了么。
「這個金匾是曾經皇室御賜給我爺爺的,大概有五十年的時間了吧。「自從我們介紹元彪的邀請之後,他便是一邊帶路,一邊給我們介紹這一路上遇到的東西,而此刻,他正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亭子,臉上掛著自豪的表情
大家自然也都是朝著他手指向的地方看去,果然,那亭子之上,威威然掛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金匾,上面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仁禮之宗!
這四個字更是證明了元府對禮貌仁義的嚴格要求。
「請問元彪哥哥,皇室御賜的金匾,那可是無上的榮耀,貴府為何會將這金匾掛於這亭子之上呢?不是應該將其掛於書房或者客廳之中嗎?」羅修卻是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羅楓幾人當然也是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元彪,畢竟一般來說,的確是應該如同羅修所說,將其掛在客廳或者是書房之中才對.
對於羅修的問題,元彪顯得有些驚訝,或許是因為羅修小小年紀卻能夠最先察覺這個問題而驚訝,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總之,元彪是遲疑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回答羅修的問題。
「這是我爺爺的意思,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知道,這個亭子對於他老人家似乎有著比較重大的意義。「
元彪的回答有些隱晦,應該是在示意這是他家的家事,不能告訴大家,而羅楓幾人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再接著問下去。
「對了,元彪哥哥,既然我們要在府上打擾一晚,是不是需要去拜訪一下府上的前輩呢?「關飛雲立刻轉移了一個話題。
「哦,這個就不必了,我爺爺大多時間都是在閉關修鍊,而家父更是一族之長,平日里也都很忙,恐怕是不能招待幾位了,只能由我來陪同各位。」元彪的回答很有道理,大家也就沒有多想。
很快的,元彪就在成歡的要求之下,給我們準備了兩個房間,羅倩與她自己住一起,羅楓三人住一起,本來剛開始關飛雲還不太願意,畢竟好不容易有個好的地方住一晚,卻還要三個人住,以他那少爺脾氣,當然是不高興的,不過在他看到了房間之後,便是不再說什麼了。因為這元府的客房,實在是大的有些過分了。
將近兩百平米的巨大客房,三個人住都是顯得十分空曠的。
而就在大家正為這元家巨大的客房感嘆時,卻有一個身著家僕衣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附在元彪耳邊說了幾句話,元彪便是突然向大家告辭,說有事需要他立刻前去處理,轉身便打算離開,不過成歡卻是提出了要一起去看看,顯然她是聽到了那家僕所說的話,知道元彪要去處理的並不是什麼家事,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而且,從成歡的表情來看,這定然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而元彪,也是非常乾脆的答應了,於是大家又是在那家僕的帶領之下,朝著元府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元彪所謂要去解決事情的地方,距離他給我們安排的客房很遠,足足走了十幾分鐘,才是到了目的地,這有讓得大家對元府的宏偉,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一路上成歡並沒有告訴我們到底是什麼事,直到到了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是元彪家裡圈養的玄獸失控了,那玄獸在獸棚之中發狂,四處破壞,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失,而且還大有要衝出獸棚的架勢。
難怪元彪家的那個家僕剛才會這麼慌張。
而現在羅楓四人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成歡會自己要求一起前來了,當然不只是為了湊熱鬧,而是因為這失控的玄獸實在不是什麼普通的玄獸。
那玄獸體型巨大,外表很像是大象,但卻比大象還要高大,而且整體看起來也比大象還結實,在獸棚里不斷衝擊,其衝擊力比大象還要恐怖得多。
「這是什麼東西?「一向自詡見多識廣的關飛雲竟然都是不認識那類似於大象的玄獸。
「這是犀猛,它擁有大象的祖先猛獁,的一部分血脈,力量大的過分至少是普通大象的好幾倍,不僅如此,它還同時擁有犀牛的血脈,衝擊力也是比大象還要恐怖。「這個時候,成歡走了出來,給我們解釋道。
聽到這裡,我突發奇想,把成歡拉到一邊:「成歡姐姐,我想下去試著馴服這頭犀猛。「
成歡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再次向我重複了一次那犀猛的厲害:「你要考慮清楚了,犀猛雖然只是四百七十多級的玄獸,但是它力量極大,足以將一個玄士四級的高手踩死,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戰勝它。「
「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其實修鍊一途,本來就是要不斷突破自己的極限嗎?」羅楓對於成歡沒有立刻否決,而是勸誡他的做法,羅楓心裡還是很感激的。
畢竟這種想法要是讓別人知道,定然會直接笑話自己天真,甚至是直接將自己當作傻子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