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入瓮
柳星河頂著弱智的光環,速度自然也快不到哪去,一整天下來走了三分之一。
晚上住宿,柳星河邀請流蘇同住,卻慘遭拒絕,理由是「不和弱智住一起。」
次日正午,幾人接到木疏重要消息,銀亮真的出來了,而且事情和預想的差不多,銀亮一出來就不見蹤影,五人剛出酒店,就跟丟了。
好在是知道對方目的地,不然真是要捶胸頓足了。
這一來,柳星河就不敢怠慢了,幾人加速前行,一路踏荒山野嶺,走無人小道,以最快的時間趕到了大運城外。
大運城比他們預想的還要繁華,門口人流如織,進門和出門分了兩條路,每條路都是川流不息。
從罪惡之城這邊來往的更是主力,大道上根本沒有無人的時候。
「能布陣么?」流蘇問道。
「布是能布,不過得在眾目睽睽之下。」
「要是等晚上呢?到時人或許會少點。」
「只能如此了,料想銀亮也沒這麼快。」
四人沒進城,就在野外等到了晚上,柳星河白天就畫好了陣圖,不過三女沒有一個能幫得上忙的,這會兒柳星河有些後悔沒帶土柱和雷荒那幾個傢伙來。
在地上布陣一般是以土屬性,火屬性,金屬性這三樣為主,地勢特殊夾雜點別的。
但是不管什麼地勢,黑暗,光明和風屬性都是沒用的,水屬性也是依然。
所以柳星河只能自己一個個往地下丟小火球,好在這馬路不寬,一里長的陣法,柳星河一晚上刻好了,不過金火兩系能量也是消耗得一乾二淨。
「怎麼看你好像還使出了金屬性武技呢?」流蘇觀察很細緻。
「水屬性我還會呢,你要不要看看。」
「在哪呢?水屬性武技,我看看。」流蘇很激動,黑雲和貓王也有點感興趣。
「看背影就行了。」
柳星河走到遠遠的,解開腰帶。
「流氓!」
「切!」
「啐!」
三女同罵。
很沒有素質的柳星河睡了,三女輪流放哨,盯著過往行人。
日將中午的時候,柳星河又收木疏到消息,沒有內容,只是個位置,點開一看,前方兩千里左右。
不用說,肯定是遇到了麻煩,四人急速敢去。
果然,到那時已經打起來了,五對四,不是,是四對四,三對四,土柱矮胖的身體已經被打趴下了,清溪正在救治,木疏,雷荒和尤狂三人對對方四人,當中有一個正是銀亮。
不知說好的事情為何棄了變卦,但現在沒有空去問,遠遠祭出武技,上來就戰鬥。
貓王速度最快,直接攔住了去殺清溪的一個女子,她是風系武者,擅長的事速度,與人戰鬥時憑的是一把劍,這劍上有很強的能量,能彌補她沒有其它武技的短板,一般風系武者都是這樣做的。
雖然對敵傷害比較小,但是靠著速度的優勢,也能對敵方造成很大困擾,給同伴出殺招的時間,所以風系一般是輔助性武者。
在貓王纏住那女子的時候,黑雲的兩個鬼物就出來了,和貓王協同作戰,徹底將那女子擋住,給清溪爭取了時間。
柳星河睡了一覺,能量恢復大半,左手大力神拳,右手烈火訣,打的是和木疏對戰的銀亮,流蘇幫尤狂對付其中一個黑衣男子,雷荒單挑一個火系的鷹鉤鼻子男。
對方雖然沒有三級的,但都是二級巔峰,本來戰況是一邊倒,但是隊員這邊來了生力軍,立刻挽回幾成,在清溪把土柱救好之後,剛好是二打一,還有個清溪不停救援,局勢徹底穩住。
學員們雖然境界稍低,但都是整個鯨魚武院中的翹楚,除了不能越級戰鬥,平級中都是非常優秀的存在,所以儘管實戰上差了點,二打一互相援助之下,並不吃虧。
尤其是木疏和柳星河這一組,柳星河的雙手互搏讓銀亮起手就吃了虧,他以為柳星河剛用完武技沒招了,一看還是弱小的人族,正準備近身一擊,不防柳星河就給了他一個大力魔拳。
一步吃虧步步落後,木疏抓住時機把他一纏,柳星河立即非常配合的放火一燒,把銀亮弄得焦頭爛額。
「走!」銀亮感覺到了形勢不好,立刻給夥伴放聲。
之前怕的就是這個,打是能打,但是人家境界高,要跑的話很難追。
四人都跑了
能追的只有貓王和柳星河,柳星河腳一抬就追了上去,貓王緊隨其後。
「你這是不是風速武技?學院里都說你還是隱藏的雙系武者。」並肩而行,貓王忍不住問出了心底潛藏很久的疑問。
「對,就是風系,我是全能。」柳星河道。
這答案反倒讓貓王半信半疑,等於白問了。
後面幾人也詫異。
「這傢伙怎麼跑的還這麼快啊!」尤狂無望的嘆息。
「廢話,他要不是仗著跑得快,擂台賽能打贏我么?」雷荒道。
「你要點臉啊,那場比賽大家又不是沒看,他站那不動你都未必打得過他,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菜的雷系。」尤狂回道。
「那咱倆試試?」雷荒火了。
「別吵了,人家快跑沒影了。」木疏道。
影子還在,很快幾人就見到了馬路中間一個火焰大陣,陣法外站著的貓王和柳星河,還有和兩人以目對視的一男一女。
大家跑的都太快了,陣法又小,所以四個人只困住了兩個,那兩人想必是沒見過陣法,現在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鷹鉤鼻子男武者問道。
馬路上人來人往,看到這突然冒出的一個大火陣,都很新奇,不少看熱鬧的。
柳星河沖著大家使了個眼色,「拖時間。」
「剛才你們無故截住我們,還問我們幹什麼?」木疏會意,當即說道。
「截你們那是發現你們跟蹤很久了。」
「我們也來大運城,怎麼就是跟蹤你們。」
「這麼說是個誤會,能不能放了我們兩個同伴,錢好商量。」鷹鉤鼻又說道。
「剛差點把我們人打死,怎麼能說放就放。」流蘇重重拍了一下土柱的肩膀,差點給拍到土裡去。
土柱露出痛苦的表情,表示重傷未愈。
「那你們說多少錢吧。」鷹鉤鼻顯得很焦急,旁邊的女子拿出通訊器,看來是準備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