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爭鬥
第229章 爭鬥
唉,葵花老祖辰葵元也實在是慘,在綠柳山莊的時候被清風打得信心全無,之後灰溜溜的回到了皇宮,躲了起來不見人。
多虧了XZ首領的多番開導,辰葵元才又振作了起來。
聽到清風要來大都的消息之後,就又開始摩拳擦掌的準備開始再和清風大戰一場,好一雪前恥。
後來聽從XZ首領的建議,辰葵元就在皇宮裡等著百損道人和清風兩敗俱傷之後再出來收拾殘局。
所以辰葵元才會姍姍來遲,此刻才出現在了汝陽王府。
辰葵元剛一到,稍微觀察了一下,心裡就樂開了花了。
怎麼呢?
辰葵元剛一進門就看見百損道人追著清風滿院子的跑,所有的人全都趴在地上生死不知,楊依依坐在一旁,看姿勢應該是在盤腿療傷。
這還用問嗎?一定是清風和楊依依先和汝陽王府的眾武士拼了個你死我活,楊依依也因此身受重傷。
等到清風把所有的武士都打趴下之後,百損道人出場了,此時的清風已經變成了強弩之末,所以才會被百損道人追著打的。
對!一定是這樣的。
這現成的便宜不撿白不撿。
於是辰葵元走上前去,笑道:「桀桀桀,打了這麼久還沒打完,可要老奴幫忙呀?」
百損道人停下來,白了辰葵元一眼說道:「你這死太監,有說話的功夫,不會幫我攔住他呀!」
清風看見百損道人不追自己了,也停下來說道:「那可說好了,你們要是兩個人的話,那我們這邊也要出兩個人,不然我很吃虧的。」
那名武士首領見百損道人與清風不打了,又有外人在場,急忙招呼汝陽王府的眾武士,站起身來,於是呼啦超的,除了那些被誤傷的武士,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
而此時的楊依依也站了起來,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辰葵元有些吃驚的說道:「你……你們都沒受傷,那你們打了這麼久,都在幹什麼?」
武士首領說道:「怕被誤傷,所以趴著。」
百損道人說道:「功法相似,切磋較量。」
楊依依說道:「傷愈無事,坐著休息。」
清風說道:「鍛煉身體,再湊四字。」
朱元璋說道:「我是來湊數的,別看我。」
辰葵元怒吼道:「你們逗我玩呢?你們在這裡過家家嗎?你們可是生死大敵啊!」
武士首領說道:「打了,打不過。」
百損道人說道:「我和清風道友沒什麼大仇,最多算是各為其主。」
楊依依環顧四周說道:「沒有對手,要不咱倆打吧。」
清風說道:「我是來替張老爺子討說法的,又不是來分生死的。」
朱元璋說道:「要不我先撤?」
辰葵元聽后更加惱怒了,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大聲說道:「汝陽王府所有人聽令!務必殺死清風和楊依依,否則以通敵論處!」
在場所有人都盯著那枚令牌,那令牌呈橢圓形,上有如意祥雲狀牌首,兩邊各有耳狀圓孔,可作系掛之用。
牌身正面紋飾分為兩層,外層兩邊高浮雕二龍戲珠,其下為壽山福海,二龍張口吐舌,氣勢生動,正中鑄銘文「如朕親臨」。
眾汝陽王府的眾武士看見令牌之後,看清風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不是說他們對皇帝有多忠心,而是因為如果不按照這個命令行事的話,事後真的會被抄家滅族,汝陽王也保不住他們。
之前他們還可以混混水,摸摸魚,可是現在不行了,只能下死力氣了。
清風則把手背後,悄悄的給朱元璋打手勢,讓他們找機會先撤。
反正汝陽王府的目標是清風和楊依依,對這群明教的人不會太上心的。
……
與此同時,在大都城外僻靜之處,張三丰老爺子和XZ首領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兩人的修為都可以說是到達了人類的巔峰。
一個是智慧無雙的XZ喇嘛,一個是百年不遇的武道大師,兩人只是站在那裡,就都散發出令人生畏的氣勢。
又過了許久之後,張三丰與喇嘛同時而動,只一瞬間就見張三丰拳腳交加,已與喇嘛打在了一起。
XZ首領自從練成了「龍象般若功」后,從為遇見過敵手,今日方初逢高手,正好一試。
見張三丰揮拳打到,於是以拳對拳,跟著舉拳還擊。
兩人拳鋒尚未相觸,已發出劈劈拍拍的輕微爆裂之聲。
張三丰吃了一驚,料知對方拳力有異,不敢硬接,手肘微沉,已用上太極拳中的功夫。
喇嘛一拳擊出,力近千斤,雖不能說真有龍象的大力,卻也決非血肉之軀所能抵擋,然而與張三丰的拳力一接,只覺空空如也,竟無半分著力之處,心下暗感詫異,左掌跟著拍出。
張三丰已覺出對方勁力大得異乎尋常,實是從所未遇。
張三丰一生大戰小斗,不知會過多少江湖好手,但如XZ首領所發這般巨力,卻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一時不明是何門道,當下使動一十三式太極拳,以虛應實,運空當強。
這麼一來,雖教XZ首領的巨力無用武之處,但要傷敵,卻也決非可能。
XZ首領運出數招,竟似搔不著敵人的癢處。
XZ首領突見黑影晃動,張三丰已攻至身畔,首領手掌外撥,斜打他的腰脅。
張三丰但覺一股巨力撞到,身子兩扭三曲,竟將這一擊避過。
XZ首領連打兩拳都給張三丰以極古怪的身法避開,不禁暗暗驚訝。
他自恃足以橫行天下的神功卻連一個百歲老人都對付不了,不免稍感心怯,晃身向左閃開。
張三丰也向左而來,兩人又戰到了一起。
……
而萬安寺這邊,張無忌也率領著明教的群雄與趙敏戰到了一起。
這一次趙敏有心算無心,再加上利用萬安寺的地形優勢,在四周布置了大量的火藥。
等明教的人經過之時,引爆火藥,明教高手也都是肉體凡胎,如果沒有強大的護體罡氣,遇到此等殺敵利器,功夫再高也就只有死路一條。
只此一招,就讓明教教眾死傷慘重,攻勢瞬間就被遏制住了。
張無忌看著在地上打滾哀嚎的明教教眾,眼睛都紅了,死死的盯著站在遠處,手持倚天劍的趙敏,眼神里充滿了殺意。
可是趙敏的身邊跟著玄冥二老,神箭八傷等一眾高手,就算是張無忌帶人衝到趙敏身邊,恐怕也難以傷到趙敏分毫。
而在更遠處,還站著幾個更恐怖的存在,那便是蒙古人的終極武力,燕雲十三騎!
這燕雲十三騎,自然是元順帝為了堅定趙敏和清風作對的信心而故意借給趙敏的。
「不好,教主,我等恐怕是中了埋伏!」
楊逍臉色十分難看!
「苦大師,真是難為你了,堂堂光明右使,逍遙二仙,為了探聽我大元朝的機密,不惜毀容,在我汝陽王府卧底二十餘載。」
趙敏在看台之上,輕笑了一聲,「不過,也多虧苦大師幡然醒悟,將此事告知與我,不然的話,我何以在此處設下埋伏,將明教這一群賊子一網打盡!」
「我……我……」范遙聲音十分的嘶啞,被趙敏這樣栽贓陷害,氣得暴跳如雷,「郡主娘娘,你聰慧無雙,我范遙佩服無比,可我范遙絕對不是叛教之人……」
「不錯,我等皆相信光明右使!」
不少的明教教眾都喊道:「韃子郡主,你休想離間我等明教兄弟!」
「是嗎?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趙敏得意洋洋的說道,「如果不是有人泄密,我是如何知道你們的計劃的,如果不是苦大師說的,那還會是誰說的?」
「是他?是西南盟的小雜毛,我就知道這個兔崽子不可靠!」周癲突然恍然大悟,破口大罵,「教主,一定是西南盟搞得鬼,他們見我們明教勢大,故意讓我們前來送死的。一定是這樣!」
……
汝陽王府。
清風站在場中央,和汝陽王府這邊對峙著,朱元璋等明教教眾早就撤得乾乾淨淨。
至於他們是去萬安寺支援張無忌,還是另有打算,這個問題就沒人知道了。
「好了,我們接著打吧,你們打算怎麼打,單挑還是群毆?」清風看著百損道人也辰葵元。
辰葵元一舉令牌說道:「當然是群毆,你們一起上砍死他們兩個!」
「殺!」
清風見汝陽王府的眾武士朝著他和楊依依就沖了過來,暗罵了一句「不講武德。」就腳踏凌波微步,上了房。
辰葵元與百損道人也追著清風跟了上去,楊依依則留在院內,對付汝陽王府的一眾武士。
清風此時完全不理會跟在自己身後了辰葵元與百損道人,全力運轉起凌波微步來,他們兩人也一時追不上清風。
清風把手放進腰間的一個布袋,裡面裝滿了石子。
然後以拈花指夾起兩顆石子,看準院中兩人的穴道。
手腕一翻,兩顆石子飛出,飛到半途竟自分開,然後分取兩人。
拈花指力陰柔至極,是以這兩顆石子飛出也是全無破空之聲。
那兩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已被這兩顆石子各打在「大椎穴」上暈了過去。
清風又是兩顆石子飛出。
這一回卻被人發現了,那人叫道:「大家小心暗器。」叫罷,便揮刀向著清風衝來,剛衝到一半卻已被一顆石子打中穴道,當即僵住不動。
這一人聲音一叫,便吸引了門口的數十人,全都回過身來跟著大叫,一時院內所有人都已知曉。
那數十人大叫后,便各揮兵刃向著清風衝來。
清風見得人多,左手將石子往空中一拋,然後趁著石子落至面前。雙手十指平胸連彈而出,每彈一指便有一顆石子被指力彈出。
然後那石子便在指力之下或直或彎,或急或緩地向著眾人飛去。一時間便又有數人被打中了穴道,有的打的偏了,打在別處卻也是打得甚疼。
眾人見清風暗器厲害,便各自停下揮舞兵刃格擋暗器。他們剛才一衝出來時都還沒大注意,此時各自格擋這才注意到那些個暗器竟全都是一顆顆小小的石子,不由均是相顧駭然。
跟在清風身後的辰葵元和百損道人,見清風不理會他們,卻打起了下面武士的主意,也大罵清風不講武德。
他們二人只得加快腳步追趕清風,可是一時間哪裡追得上全力施展凌波微步的清風,甚至有越離越遠的趨勢。
清風雙手十指連彈,更是不停,空中石子從天而落,落到他胸前之時又被他伸指彈出,或直或彎左右穿插地飛出,極是漂亮。
清風揮臂彈指動作極是迅速,快到極致處,竟已產生殘影。
以至於這一手影還沒消去,那一手影便又出現。一時間,他胸前竟滿是手影,看上去便像是寺廟裡的千臂菩薩一般。
不斷地有人被清風的石子打中,或僵硬原地,或攤倒於地,有的更是直接暈厥。
他們能防住直的,卻也防不著會拐彎的。當然也有人發暗器來攻清風,清風躲過幾件暗器,雙掌一推,將身前的數十顆石子整個全部推出。
然後向著楊依依叫道:「你快些打,他們人多勢眾,咱們還是不要擔擱的太久了!」
清風說話間,已是腳踩凌波微步又避過了十幾件暗器。然後往後退開丈許,又伸手從腰間布袋中掏出一把石子來,仍是往天空一灑,然後一邊腳踩凌波微步躲著暗器,一邊伸指彈飛石子。
楊依依在院中對敵,聽見清風在房頂上大喊大叫,又透過眾人的身影縫隙看到了清風的身影,在那裡發射暗器,已經擊到了數十人。
便開口說道:「哪裡用得到你如此多事,好好把你身後的兩個人打發了才是正事。」
說罷,也施展身法,一招跟著一招九陰神爪使了出來,瞬間邊有十幾人喪失了戰鬥力,跌落在一旁。
清風見楊依依神勇如此,知道她的傷勢已無大礙,便轉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二人,說道:「好了!該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