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一次殺人
第34章 第一次殺人
「啊？你說真的？」明月嘟著被辣的有些紅腫的嘴唇說道。
「當然啦，俞師伯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他老人家不著急，你我做侄子的也不著急嗎？現在有了個現成的，幹嘛還瞻前顧後的，再說年紀越大，質量越差……」清風老氣橫秋的說道。
「到時候我就這麼跟師父說，到時候看看師父會不會宰了你。」明月威脅道。
「來，大朗，多吃點辣子。」清風抓起了一把辣椒面，準備殺人滅口。
……
一路之上，兩人兩騎走山走水走城鎮，過峰過嶺過河流。
一路前行，和上次清風進入蝴蝶谷時的路線大致相同，可是風景卻已經大變樣了，僅僅幾年的光景，城鎮街市大都已經蕭條破敗，一副亂世將將起的景象。
和每個朝代的末期一樣，到處都充斥著各種苛捐雜稅、哪裡都有貪官污吏橫徵暴斂。又和其他朝代的末期不一樣，元末，蒙古士兵的戰力依舊強勁，也更加殘暴，肆意橫行。
清風坐在馬上，無聊的一邊喝酒，一邊做起了頭腦風暴。
……記得原著中張翠山好像是在天鷹教的船上遇到了俞蓮舟，然後一起回的武當山，不知道是不是這次行動遇上的。算算日子應該也差不多。
現在俞師伯現在傷愈了，而且居然還得到了金蛇劍，戰力跟著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馬上又要老牛吃嫩草了，應該算是春風得意了吧，所有的傷痛應該都得到了補償。
如此一來，張翠山夫婦還會不會自殺呢？
如果不自殺，那麼張無忌還會不會中玄冥神掌呢？
中了玄冥神掌，還會不會去找胡青牛治療呢？
萬一胡青牛給他治好了，怎麼辦？
要是治不好，現在沒了復仇的金花婆婆，沒有了楊不悔，他怎麼去昆崙山跳崖呢？
哎呀呀！張無忌的九陽神功之旅好像因為自己，變得十分坎坷了。
那隻可憐的猴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它有緣人。……
清風邊打著酒嗝，邊嘆氣，這該死的胡青牛，就這麼怕老婆嗎？也不知道我媽又往他那濃縮型的丹藥里加了什麼東西，這藥酒是越來越難喝了。
王難姑知道總有一天，清風會離開蝴蝶谷，到江湖上闖蕩一番的，於是下了血本，更新了胡青牛的藥酒配方，在裡面加入了用莽牯朱蛤和通犀地龍丸所研磨的粉末，據說常喝以後，可以百毒不侵。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那隻蛤蟆生吞就可以起到同樣的效果，嗯，算了，我寧願喝酒。……
清風和明月一路走來，遇到過多次蒙古士兵在濫殺無辜，明月則秉持著的俞岱岩的教導，能出手阻止，就出手阻止。若遇到蒙古士兵禍害百姓，那是絕不輕饒。
而清風則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能動腦子就動腦子，能下毒的就下毒，總之一句話，避免正面衝突。
因此一路走來，若是遇到大股蒙古士兵襲擾百姓，則由清風出手，下毒藥，挖陷阱，燒馬匹，放暗箭。
若是遇到小股蒙古士兵，則由明月出手，殺他個乾乾淨淨。
讓清風沒想到的是，明月和他年紀相仿，看不出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主，一路下來，手中的戒刀沾染上了不少血腥。
明月跟清風講，本來殷梨亭等人的意思是愛惜俞岱岩的弟子，不願讓明月多沾殺戮的。
但是俞岱岩不這麼認為，他說，這天下已有亂世之像，想在這亂世中存活，總歸要殺人的，現在不殺，將來也得動手，因此也不鼓勵也不反對，任由明月自己做出選擇。
於是明月也就變成了蒙古士兵眼中殺人無算的魔頭了。
這一日清風和明月又遇上了不平事，這次對方是十二個蒙古士兵，正在屠戮百十個手無寸鐵的百姓，中間更有婦女被辱，明月自然是痛下殺手，毫不憐惜。
明月直接施展輕功沖了過去，而清風就在後面看著兩匹馬，百無聊賴的看著明月殺人，收割生命。
不是清風不願意幫明月，而是這十二個蒙古人都不夠明月一個人殺的，最重要的一點，到目前為止，清風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殺過人，真刀真槍的正面殺人那種。
不是不敢，清風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他來自一個和平的國度，從心裡就比較排斥殺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方面的心裡建設。明月則嘲笑清風是婦人之仁。
十二人的蒙古士兵，反而被明月殺得失了方寸，明月如今的武當功法也已經小有成就了。
就看到一條灰影，在蒙古人的馬匹中穿行不止，手起刀落，縱橫捭闔，一個個蒙古士兵，就如同風中的稻草一樣伏下，斃命當場。蒙古士兵的長槍刺出，亂刀齊砍，往往剛瞄準了目標，下一刻明月就如風一般的閃開了。
剩下三四個蒙古士兵，終於意識到大事不好，一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紛紛轉向逃命，四散開來。
明月身輕如燕，速度猶如奔馬，手中用蒙古士兵的長槍作武器投擲出去，精準無比，一個個將他們釘在了地上。
卻有一個蒙古士兵奇迹般逃過了明月的投擲，原來他身披重鎧，是個小頭目，更兼他身後又背了一具死屍作肉盾。
明月剛才那一槍扔過去，準備不重不輕，不浪費一點力氣，剛好可以穿胸而過，現在卻出了這意外，就看著那蒙古士兵安然無事，而且手中還有一柄長刀，向立在一邊看護馬匹的清風砍去！
清風見蒙古士兵朝自己奔來，翻身下馬，身體微側對著他，然後右腳一點地，向右橫移一大步，左腳抓地站牢，右腳便是一記兇猛的側踹踢出。速度極快，如風而至。
腳還未至，一股強猛的勁風就已先至，吹得蒙古士兵衣袍飄動，頭髮飛揚。
這一腳的威勢令人色變，蒙古士兵首當其衝，壓力更甚，臉色急變之下，不敢阻擋，連忙斜身閃讓，這一腳緊擦著他胸前而過。
便是如此，這一腳從他胸前踢過，強勁的速度與力量竟是將他胸前的一片衣襟給踢破了下來，一塊碎布隨風飄揚而下。
蒙古士兵只覺胸口一涼，來不及細看，穩定心神，趁機一刀就向著他胸前，清風的這條右腿狠貫了下去，想著定要砍他個血噴泉涌。
清風那一式側踹踢出時，身子便也跟著傾斜。見及蒙古士兵的動作，並不收腿，左腿一蹬也離了地面，身子整個橫空而懸，然後不等身子落地，左右雙腿便急速的連環向著蒙古士兵胸口踢出。
腿速如風，腿影如林。
但聽「啪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這一瞬間清風已連環踢出十二腿之多。
其只蒙古士兵只來得及擋了兩腿，其餘十腿卻是全部踢實，一下不落地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胸口之上。
被清風如今已能一腳碎石的連續十踢踢中，感覺胸口劇震，一股大痛傳來，五臟六腑都已被清風踢碎，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身子被清風踢飛了出去，仰倒在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