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自古以來
荒涼的西部曠野之上,一頂滑竿正在頂著大太陽緩慢移動著。
沒錯,就是華國的那種舊時土老財坐的那種滑竿,此時此刻出現在了亞美利合眾國的西部曠野之上,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混搭了。
兩個東方面孔的男子抬著滑竿,亦步亦趨的行走在太陽底下,滑竿之上坐著的自然就是張易了。
而在滑竿的一側,還走著兩個白人男子,正是昨天晚上被張易當場打暈的兩個屬於序列行動部的男子,張易在帶著七海優跳火車時,不僅僅帶上了兩個東瀛男子,就連這兩個暈倒的白人男子也叫醒帶上了。
目的很簡單,抬滑竿的時候有兩個備用勞動力。
而在滑竿的另一側,則是行走著一名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俊美男性。
他穿著一身有些不太合身的西裝,一臉獃滯和生無可戀,但這依舊改變不了他那俊美的容顏,相信要是換上女裝,絕對會被認為是一名大美女。
而他本來也是大美女,他正是七海優。
只不過現在他卻是貨真價實的男性了。
想起這一切,七海優還猶如在夢裡一般。
他當時明明只是答應了當三年秘書,可誰知道那個傢伙,竟然為了顯示自己的高風亮節,展現絕對沒有纏他身子的誠意,盡然就喪心病狂的把她變成了男人。
而且他還真能做到,竟然真的就把她變成了男人。
感受著胯下多出來的東西,七海優欲哭無淚,她可是個純潔無瑕的美少女啊,這輩子還沒見過男人的那東西呢,沒想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竟然就是自己的。
話說,好想上廁所啊,但是一想到上廁所要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七海優覺得自己還是乾脆死了算了。
而且這傢伙怎麼回事啊?自己坐滑竿,讓自己這個美少女在一邊跟著走路,一點紳士精神都沒有。
等一下,自己好像不是女生了,一想到這七海優又想哭了。
他就這麼麻木的,一副人生崩塌的表情,跟在滑竿的身邊走著,如果不是秘書只當三年,三年後自己就能恢復女兒身,算是還有一個奔頭,七海優覺得自己可能現在就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里了。
但是,真的好想上廁所啊!
「停。」坐著滑竿的張易忽然開口。
「換一下,你們兩個歇歇,你們兩個抬著。」張易很是體恤的對幾人說道。
於是抬著滑竿的兩個東瀛人,與兩個白人做了交換。
兩個白人抬起了滑竿,抬著張易繼續往前走。
張易整個人癱在臨時製作的滑竿之上,頭上還有著遮陽棚,很是愜意的樣子,但是抬著滑竿的人就感覺不那麼美好了。
雖然都是序列者,體質遠超普通人,但是從沒有抬過這東西的幾個人,依舊被磨得肩膀疼。
這是不可避免的,也還好他們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還能堅持下來,並且也沒有留下什麼血泡。
再加上還有換班休息的機會,所以到也不是特別辛苦。
「對了,說起來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吧。」坐著滑竿有些無聊的張易忽然說道。
走在大太陽底下,還要輪流抬著滑竿的幾人,其實都不想說話,到不是身上累,而是心累。
但是既然張易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就只好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
騎士序列的東瀛男子,也是之前給張易奉獻了不少鈔票的人,名叫千葉森。
另一個東瀛人名叫石田次郎。
而兩個白人男子,法師學徒序列是查理。
騙子則是凱利。
「嗯,那你們說說吧,為什麼要抓我的秘書,他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張易詢問道。
頓時,七海優的注意力也轉了過來,雖然對於自己變成男人還是無法釋懷,但是他同樣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都盯上了自己。
「抱歉先生,我們只是服從上面的命令,知道七海小姐關係到很重要的事情,哪裡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千葉森苦笑著說道。
另外的三人也都點頭表示如此。
「連理由都不知道嗎?」張易躺在滑竿上點著頭,到是沒有懷疑幾人說話。
畢竟檢驗對方有沒有說謊這點小事,對張易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時間很快又來到了晚上,一行人在一處岩石下面露營了。
身為法師學徒的查理,從臟污的水池裡利用魔術之手,分離出了乾淨的水源,千葉森則是去打獵,用騎士之劍劈死了一隻鬣狗,另外兩人則是去撿柴火以及採集一些野果。
幾個人忙碌著準備晚餐,張易和身為秘書的七海優自然有特權不用工作,坐在岩石下方休息。
很快,篝火升起來,洗剝好的鬣狗則是架在火上烤,千葉森坐在篝火堆邊,看著篝火怔怔的有些出神。
一陣微不可查的歌聲,從千葉森的口中傳來,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被大家聽到了,畢竟這裡的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除了七海優。
「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
「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心中重千斤,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心中一樣親,流在心裡的血,澎湃著中華的聲音,就算生在他鄉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
其他的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卻聽得張易心裡一陣陣古怪,這是什麼鬼?
「咳咳,千葉森你是東瀛人吧?」張易好奇道。
「沒錯,我是東瀛省的人。」千葉森說到省,有點特意強調的意思。
「那你心裡就沒有什麼想法嗎?畢竟據我所知東瀛省是后被華國吞併的吧?」張易這個來自另一條世界線的人,很好奇這個有著不同世界線的世界里,東瀛人對這件事的看法。
「東瀛省早在唐朝時就接受了中原的冊封,自古以來就是種花家的一部分,大和民族也是五十七個民族中的一員,怎麼能說是吞併呢。」千葉森很是不快的說道,只不過面對著張易,他只能把這種不快努力隱藏起來。
「這樣啊,沒事了。」張易表示他無話可說了。
然後,千葉森又唱起了歌。
「五十七個民族,五十七朵花,五十七族兄弟姐妹是一家。」
張易用死魚眼瞪著天空,他很好奇這個世界的世界線到底是什麼鬼?
據他所知,起碼到明朝時期,兩個世界的歷史還是完全一樣的,後來發生的一切,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許是哪個穿越者乾的?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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