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拂丘之變
就在烽火軍團凱旋勝利,大量收繳戰利品的同時,平州區傳來了一個壞消息。
由於金家在凌水下毒,導致西南地區全部淪陷,位於正中的拂丘城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信上說琥珀因為兩個小孩子,導致被帝國紅羽軍團長羽無塵所抓捕。眼下正逼迫拂丘開城投降呢。
碰!
慕寒憤怒之下,身側桌椅盡數粉碎。
「動我女人,我要你死!」
這是陸風遠也快速瀏覽了一下信上的內容,「這信中所提到的小孩子是誰?琥珀嫂子是怎麼被兩個小孩所欺騙的的呢?」
慕寒的腦海不由浮現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形象,「我大概知道那兩個小孩是誰了。」
「是誰?」
「喋血雙子,焦糖焦土!」
慕寒不得不將軍隊交給林龍以及陸風遠,先行一人火速趕回拂丘。
與此同時,拂丘城已然進入高度警戒之中,護衛琥珀安慰的三位五虎將心中羞愧不已,他們正在用盡一切努力,試圖營救回拂丘的女主人。
「城主出於信任將我等留在琥珀小姐身邊,如今琥珀小姐被人拐走,是我們的重大失職,這讓我如何面對城主!」秦璜暴躁的咆哮著,手下的檀木桌子在他的錘擊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你先別急,對方既然將消息透露出來,那就說明他們並不打算殺死琥珀小姐,而是以此為籌碼與咱們做交易。這也是壞消息中的唯一的好消息,琥珀小姐並沒有生命之憂。
既然琥珀小姐是被兩個孩子誘騙走的,那就仔細盤查那兩個孩子的一切信息,調查所有與之接觸過的人!現在要做的是儘可能的搜集信息,只有知道了敵人是誰,我們才好做出應對。」同為五虎將之一的張何倒是保持著理智,仔細思考著對策。
秦璜聽聞,緊雛著的眉頭稍見舒緩。
「好,我這就吩咐下屬去辦。不,我親自去辦!」秦璜整個人起身離開,甚至顧不得與張何、楚子嵐告別。
就在慕寒動身的同時,芍藥與周玉也就收到消息,他們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身體已經恢復。在第二天追上了匆忙趕路的慕寒。
實力全面提升的慕寒,奔跑的速度以及耐力已經超出一般的戰馬太多。幾人沒有停留,一路奔襲,直到來到榮枯沙漠。
他們不知道沙漠中的榮枯對自己的仇恨還是感激,出於謹慎起見,三人決定稍事休息,待身體恢復巔峰狀態再行前進。
中午的沙漠散發著滾燙的高溫,燥熱的空氣在升騰。
半晌過後,慕寒第一個踏上了這片焦灼的沙漠,男爵位的他都已經恢復身體,更高爵位的兩人只會比他更快。
焦急的情緒慕寒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特殊性,打通第三條迴路之後,神靈之血已經將他的整個上半身改造完畢,他的回復速度絕對是驚人的。他沒注意到芍藥以及周玉臉上的驚異,實際上兩人的體力也只是剛剛回復,只比慕寒早了片刻而已。
幸運的是,榮枯王似乎並沒有記恨慕寒等人,踏入沙漠之後他們沒有遇到任何一隻榮枯。直到他們完全走出沙漠,才看到在一群榮枯簇擁下出現的榮枯王。
很顯然,榮枯王是在報恩。
慕寒認真的鞠了一躬,沒有任何言語,這大概就是大恩不言謝吧。
三天後,慕寒回到了拂丘城。此時城內一片戒嚴,城門的守衛甚至連慕寒三人都不打算放過。若不是巡邏的士兵隊長認出慕寒的身份,守衛都要進行搜身了。
士兵隊長忐忑不安的將慕寒護送進城,生怕慕寒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不滿。
「你們做的很好,正是這樣的認真負責,才能保證拂丘的安危。」慕寒看出小隊長的惶恐,安撫著說道。
士兵隊長神色一喜,彷彿受到了多大的獎勵一般,胸膛挺得筆直,右拳錘的噹噹作響。
「去執行任務去吧。」
「是,大人!」
待士兵隊長離開后,慕寒的臉色有又陰沉下來,整個人迫不及待的回到城主府。身後的芍藥、周玉見狀也是一言不發的加快腳步緊跟其後。
「大人回來了!」
下屬傳來響亮的通報,秦璜三人硬著頭皮起身相應。
「大人,是屬下無能!」
秦璜三人低著頭,心中已經做好了被責罰的準備。
「辛苦大家了,我知道錯不在你們,是敵人太過狡猾。再說當務之急不是論是非對錯,而是將琥珀救回來。」
「大人,秦璜就是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將琥珀小姐安然無恙救回來的。只是,敵人太過狡猾,我們查了很多天,除了知道對方是一對小孩子之外,再無線索。」秦璜聲音黯然,似乎是在責怪著自己的無能。
「敵人的話,我倒是有一些線索,抓鬥琥珀的應該是,喋血雙子。他們所效忠的是帝國紅羽軍團的軍團長,羽無塵!
據我所知,這次西南戰場,羽無塵的紅羽軍團是主力部隊。想來劫走琥珀是為了讓我們放棄拂丘防線,進而方便他們攻入聯腹地。」
秦璜一聲冷哼,「這個羽無塵也不是什麼好漢,知道無法正面攻破拂丘的防守,就採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是讓我見到他,我一定親手擰碎他的腦袋。」
「這個羽無塵我倒是曾經在戰場上與之照面過,此人也在侯爵位,一身實力詭異莫測。就憑秦璜你,很難擰下他的腦袋了。」芍藥不留情面的打擊道。
「如此難對付?」秦璜也不惱怒,他知道芍藥如此說,那就是對方真的很棘手。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正是商談之際,一名下屬突然破門而入。秦璜就欲出手將其轟飛出去。
「秦璜,先別出手,他的狀態不對。」【心網】的感知下,能夠看到這名下屬的身上纏繞著不屬於他自己的力量。
「慕寒大人,我們終於見面了。羽無塵向你問好!」這名下屬竟然化作一名貴族紳士,彎身行禮,神情也出奇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