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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討價還價

  下水救人自然是劉睿的事情,也好趁機擺脫韓端田娥兒的糾纏,劉睿二話不說,就下了水。


  湖水不深,引過來的水還沒有達到最高峰,湖水的面積也沒有到設計的位子,當初劉睿設計這個蓄水湖的時候,考慮到將來水產養殖的因素,還叫人吧溝壑處的低洼部分平整過的,這樣湖底憑證一些,便於秋後收穫魚蝦方便。


  很快的就找到了虞姬,會游泳卻不高明,一個白條子正在玩狗刨,劉睿抱住了虞姬,白條子掙扎了一下,看見是劉睿就停止了掙扎,看見劉睿要帶著她回小船,急忙喊著:「不行,不能叫她們看奴的笑話!」


  才進三月,夜半的湖水透骨冰涼,那虞姬雖然有點功夫,也是渾身顫抖著,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才中過迷藥,要是凍出個好歹還真的不好交代,劉睿急忙的帶著虞姬出了湖水,飛也般就到了自己的屋子,把虞姬塞進自己的被服里,忙著點炭盆,本來有翠濃伺候著,翠濃跟著紫陽真君離開了,這院子就剩下劉睿,母親如今和恆叔嬸子他們住在一起。


  把點好的炭盆端到火炕炕沿,劉睿用內息催動,把炭火弄得更火旺一些,這才看看虞姬,見她正把被子團在身上,獃獃的看著自己。


  「咋的?不認識了?不用對我這個救命恩人感激太多,只要好生伺候我就行了,今夜,你就住在這裡吧,光著身子我可沒法子把你送回去。」


  不想虞姬忽然流著淚嘟囔著:「憑什麼?為什麼?那兩個狐狸精都穿著衣服,卻把奴家和那個下賤的奴婢一起扒光了,你是不是已經和奴家那個了?為什麼你就不一樣的把那兩個也弄了,叫奴家被那兩個壞蛋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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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睿一時間啞口無言,本來準備對付小丫頭的話兒竟然沒了用場,她關心的不是自己是不是被劉睿弄壞了身子,而是恨的是竟然和香薰一樣,而壞蛋和田娥兒卻沒有和她一樣,這樣就覺得很是丟人,更是叫韓端二人看笑話了。


  小姑娘的思維是不是有問題?


  「那啥,是你和香薰喝多了,自己鬧得脫衣服,可沒人算計你的,我也、、、」這語言真的不好組織,咋的也不能把真實情況說了吧。


  「就是哪兩個狐狸精想看奴家的笑話,把奴家和那個賤婢弄成一樣,就是這樣,偏偏你個沒良心的,竟然還向著她們說話,嗚嗚!奴家已經被你那個了,你還向著她們,奴不活了,你還是把奴扔進湖裡淹死的了!」


  心裡卻發苦:總管已經暗示自己準備著為王家犧牲了,叫自己想法子用身子勾搭這小子,誰知道自己還沒有勾搭,那兩個狐狸精卻算計著把自己的身子叫他壞了,這可如何是好,那兩個狐狸精究竟是什麼意思?就因為奴是高句麗人,就和她的丫鬟一樣的待遇?


  劉睿這裡也在想著:憑白的擔上了欺負她的名聲,卻也是個麻煩,這個小丫頭難道一點不知道,雛兒第一次事後的感覺,為什麼一口咬定我已經弄了她,卻沒有多少懊惱,只是恨韓端她們對她的羞辱?還有,明天如何能給朴海龍一個交代?

  二人各有心思,一時間就沉默了起來,只有窗外的風聲,偶爾火炭的比吧聲。


  「你還凍著作甚?還不進來,反正,奴也被你弄過了,難不成弄過了就不要了,哼!想得美,這輩子你也不許後悔了。」


  奶奶的,左右也但了個這個名聲,今夜連番被白花花粉嫩嫩的身子誘惑,心裡火燒火燎的,你既然挑戰,難不成我還成了縮頭烏龜!這就叫你體驗一下,如何才是真的被弄過了!


  劉睿就上了炕,才要鑽進去準備給虞姬做示範,如何才算欺負了女人,就聽見窗戶噠噠噠的響了起來,同時是珠兒的聲音:「小姐叫你去一趟,馬上,主人要見你!」


  韓延輝要見我,大半夜的,關鍵的是,韓延輝一定是從下面的溶洞回來了,自然已經有了結果,這樣急著見我,是立刻準備和自己她條件合作,還是惱羞成怒要翻臉,劉睿必須要去。


  「不許去!你要是去了,奴家死給你看?哼!既然壞了奴家的身子,你就是奴家的人了,她憑什麼還對你指手畫腳的!」


  看小丫頭的態勢,要不是光著身子,怕是已經飛出去找韓端理論拚命了。


  去見韓延輝,絕對耽誤不得,更沒法子和這個小丫頭解釋,劉睿一狠心,就點了虞姬的昏睡穴,算是清靜了,這才出了屋子,跟著珠兒進了她們的院子。


  也沒有問,知道珠兒就是知道什麼,這情景之下也不敢說。


  進的不是韓端的屋子,而是前進的東室,是待客的客廳,一般的北方老房子都是這樣布局的,中間是堂地,炤台就在這裡,作飯給裡間取暖燒火都在這裡,兩側是房間,第一排房子,稍微有條件的不住人,是家族議事接待客人的場所,劉睿這個招待所就是按照這個理念布局的。


  裡面有四個人,韓延輝高慶祥趙延鵬,還有一個中年人,長得很秀氣,就是臉盤黑黝黝的好像成天在陽光下曬得,看模樣有幾分田娥兒相似,心中瞭然,一定是田家的人,還是海盜船上下來的,常年坐船行走海上,就是這個模樣。


  卻不知道,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高世子,但那個人來北方自然要神秘,更要講究身份,這場合是不會露面的。


  劉睿一一拜見,卻沒有問什麼,只是老實巴交的等待著幾個人說話。


  韓延輝先問話::「看來,你已經都準備好了,既然早就準備好了,為什麼好裝糊塗上了船?你這樣不是叫叔叔我為難嗎?端兒也就罷了,那田姑娘和虞姬可是大有背景的,你這樣壞了他們的身子,你叫我如何向他們交代?把你送給他們任意處罰,卻耽誤了我的端兒,你說說,你這樣做究竟有幾分誠意?是不是以為,我們真的不敢把你如何了?」


  所謂惡人先告狀,就是這樣子了,被自己算計了,不好意思直接挑白質問,只要轉移目標,拿田娥兒和虞姬說話,好在自己沒有把持不住,真的就壞了這幾個女人,不然,跳進黃河、、、對了,這年代叫大河,也洗不清了。


  「晚輩也是無奈,誰知道帶去找晚輩那個秘密的究竟是哪一路?知道是叔叔這幾位,晚輩早就上杆子把東西拿出來獻給叔叔的,何必麻煩叔叔伯伯下去辛苦一趟,再說了,那酒兒可不是晚輩準備的,事後發現不對勁,晚輩也、、、」


  啪嗒!


  屋子裡的一個桌子哭泣著變成碎片,那黑臉漢子揮舞著拳頭對著劉睿怒吼:「誰不知道你是個膽大包天的色鬼,連田某的妹子也敢惦記,是不是活膩了,想不想叫我那你扔進大海喂王八!」


  大海里那叫甲魚,河裡的才叫王八好不好,這見識!還是田娥兒的哥哥!


  劉睿心裡笑罵,臉上絕不敢表示出一點,畢恭畢敬的額行禮:「田娥兒如何?有些事你去問問她,就會明白原委,你這樣不分皂白的大喊大叫,於事無補啊,說吧,把你的妹子嫁給我,你需要什麼聘禮,你能出什麼樣的嫁妝,其他的就不要耽誤別人的良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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