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閨房之『樂』(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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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賜的動作來得太快,饒是王春香心裡有了提防,還是嚇了一大跳。
其實這是一種對林天賜發自心底深處的懼怕,當年的一切歷歷在目,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記得非常清楚。
當年就是因為自己不知道林天賜的真面目,被他的甜言蜜語所哄騙,經不起撩拔,沒把持住。被他破了身子,而後無奈嫁了他。嫁了他之後,他才撕下偽裝的面具,自己開始了地獄般的生活。
這是她重生后首次與林天賜單獨相處,前世的懼怕依然從心底最深處不斷的湧出。
不過,她也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就是現在發生的很多事情,還有出現的一些人,是前世根本就不曾有過的,比如說那蘇簡然,前世自己根本就沒見過他。
還有懷疑像沈曉嫻的賣花人,前世也不曾在花市上見過她賣花。
還有前世的康宜文根本就不喜歡沈曉嫻,她是一個懦弱無能,終日垂頭不敢正眼看人的女子,後來因生孩子難產而死,康宜文另娶了一富家千金為繼室。也有人說是曉嫻被秦氏給害死的,具體實情是什麼,自己並十分清楚……
可是眼下看來,與前世大相徑庭啊,為什麼會不一樣了?為什麼.到底是自己記憶出了差錯,還是其他的什麼地方不對勁,為何會改變了?
那麼自己能否改變自己悲哀的命運呢?
她身體開始發冷!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意包裹全身,冷得讓她無法呼吸。
同時因林天賜離她太近說話,難聞的口臭味頓時撲面而來,而後鑽入鼻中,她一陣噁心,忙將臉撇去一邊,手腳並用的推著林天賜。
「林天賜.你要做什麼?」王春香怒責道。
林天賜將她在花園的游廊之上,對她的反抗很不滿,板著臉道:「香兒,我還要問你這是何意呢,咱們倆人都快定親成親了,你怎麼待我如此冷淡。」
王春香手腳雖靈活,性子陰狠,但林天賜是男人,力氣自是比她大,饒是她再掙扎.還是死死的背靠在廊柱之上,無法脫離他的制箍「天賜哥,咱們倆人還未成親,你現在也不能這樣待我啊。」王春香無奈,語氣只得軟了下來,放低了姿態,想先讓林天賜鬆手。
林天賜見她態度軟了下來,也立馬緩和了語氣,開始哄道:「香兒,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我天天晚上都會夢見你。你就成全我的心思吧,好不好.只這一次,反正你我遲早要做這種事,求你了,好不好?」
「那怎麼行,若現在我這樣做了,那豈不成了蕩婦。」王春香花容變色,立馬反駁著。
「我將成為你的夫君,與你做這種事天經地義.又怎麼會是蕩婦。」林天賜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看著王春香對嬌艷如花的小臉.那水潤潤的粉唇,還有身子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明顯感覺到了胸前那兩團柔軟,他只覺渾身似有火一樣在燃燒。
身子抵妯更緊.騰出一隻手來,將她的腦袋固定,不顧王春香的反抗,一下子就含住了她的雙唇吸了起來。
原本近距離與林天賜說話,王春香都在極力忍受著那難聞的口臭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嘔吐出來。現在卻被他吻住了雙唇,他那滑膩膩的舌頭在她嘴裡橫衝直撞著,她不但沒有感覺到什麼美好的滋味,反而倍感噁心,她牙一咬。
「哎喲!」正吻得起勁的林天賜,舌頭突傳來一陣劇痛,他趕緊退了出來,同時順手打了王春香一耳光。
「王春香,你瘋了啊你,噝!」林天賜怒罵道,同時舌頭上的痛,讓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王春香捂著發燙的臉,半蹲著哇哇嘔了幾聲,又吐了幾口唾沫,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林天賜,你不是人,你竟然打我,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王春香含淚質問道。
身體滿漲的禽獸慾"望不能渲泄,反而還受了傷,讓林天賜的眼神變得陰鶩起來,眯著眸子怒道:「王春香,要不是你咬我,我會打你嗎?你剛剛為什麼咬我,難道你心裡還有其他人嗎?快說。」
他又向前逼近了一步,拽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
看著駁然變臉的林天賜,王春香在心裡冷笑著,這種混蛋,怎可嫁他?
「林天賜,你放開我,我就和你說實話。不然,我可要喊人了。」王春香的胳膊吃痛,用力的甩著,眸子里怒意滿滿。
這兒雖然是他的家,但林天賜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事,他還沒有嘗到王春香的味道,還不想與她鬧僵,當下鬆了她,哄了句:「香兒,只要你乖乖的,天賜哥哥又怎會捨得打你啊。」
王春香輕輕頷首,垂了眸子,開始掩嘴抽泣起來,低聲道:「天賜哥,並非是我不願意與你親近,只是……只是因為我配不上你,不想玷污你,因此才會拒絕你的,請你莫生氣。」
「什麼意思?」林天賜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漲紅著臉厲聲問道。
「天賜哥,這件事我原本是不想和你說的,可以見你與林伯母都待我這樣好,我不忍心再欺騙你,趁咱們倆人還未定親,我得趕緊告訴你。若你能不計較,香兒我自是感激不盡,若你不能接受,我也不會怪你,只怨我自己自作自受,天生沒那福氣。嗚嗚!!」王春香邊哭邊說,戲演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林天賜好像也猜測到了什麼,眸子里火苗直躥,咬牙切齒道:「有話就快說。」
王春香偷偷瞟了下他的臉,見他臉色已從紅色變成青紫色,知道他已信了自己,微鬆一口氣。繼續抹淚道:「之前,我住姑姑家時,曾識得一個男子,經不住他一番甜言蜜語的哄勸,我……我與他逾越了……嗚嗚……」
「你說的是真的?」林天賜臉色由青變黑又由黑變白,如此反覆變化著,額上青筋突起,看得出心情糟糕透頂。
王春香哭得梨花帶雨,輕輕搖頭道:「天賜哥,這可是關乎我名聲的大事,怎能說謊。我不敢和其他人說,只告訴了你一人啊。嗚嗚……」
想想她的話有理,林天賜相信了她的一番話。
他身體如遭雷擊般,不停的顫抖著,哆嗦著抬起左手,單指指向王春香,鐵青著臉說道:「王春香,你這不要臉的小猖婦,竟然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來,可真是丟盡了你們王家的臉面,也差點兒丟盡了我們林家的臉面。」
口中在說著話兒,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又甩在了王春香的臉上,這巴掌的力度明顯大於之前。
王春香痛得嘴咧開,她眼淚流得更猛了,如決堤的河水一樣,她上前一把抱住林天賜。
「天賜哥,你能原諒我,接受我嗎?」
「滾,你這骯髒的下流東西,你別碰我,你會髒了我的身子。你這輩子休想進我們林家的門,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林天賜就算娶不到女人,也不會要你這破鞋,呸!」林天賜惡狠狠的罵著,並向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以示他的厭惡。
王春香臉上雖痛,但心裡卻暗暗鬆了口氣,終於聽到了這句話。
她知道林天賜極其看重女人的貞操,前世就算是娶妾,也必須是完壁之身,不然,就算是再漂亮的女人,他都不會去碰的。
林天賜在床上時非常變態,常將她的雙手雙腳縛起,用涼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她的身體。特別是私密處,更是要清洗多次。說這樣,她才會幹凈,不然,他會覺得她臟。
夏天如此還要好點兒,一到冬天,那簡直就是受刑。赤身伸本就凍得要死,還要被涼水洗,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有好幾次她被折得暈過去。
有時她受不了,就向他求饒,林天賜一見她求饒,特別興奮,使勁兒的在她身上折騰。要是見她不喊不叫了,他就用力掐,直到她大聲叫喚為止。
最讓她覺得羞辱的是,後來林天賜又娶了好幾個妾室回來,他常常讓她與妾室一起伺候他,極盡淫後來她實在受不了,就回家與衛氏說了這些事,想與林天賜和離。雖知衛氏不但不同意,反而勸她說,這是閨房之樂,讓她莫要介意,順著林天賜就是,還說了些什麼和離回家后,會被人笑話,女人出嫁后,丈夫就是天,女人就該服從男人,不該逆著之類的話語。
連最親的娘都不幫她,她能怎麼樣,只得慢慢的煎熬著,婚後不過五年就因身體染了急病而死。
想到這些,王春香的眸底泛起了陰森的戾氣,原本她只想著與林天賜之間是一場惡夢。夢醒后,一切從頭開始,不去招惹他就是,所以處處躲著他。沒料到還是沒躲過,這重新燃起了她心裡的仇恨之火,她不能就這樣饒了他,日後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的。
不過,眼下的戲得做全,還差最後一步才算成功。
林天賜罵了她之後,就轉身向花園外面走去,她又上前拉住了他。